今天早上寧王爺從朝堂回來,寧靜怡一見自己的爹竟然是捂着滿嘴心血回來的,她當即就怒了。
再細一打聽,竟然是劉致遠動的手,她更是氣廢了炸,一個寧王府撿回來的小乞丐竟然敢跟自己的爹動手,她要不好好教訓他們,他們還真不知道誰纔是真正的主子。
原本她當時就要來的,是她的夫婿賈浩然伸手將她給攔住了,不讓她來的。
可是新仇舊恨,她怎麼能忍得了,於是等到了晚上,她藉口找傅月池,這才兩個人偷偷帶着一幫侍衛一起過來了。
“到底是誰活膩了還不知道呢!”
楚新月也冷笑了一聲,對寧靜怡的威脅根本就不放在眼裡。
wωω● тTk дn● co
這事擺明了是寧王府和葉子黧合夥來污衊劉致遠和將軍府的,她不相信他們能做的不留一點破綻和馬腳,她更相信劉致遠和葉子墨,相信這事不會就這樣如葉子黧寧王府的人所願。
楚新月的臉上沒有一絲的畏懼害怕和擔憂,這倒是有點出乎寧靜怡的理療之外。
她還以爲自己來見到的會是楚新月跪在自己的腳下拉着自己的裙襬又哭又求的情景,沒想到她竟然還會挺着個大肚子和自己接招。
楚新月果然還是那個不知道天高地厚,不知道死活的鄉下丫頭。
“哈!死到臨頭了竟然還嘴硬!我就看你能撐到什麼時候!”
寧靜怡笑了,用力一扯把手上的長鞭給抽了回去。
視線慢慢由楚新月的臉轉移到了她挺着的大肚子上,最後落在了她溼漉漉的腳上。
裙襬下還有水不停的再滴下來,寧靜怡雖然沒有生產過,但是也見過別人生產,剛纔冬荷薄荷央求看門御林軍的那些話她也都聽到了。
楚新月臨盆在即,寧靜怡不相信她還能再接上自己幾招。
寧靜怡手上又掄起的鞭子,冬荷一看就知道她想要做什麼,於是她急忙衝上前,伸手抓住寧靜怡的胳膊,跪在她的面前央求她不要動手。
“郡主,我求求你,你別動手,不要動手!”
說完,還連連衝寧靜怡磕了幾個響頭。
夫人和寧靜怡之間的結怨有多深,她比誰都清楚,她更清楚寧靜怡是挑準了這個時間來找茬,她下手不會輕,興許就是衝着取夫人和小主子的性命來的。
所以這個時候,只要寧靜怡能放了夫人和小主子一碼,讓她磕頭求饒幹什麼她都願意。
看到冬荷爲楚新月磕頭求饒,站在旁邊的薄荷和廚娘,這個時候在看到楚新月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之際,也急忙跟着一併在寧靜怡的面前跪了下來。
“郡主,我們也求你,求你不要動手,你這個時候不能動手啊!”
寧靜怡居高臨下的看着將軍府的丫鬟們都跪拜在自己的面前,心裡好不通快,可痛快是痛快,楚新月沒能也跟着跪拜在自己的面前,卻讓她不甘心。
她來這的目的,就是要看着楚新月跪拜在自己的面前,拉着自己苦苦哀求垂死掙扎的情景。
於是,寧靜怡沒有吭聲,而是直接擡頭衝楚新月看了過去,衝她挑了挑眉,示意她也趕緊跟着跪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