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致遠細心的幫楚新月把身上所有的傷口都仔細包紮好以後,已經是凌晨了。
這幾天的暴風雪,這會子算是徹底的停了下來。
“好好歇息吧!等明天天亮了我帶你去縣裡的醫館瞧一瞧,讓他再配些好的藥膏,希望不要在你的身上留下什麼疤痕。”
劉致遠坐在牀邊,讓因爲背部受傷只能是趴在牀上的楚新月早些歇息。
只是目光在觸及到她背上被包紮好的傷口時,眉頭還是不由自主的蹙了起來。
“怎麼?怕我的身上留下傷口變醜了,你就不喜歡了嗎?”
劉致遠蹙眉的樣子,讓楚新月誤以爲他在乎的是這個。
劉致遠回頭,眸光看向盯着自己的楚新月。
他衝她搖了搖頭“我在意的不是這個,我只是不希望已經和莫子夜再無瓜葛的你,身上還留有他的印記。”
這些傷口都是她爲了救葉子墨才留下的,傷疤越是清晰,就越是清晰的提醒着他楚新月和葉子墨的過往。
他不想每次和她親熱時候,在看到這些傷疤時,心裡還會劃過葉子墨那張臉。
“那怎麼辦?這些傷疤能去掉嗎?”
看到劉致遠的心裡有膈應,楚新月也擔憂的回頭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那些疤痕,這個在現代社會還能用醫療技術祛掉,但現在在古代,恐怕就要麻煩了。
這也讓劉致遠犯難了,刀傷劍傷的傷疤連皇宮裡的御醫都束手無措,在民間就更難有好法子可以徹底的祛掉這些傷疤了。
“沒關係,我有法子。”
楚新月突然想了起來,她從牀上爬了起來,伸手將坐在牀沿邊的劉致遠一把壓倒在牀上,然後迫不及待的身手將他身上的衣裳給解開。
“新月,你做什麼?你的身子還傷着呢!這個時候咱們不能親熱!”
劉致遠還以爲楚新月是要急着和自己親熱,急忙伸手將她的雙手給抓住。
儘管他也很想,已經離開她好幾天了,他哪裡能不想她,能不想和她做這個世上最親熱最親密的事。
楚新月被劉致遠的話,還有他雙手抓着自己小手不放的舉動給逗笑了。
“你呀你,整天滿腦子就知道想那件事!”
她笑着把自己的小手從劉致遠的掌心裡抽出來,然後繼續攀上他的胸膛,把他衣裳上的扣子一個一個都給解開。
“不是做那事,你解我衣裳幹什麼?”
雖然劉致遠極力剋制着,可是楚新月的小手好像有法術一樣,隔着厚厚的衣裳在他的身子上劃過,他都能被她撩撥的yu·火·焚·身。
“你別亂動!”
楚新月捏着拳頭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輕輕捶了一下,然後另一隻小手終於來到了劉致遠已經解開了衣裳的腰腹下。
“媳婦——”
楚新月冰涼的小手在他滾燙又敏感的肌膚上一摸,劉致遠差點就要忍不住將壓在自己身上的人給翻身壓倒在自己身下了。
“你不許亂動,我讓你看的是這個!”
楚新月的小手,在劉致遠腰腹下的傷口上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