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陳展的方法,陳帆只感覺心神一緊,同時產生一股慌亂的情緒。
但是他細細想了半天,卻沒有絲毫地辦法。
陳展這一招可謂非常的巧妙。
限定兩個買家,及確定了競爭,又限制了消息地走漏。
限定時間只給一次報價機會,就完全抓住了主動權。
只有一次機會,那麼陳帆就必須慎重又慎重,畢竟這種成敗只在一念之間的買賣。
基本上所有人都會在自己容忍的限度內,將價格提升到最高。
否則只能眼睜睜地看着稀世珍寶與自己錯失而過。
但凡是有些資本地大家族,都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
尤其是對於這些走商業之路的大家族來說,家族裡窮的就剩銀子了。
能用銀子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銀子沒有了都還能掙,可是稀世珍寶之所以被稱爲稀世,就是因爲它的稀少。
當然,至於陳展所說的兩個買家的話,陳帆根本就沒有絲毫地懷疑。
因爲他怎麼都不會想到,今天所發生的的一切,從頭到尾都不過是陳展所設的一個局。
一個專門用來圈錢的局。
而設計的這個局,關鍵就是陳展牢牢的抓住了人性。
陳展能夠確定,陳帆絕對不會懷疑另一個買家的存在。
因爲這種寶物,最不缺乏的就是買家。
而且這種買賣,也絕對不會只找一個買家去談。
但問題就是,實際上,陳展還真的沒有準備去找第二個買家。
起碼就目前這對龍鳳呈祥,陳展沒有準備找第二家來問價。
被矇在鼓裡的陳帆,現在腦海裡全都是那件稀世珍寶。
“陳將軍請放心,在下明天一定會給陳將軍一個滿意的答覆!”
看着志在必得的陳帆,心裡非常高興的陳展,也只是面露客氣地微笑。
“那本將軍就恭候陳掌櫃的好消息了!”
“告辭!”
“來人,送送陳掌櫃!”
看着遠去的陳帆,陳展臉上地笑容這才燦爛的綻放出來。
“將軍,吳氏的掌櫃已經在偏廳等候多時。”
“哦,來,你們把這個箱子擡下去,然後再去請吳掌櫃過來。”
“記住,等會聽我號令,然後把二號箱子擡出來,絕對不能錯了!”
“放心吧,將軍,我們肯定不會弄錯的。”
“好!”
“……”
之所以將吳氏掌櫃,放到第二位,那是因爲吳家和陳家之間有着巨大的矛盾。
曾經吳家一位家族繼承人,因爲和陳家的一位嫡系子弟,爭風吃醋,結果失手將陳家的子弟給打死了。
雖然最後吳家付出巨大的代價平息了此事,但是兩家的關係卻自那就降低到了冰點。
所以,哪怕陳家覺察到了吳家的蹤跡,參與到了競爭之中,也不會想着和對方串通起來。
同樣的模式,在吳家的掌櫃身上,再次發生了一次。
不過這次陳展給出的考慮時間多了三天,原因在於吳家的掌櫃就只是一個掌櫃。
並非和陳家、劉家的掌櫃一樣,是家族旁系的子弟出身。
在如此重大的決定當中,他們沒有那麼大的權力和魄力,直接定下初步的價格。
吳家之後,路家、周家、白家、虞家、賈家,甚至連和折衝府正在明爭暗鬥的梅家,陳展都沒有放過。
兩天的時間裡,陳展一直周旋於各大家族之間。
同時也收到了來自於陳家的最終報價——白銀一百二十萬兩!
那件龍鳳呈祥,陳帆最終出價一百二十萬兩白銀。
“這些家族竟然如此有錢麼?”
聽到一百二十萬這個數字之後,曹麗蓉微張着櫻桃小嘴,好半天都沒有回過神來。
“一個旁系的弟子,竟然毫不猶豫地就掏出了一百多萬的銀子。”
“這可真是……”
想着自家老爹那幾年艱苦而憋屈的歲月,再看看陳展如今那種運籌帷幄的輕鬆自如。
曹麗蓉看向自家相公的目光,都不由水汪汪地盈滿了柔情蜜意。
看了看遠處正抱着小傢伙在水池邊看鯉魚的王月娥,陳展伸手摟着曹麗蓉那柔中帶韌的細腰,對着嘴脣就吻了下去。
“嗚嗚……”
曹麗蓉身軀僵硬地剛剛扭動了兩下,感受着陳展那撲面而來的陽剛氣息,瞬間就渾身軟了下來。
強忍着羞意,心臟劇烈地跳動之中,曹麗蓉依偎在陳展的胸口,只能任由自家相公肆意輕薄。
到底顧慮着小妻子的臉面,也怕大老婆看着不舒服,陳展只是淺嘗即止。
放開了氣喘吁吁的曹麗蓉,陳展這才挑着眉頭,一語雙關地說了一句葷話。
“怎麼樣,小美女,你相公厲害吧!”
“呸,展哥哥你……你真真是……瘋了不成?”
被陳展無恥的話,羞的滿面通紅,哪怕已經是老夫老妻了。
但是曹麗蓉哪裡經受得住陳展如此調戲,當下羞惱地啐了他一口。
一個如水般溫柔,一個如火般熱辣。
忙裡偷閒的陳展,可不希望在自己家裡還委屈自己的熱情。
最近幾個月,忙的一塌糊塗的陳展,基本上都沒有好好陪伴妻兒的時間。
今日陽光明媚,陳展就偷空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當然,這其中也未必沒有讓劉家再煎熬一番的意思。
雖然動作隱蔽,但是陳展相信,以那幾家的行爲作風,覺察不了纔是怪事。
這年頭,哪怕是不害人,就算是爲了自保,都會向對手的家裡埋幾顆釘子。
所有的家族都接觸了一個遍,唯獨就剩下了劉家單單放在那裡。
陳展不相信,劉玉成這個衝動、無腦的傢伙,能夠坐得住。
正不顧曹麗蓉的推卻,把着她那雙柔嫩的手在那裡揉捏的時候。
小桃就從遠處腳步匆匆地走了過來。
宛如受驚地小鹿一樣,猛然將手從陳展的把玩之中抽回,曹麗蓉當即起身做到了涼亭的另一邊,遠遠地拉開了和陳展的距離。
如果是兩人獨處的時候,在害羞也會在愛意的驅使下,配合陳展的情調。
但現在可是光天化日之下,曹麗蓉即使再不拘小節,也不會任由陳展胡來。
更何況是當着自家下人的面,曹麗蓉的臉皮可沒陳展那麼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