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老傢伙在家裡商量着要如何讓柳依依與自己的兒子產生點聯繫,而此時的被他們所“寄予厚望”錢喧天,他正在偷懶。
他一個人偷偷摸摸早在柳依依去找番僧的時候,他就躲的遠遠的。
所以,也是因此,錢喧天就不知道,柳依依現在其實已經回來了這個事實。
現在錢喧天一個人躺在草地上,他找了這個地方很不錯。四周圍雜草高過他頭頂,躺在下面的草很柔弱,很舒服,野草的清香,伴隨着初夏野草叢中野花的芬芳,真的是愜意極了。
以前,這樣的野草地,經常在他眼前,他卻從來不懂得躺在草地上的好。
現在,他懂得了。
而且,他還很懂得這種愜意。
錢喧天躺下來,把整個身子都用四周高出他頭頂的雜草覆蓋。
錢喧天在想事情。
他想着他的月蘭,也就是病秧子,也不知道現在是在哪裡。
那一天晚上,照着錢喧天來看,其實與往常也沒有多大的不正常。
錢喧天想破了腦袋瓜子,都想不出來,這裡面有什麼事,是能讓了她突然離開,甚至是還不與自己招呼一下。如果真有這樣的事,那也是一件大事了。可是,是什麼樣的大事?他百思不得其解。
錢喧天默默的一個人繼續躺在地上敲着二郎腿,一臉好不愜意。
太陽透過高出他頭頂的草叢,斑駁的照耀在太身,他感覺舒服極了。他現在真想就這樣睡一個午覺。他總認爲,也許某一天,他的月蘭是會回來的。她離開了自己,她還能去做什麼?
唯獨現在的錢喧天,對與病秧子的身體,他反倒是沒有什麼好擔心。因爲他的月蘭身體似乎越來越好。
錢喧天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某一天他醒過來的時候,他能見到他的月蘭已經回家。
不過,就是不知道只要等到多久,多長時間後才能見到。
過了好久之後……
錢喧天知道自己不能偷懶了,現在時間已經很長了,如果他再偷懶番僧也會來找自己的。
這混蛋管的自己忒多,錢喧天一直就對番僧很有意見。
錢喧天一直認爲番僧就是一條柳依依的走狗。
錢喧天是這樣給番僧定義的!沒錯,就是如此。柳依依不在,連他這個陌生傢伙都能管着自己。
事實上,番僧並沒有要管他的意思。
只不過,番僧人家是聽了柳依依的命令要盯緊他,省得他鬧出事情來。
如果不盯緊了,柳依依家裡的兩個包子現在能這樣過着逍遙在外,老錢家管不到的生活嗎?
錢喧天想着他的月蘭的同時,稍微的也想了想柳依依。
柳依依和月蘭,他的生命中只有這兩個女人,可是現在都不在了。
柳依依是自己走的,月蘭卻是不告而別。
柳依依去哪了。會不會是和月蘭有關。
不過,柳依依是先走的,那難道是月蘭事先來找過她?
是兩個人密謀,一起商量好的要走?
錢喧天開始胡思亂想。
不對,那一天月蘭知道柳依依走後,月蘭可是很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