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坐在亭中的盛文鬱突然一驚,心想到,“他竟然對茶還有所研究,還能說的如此準確,並且能將這茶的精髓道出,真可謂是有學識。”
隨即盛文鬱微微一笑便也站了起來,走到韓林兒跟前道:“韓郎,竟能說出我這茶裡的妙處,令我佩服啊。”
於是韓林兒便稍稍轉過頭來微笑的看着盛文鬱道:“哪裡,哪裡,晚輩只是略懂一二而已,要是與將軍比那就微不足道了,讓將軍見笑了。”
隨即韓林兒心想,“看來昨日盛文鬱的一個微笑還是很管用的嘛,關鍵時刻他也不再那樣高傲自視了。”
盛文鬱此時看你看韓林兒道:“韓郎既然對茶文化有如此瞭解,那不知韓郎可懂得作詩寫詞呢?”
韓林兒望着盛文鬱有點得意的表情,於是說道:“晚輩不才,只懂得一點吟詩寫詞之妙。”
於是盛文鬱微笑着說:“韓郎看這景色多美啊,不如你就爲我等吟詩一首助助興,如何。”
韓林兒臉上露出不情願的表情道:“我這等粗毛蒜皮的詩,怎敢與將軍的大作相提並論,真是折煞我了。”
於是盛文鬱道:“韓郎是謙虛了,剛好這美景再配上你的好詩豈不美哉。”
韓林兒隨即笑道:“既然將軍如此說了,那我就獻醜了。”
於是韓林兒便又望向遠處的景色,不由得心生悽切,隨即道:“一生恰如三月花,傾我一生一世念,來如飛花散似煙。醉裡不知年華限,當時花前風連翩。幾輪春光如玉顏。”
做完詩韓林兒就覺得不太還,隨即心中想到,“如此好的風景,如此快意的心情,怎能作出如此深沉的詩,真是不該啊。”
只是盛文鬱竟然陶醉於韓林兒的詩裡,一邊傾聽着,一邊體會着韓林兒的情感。
“難道盛文鬱也有這動情的一面。”韓林兒疑惑的深思着。
“把這美景融入這詩中,不僅景美,詩也美。好詩,好詩,真不愧是我韓郎了,將心中的思,將心中的情感一併抒發出來,妙哉。”盛文鬱大笑的對韓林兒道。
韓林兒聽到盛文鬱如此搞高的評價,不由得也笑了笑,隨即說道:“多謝盛將軍誇獎,獻醜了,獻醜了。”
此時只見盛文鬱向韓林兒微微一笑,表示“韓郎莫要謙虛。”
隨即也轉過頭看着這水上的風景臉上的表情也突然沉重便道:“春雲吹散湘簾雨,絮黏蝴蝶飛還住。人在玉樓中,樓高四面風。柳菸絲一把,暝色籠鴛瓦。休近小闌干,夕陽無限山。”
還是一樣由韓林兒的深情,此時盛文鬱也抒發着自己的深情。
此時當換做韓林兒沉侵於盛文鬱的詩中,於是韓林兒心中默唸道:“果然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這做出來的詩就是不一樣,讓人聽是那樣入耳,是那樣的動心,不由得我自己都樣像他一樣思念遠處的親人了。唉,真是觸景生情啊!”
當盛文鬱停止做詩時,此時便進入了一陣的沉默中,因爲他們都還在這情感中回味着,誰都想去思念一個人,誰都想去看望遠方的親人朋友,所以誰都不想回歸現實。
隨即幾聲“嘰嘰喳喳”的鳥叫聲纔將他們喚回到現實來。
於是韓林兒便微笑到:“盛將軍這詩,讓人感同身受啊!好詩,好詩。”
隨即盛文鬱也稍稍緩解了情緒微笑道:“哪裡,哪裡,讓韓郎見笑了,只是不知韓郎也有這樣的感覺,真是知己啊。”
此時韓林兒則默默唸叨,“什麼知己啊,我也是有感而發罷了。”
於是韓林兒道:“天涯何處覓知音啊!”
隨即韓林兒與盛文鬱便大笑了起來。
此時盛文鬱面向韓林兒道:“沒想到韓郎年級輕輕竟然精通的也如此之多,真讓我自愧不如啊!”
韓林兒看着盛文鬱笑着說:“盛將軍的詩情才藝,怕是無人能及了。晚輩定要像將軍一樣有如此詩情。”
於是盛文鬱道:“韓郎高看我了,其實還有一人是我一直都非常佩服的,他的才情可謂是無人能及了。”
韓林兒期待的問道:“不知將軍說的是何人,竟還比將軍的詩略高一籌,我等真想見識見識。”
其實此時韓林兒早已知道盛文鬱所要說的是何人,那人不就是杜遵道嗎?再說了能與盛文鬱走到一起的也沒幾人,怕是隻有杜遵道了。
隨即盛文鬱道:“此人便是杜遵道,他的詩詞有一種說不出的美,有時能讓你美到骨子裡。若是此人見到一處美麗的風景他便能將這風景如實的刻畫出來,能讓你見詩如親臨其境一般。更妙的是,若是他做一篇抒情之作,能讓讀懂他的人順勢融入其中,而且感同身受回味無窮。總之他的作品無不讓我驚歎。”
於是韓林兒聽的盛文鬱如此高的評價,到是更想會一會着杜遵道了。
隨即心中想到,“若是能讓這杜遵道欣賞我,那會是件多麼美妙的事啊,最起碼能聽到他用詩詞來評價我一番。想想就覺得好玩。”
於是韓林兒微笑道:“我想此人的詩作可用此來形容“詩中有畫,話中有詩。”。”
只見盛文鬱大笑道:“韓郎如此的評價真是妙,若是能讓他本人聽到,那會是多開心啊!”
“見笑,見笑了。如此評價怎敢與他知道,那不是有損人家的才情嗎?”韓林兒有些臉紅的說道。
於是盛文鬱道:“韓郎的這八字評價,可謂是精煉而又不失其意,就算是他本人我想也做不出如此妙的評價了。”
只見韓林兒微笑着看着盛文鬱並未應答道。
“若是韓郎有意我可引見你們二位認識,也好讓他見識見識韓郎的才氣。”盛文鬱道。
隨即韓林兒道:“有勞盛將軍了,我也正有此意,想見見這位令將軍都佩服的人。”
“好。那就由我來安排。”盛文鬱爽快的應道。
隨即韓林兒與盛文鬱由相繼坐下,再次端起茶杯,相互道:“請。”
這杯茶再次被他們細細品味,此時二人相視一笑。
隨即盛文鬱向韓林兒問道:“韓郎,昨日我見你在軍營中練兵,只是你的練兵方式未曾見過,不知韓郎能否向我說道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