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雷劍他們前腳剛離開這個機場的時候,一個頭頂巨大的帽子,鼻子上架着一個不小的墨鏡的男子身穿着一個將自己完全的包裹了起來的風衣之中,男子來回的張望着,似乎在確認自己有沒有引起什麼人的注意。
但是他的這種打扮又怎麼不會吸引別人的目光呢?
但是男子似乎並不這麼認爲,在觀察了周圍的情況之後,男人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便是向着一個無人問津的角落走去。
待到男子確認周圍已經是空無一人的時候,男子慢慢的脫下了自己渾身上下的裝備,隨後一張讓人熟悉卻又是陌生的面容出現在了空氣之中。
“不知道這全新的形態怎麼樣呢。”男子淡淡的笑了。
有些東西是不容易改變的,就像是男子現在的笑容一樣,毫無疑問,這個神秘的男子就是已經計劃潛入亞洲區的蘇月夜。
蘇月夜摸着自己已經完全變樣了面容,對着邊上的路面上積水看了看,結果發現就連自己也是快要認不出自己了。
撇了撇嘴,蘇月夜摸了摸自己拿被隱藏在頭髮之後的猶如精靈的一樣的耳朵。
並沒有什麼不舒適的地方這點讓蘇月夜很是滿意。
蘇月夜慢慢的移動着自己的腳步,結果蘇月夜的眉頭就有些開始皺了起來,現在蘇月夜的腳上正套着一個巨大的高幫靴子,這種從來沒有過的觸感讓蘇月夜的蹄子很不舒服。
但是又有什麼辦法呢?爲了能夠混入人類社會,這點苦痛還真的不算是什麼。
蘇月夜自嘲的笑了笑,隨後無意的摸了一下身邊的一個充滿鐵鏽的鋼管,只聽見“咔嚓”一聲,這個鋼管竟然就這麼斷裂了。
蘇月夜有些無語的看着這個地方,不由惆悵道:“還真是破舊啊。”
是的,這個地方實在是破舊的可以,各種破舊的廢品似乎都能在這裡找到他們的身影。
但是似乎有人並不這麼認爲。
“我可以將你的話視爲對我的挑釁嗎?”
一聲粗獷的男聲傳入了蘇月夜的耳中,蘇月夜轉過頭來,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赫然發現一個壯碩的男子正在不懷好意的看着自己。
“你是?”蘇月夜的聲音充滿着疑惑,他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招惹了這個傢伙。
壯碩的男子冷哼一聲,慢慢的從身後抽出了一個保存相對完好的鋼管,冷聲道:“連名字都不報出來嗎?真是沒有教養啊。”
蘇月夜對此也不生氣,竟然是撲哧一聲的笑了出來,隨後說道:“你還是有些意思的嘛,算了,我叫蘇月夜,你呢?”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現在蘇月夜的這種表現,讓壯碩男子也是沒有什麼話好說了。
“我叫張宇!”男子將手中的鋼管丟到一邊。
是的,這個男人就是當初乘着雷劍艱難的時候敲了雷劍一竹槓的張宇,只是估計雷劍也不會想到,張宇這個退役的特種兵竟然會出現在帝都之中。
看着張宇似乎已經逐漸消失了對於自己的敵意,感受自己這一雙蹄子的痛楚,蘇月夜乾脆就是找到了一個被捨棄的水泥管坐了上去,對着張宇勾了勾手。
張宇啞然一笑,卻是跟着坐在了蘇月夜的身邊。
“那麼,張宇閣下,你是否給以告訴我爲什麼你會對我產生敵意了嗎?”蘇月夜拋出了自己的問題。
張宇的回答倒是讓蘇月夜很是意外,原來這裡竟然是張宇在這個帝都之中所生活的地方,也可以說是家......
蘇月夜無比意外的看着張宇,張宇這個地球人給蘇月夜的感覺是與着那些自己在機場之中看到的地球人是完全不同的。
先不管其他的方面,蘇月夜只是知道,張宇這個人要比那些穿着漂亮的所謂人類成功人士要強大的多,當然,蘇月夜指的是肉體力量。
請原諒蘇月夜,雖然說他的思想有些超前,但是畢竟蘇月夜還是來自於以力量爲主的沙利亞星球,對於事情的考慮方式當然與地球人完全不同。
“那麼,請原諒剛纔我的無理。”蘇月夜看似真誠的道歉着,貴族一樣的氣質倒是讓張宇這個土老帽看的一愣一愣的。
既然人家都道歉了,自己還能說些什麼呢?再說了自己的這個破地方還真的是比較髒,人家這麼說也不能說全怪別人。
張宇揮了揮手,說道:“無所謂啦,反正我的這個地方也和你說的差不多。”
蘇月夜耐人尋味的看着張宇,像是思考着什麼事情,隨後蘇月夜便開口說道:“那麼,張宇閣下,你想要永遠都呆在這個地方嗎?”
張宇立即搖了搖頭,笑話,誰想要一直待在這個和垃圾堆差不多的地方?
“你有想過找到什麼事情做嗎?”蘇月夜笑着問道。
張宇似乎回憶起了往事,苦澀的笑道:“哪裡沒有想過呢?我找過了好多人家,我是一個退伍兵,除了打仗什麼的其他都不會,出賣體力吧,這個大城市似乎不需要人力啊,想要給人當保安還是保鏢什麼的,可是人家要出示證件什麼,可是我沒有啊,結果就被人攆出來了。”
“哦?”蘇月夜沒有想到這個傢伙過的如此的悽慘啊,隨後便是說道:“要不我給你找個事情做?”
蘇月夜的聲音充滿着蠱惑的味道,張宇看着像是在對着自己發出邀請的蘇月夜,有些不敢相信道:“你?”
“怎麼?不相信?”蘇月夜笑道。
張宇連忙搖了搖頭,現在自己確實是需要一份工作,總是呆在這樣的地反也不是長久之事啊。
蘇月夜的雙目之中有着一種妖異的光芒,蘇月夜的嘴巴慢慢張開,他的音色十分的奇異:“如果這份工作會讓你做一些背棄社會的事情呢?”
“你是黑社會?”張宇的回答讓蘇月夜差點從水泥管上摔下去。
蘇月夜算是完全看不明白張宇這個傢伙,算了,就把他當做是一個愣頭青好了。
“應該也是差不多吧。”蘇月夜無法對於自己的職業進行解釋。
張宇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說道:“我願意加入,你的幫派叫做什麼名字?”
“沙利亞。”蘇月夜的笑容很詭異。
張宇感受着這個自己從來都沒有聽過的名字,難道是最新出現的黑幫?
也是,如果是什麼額老牌的黑幫還是什麼大傢伙的話,那還會要自己這個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的人來幹嘛?
“需要籤個賣身契嗎?”蘇月夜從身後掏出了一張紙片,只是這種紙的材質卻是張宇從來都沒有見到過的。
現在這種契約也有效果嗎?張宇不免報以懷疑的目光看着蘇月夜,這小子不會是哪裡的神經病院裡面跑出來的話,這些話說出來的話怎麼這麼不靠譜呢......
蘇月夜顯然已經對於各種的解釋開始厭惡了,直接抓過了張宇的右手,被蘇月夜這樣一搞張宇又怎麼能任由他控制呢?
張宇劇烈的掙扎着,但是蘇月夜的手就像是一個擁有者強大能量的鐵鉗子一樣,任由張宇如何的掙扎,但是確是絲毫不爲之所動。
“這是怎麼一回事?”
張宇渾然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當然不知道,造成這一切的其實都是他自己的大腦對於自己的暗示而已。
蘇月夜的身上是隨身攜帶着一個滅世琴瑟上面的思想幹擾裝置的簡化便攜版,雖然對付雷劍這種計算能力超羣的人是沒有什麼效果,但是針對於張宇這種肌肉白癡還是有着不錯的效果的,而且現在的蘇月夜與張宇可是在零距離的接觸之中,所以這種裝置的能力被髮揮到了極致。
蘇月夜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找來一把小刀,直接就是劃開了張宇的手指,隨後便將張宇血流不止的手指按在了這封所謂的賣身契之上。
那不知名的紙張瞬間化作了一股流水般的光芒,隨着張宇手指的傷口就流入了張宇的身體之中,而本來張宇那不大不小的傷口也是慢慢的開始癒合起來。
“啊......”
雖然傷口正在癒合之中,但是張宇卻是感受到了巨大的疼痛,而蘇月夜則是不知名的笑着,默默的看着一邊捂着自己的手指的張宇。
“雖然你不懂,但是以後你會明白我們在做些什麼大的。”
張宇掙扎着睜開着雙眼,看着一邊的蘇月夜,竟然就這麼掙扎着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