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的“金鐘國突破底線第一步”最終還是以失敗告終,張揚的下場比較慘,被金鐘國操練了個半死,去中餐店都是金鐘國攙扶着上的車。
“哎,哥,這樣就不好了,弟弟費勁巴力的給你出主意,你居然這麼對我。沒愛了沒愛了。”張揚癱在副駕駛上歇着,臉上一副“我現在已經是一個廢人了”的無奈。
“等會我們去和一位我特別親的哥哥吃飯,現在把你收拾一頓省的到時候你們兩個人合起來擠兌我。”金鐘國笑呵呵的說出了自己心底裡的一點小心機。
“哦?哦!”張揚兩聲哦讓金鐘國遐想無限。
“你這是又做什麼妖?”金鐘國無奈的問到。張揚的腦子轉的實在是有點快的嚇人,而且聯想能力特別豐富,金鐘國真的很害怕自己那一句話不小心禿嚕出什麼事被張揚給抓住了。
“男性,比哥還大,關係特別親近,還特別能說,愛交朋友,我還不認識哥,你猜我想到的那個人是不是你說的那個人。”張揚的話讓金鐘國真的有點懷疑人是不是真的生來平等。
張揚看着金鐘國一臉的便秘表情哈哈笑着繼續說道:“哥,我這還沒完呢,那位哥不喝酒,是因爲你們韓國人喝燒酒更喜歡去烤肉店。咱們去的是中餐店,去中餐廳的韓國人更注重的是填飽肚子,這麼晚了還沒吃飯說明這位哥的工作很忙。而且我們剛聊了哥你復出的事,這就馬上要帶着我去見一位哥,這就說明了這位哥能再次給你出出主意或者是出出力。”
聽着張揚侃侃而談,金鐘國真的是感覺到了智商上的壓制。
“奈,是在石哥。在石哥剛剛結束家族誕生的錄製。還沒到首爾就給我打電話了,看看時間也差不多了。”
“正好可以問問在石哥,找個給哥你拉一個粉紅,在石哥肯定特別願意。”
“”金鐘國發現自己似乎是有點失算,真正嘴損的人是睡着覺都能說夢話損你的,張揚很顯然已經達到了那種境界。
如果張揚知道金鐘國在想什麼一定會嗤之以鼻,切,說夢話損人算什麼?我早就已經修煉到託夢損你的地步了。
“中餐在首爾?這是個什麼名字?”張揚下了車,看着飯店上面的漢字招牌摸不着頭腦,“中國人開的?”
“你進去就知道了。”金鐘國也下了車,鎖好車後帶着張揚進了飯店。
張揚進了飯店大唐終於明白什麼叫做“中餐在首爾”了,大廳裡賓朋滿座、熱鬧非凡,不少人桌子上擺着42的白牛,一桌上七八個漢子正在那興高采烈的扯着閒天,說的熱烈了碰一下杯子然後一直脖幹掉半杯。
最關鍵的是他們說的都是漢語。
可厲害了。
“走吧,上二樓。”金鐘國說着就駕着張揚的胳膊強硬的把張揚拽到了2樓。
金鐘國受不了一樓那股濃烈的白酒味道。
到了二樓,跟着兩個人一起上了二樓的女服務員,用十分熱情的笑容將金鐘國和張揚請進了一個包間。
“在石哥沒有來嗎?”金鐘國問道。
“沒有看到劉在石先生,如果劉在石先生來的話我會通知劉在石先生兩位在這的。”女服務員笑着對金鐘國說到:“金鐘國,請問現在可以點菜了嗎?”
“點吧,等在石哥來了就可以直接吃了。”張揚點點頭示意女服務員把菜單拿過來,同時對金鐘國說到。
“嗯。”金鐘國想想似乎的確是這麼一個道理。
接過做工精美的菜單,張揚刷刷刷走馬觀花的翻了幾頁,然後合上菜譜遞給金鐘國,而張揚看向服務員開口問到:“妹子,你們飯店廚師是哪的人?”
“廚師是中國來的。”看着張揚深邃的眼睛和帥氣的面孔,服務員妹子鬼使神差的又多說了一句:“我也是。”
“你也是國內過來了,剛剛開始做服務員?”張揚一聽直接無縫連接母語,笑的更加親切了。
“嗯,我老家是四川的,不過是在北京長大的。”妹子一聽這個帥哥也是中國人,頓時是眉開眼笑的。
“可以的,可以的。”張揚點點頭,“這樣,讓大師傅拍個黃瓜,切幾個松花,炒個西紅柿雞蛋,做個水煮肉片不要香菜,做個宮保雞丁,三碗米飯一碟泡菜再來一瓶白牛。”
張揚熟練的點了菜之後笑着對正在悶頭記單的服務員妹子說:“下次記得在二樓做服務生不要拿一樓的菜單。”
張揚剛剛掃過菜單後發現菜單上全是漢字,還沒有配圖,一看就是一樓用的菜單。至於爲什麼張揚要把沒有韓語的菜單給金鐘國廢話,有韓語的菜單還能給他?或者說金鐘國吃飯還需要菜單?
小姑娘一聽張揚這話才知道自己辦了怎樣一件烏龍的事,一樓二樓菜單做工是一模一樣的,從外面看也看不出什麼來,剛剛拿菜單的時候她也特意看了一眼,不過因爲看到的是熟悉的漢字,腦子一時短路感覺沒有什麼問題就這麼帶着上來了。
妹子害羞的想轉身離開,張揚又在後面補了一句:“做的不地道我可不給錢啊。”
“張揚,你剛剛點的是什麼菜?”金鐘國把天書一般的中文菜譜放到桌面上,靠在椅子上隨口問道。
“都是下飯的菜,正好適合在石哥填飽肚子。”張揚笑呵呵的說到。
“哎,在石哥吃什麼無所謂,我的意思是”金鐘國剛想問點了什麼我能吃的,就見張揚擺擺手十分輕鬆的說到:“哥你放心吧,我點了黃瓜,西紅柿,青菜,肉菜,泡菜,米飯。哥,這些東西你都吃吧。”
“是嗎?總感覺有點不放心。”金鐘國點點頭,嘴裡喃喃道。
“哎,哥,怎麼可能,我是你弟弟啊,怎麼可能坑你呢?”
張揚笑的很是燦爛。
“張揚你明天就要回國了?”
“哥你也可以跟着我一起去啊,去北京玩一圈,看看奧運會開幕式,我表示這絕對會是一場盛事。”張揚笑着說到:“到了北京,弟弟帶着你逛一下北京的名勝古蹟,到私廚去品嚐一些美食,總比你天天在待在首爾跟這些破爛事浪費時間來的好啊。”
“唉,這邊的事我不在的話根本沒人處理啊。”金鐘國搖搖頭笑道:“娛樂圈的人比商界的人更加不堪,上上下下都得親自打點到了。實在是走不開。”
“唉。所以我躲到韓國來了呢。
。”張揚搖搖頭:“爲了從我這裡拿貨搶佔市場,那些人簡直是無所不用,下三濫手段層出不窮。”
“哎?張揚你到底是做什麼的?”金鐘國這纔想起來,他還沒有問過自己這個親故到底是從事什麼行當的呢,只知道來韓國是出來散心,具體的金鐘國還真沒有深入的瞭解過。
“賣翡翠。”張揚笑着說到:“我從市場上購買翡翠原石,解出翡翠之後再賣給珠寶公司。拼眼力看運氣的行當。”
金鐘國不是很瞭解翡翠在被做成飾品之前會經歷什麼過程,不過看張揚說的這麼輕巧到也就沒怎麼多想,只是點點頭感嘆一句:“翡翠飾品可是非常高檔的啊。”
“是啊,所以你弟弟我被很多人惦記着,這不,被逼的躲到韓國來了。”張揚笑呵呵的說到。
“哦哦。”金鐘國感覺自己已經瞭解的很多了,本能的不在過多的深問。
在韓國,非至親不提錢,金鐘國自己這裡並不缺錢,所以也就不再往這個方面提。
“等哥你結婚的時候,我就給嫂子準備一套首飾,反正材料是自己家的,花點錢找一位老師傅琢出來就行。”
“哎,這怎麼行,那樣也太貴重了。”金鐘國一聽被嚇了一跳,連忙擺手拒絕到。
“什麼太貴重了?”忽然,包間的門被打開了,一個帶着眼鏡的中年人帶着一身的菸酒氣味走了進來,後面還跟着剛剛的女服務員。
來人自然是劉在石,剛剛從保姆車上下來的劉在石一進大廳就被大廳裡喝的正嗨的食客們給認出來了。
全都是在韓國討生活的,劉在石怎麼可能不認識,本來在外面可能還會有點矜持,在遠處拍個照片什麼的也就算了,可是都是喝的正嗨的時候,酒精一上頭誰還顧得上那個,呼啦抄大廳三十多人就圍了上來,嘴裡嘟囔着含糊不清南腔北調的韓語就過來和劉大神握手擁抱,有些聰明的還會說一句“在石你是來找金鐘國的吧,艾古你們兄弟的感情可是真好”這類的廢話。
劉在石也是見過大陣仗的人,一一的擺平了這些明顯上了頭的食客之後立馬三步並作兩步的往二樓走去。一邊走一邊聞着身上剛剛被蹭上的一身菸酒味道欲哭無淚,這一下回家之後可怎麼交代啊。
到了二樓,剛剛爲張揚點菜的那名女服務員連忙迎上前:“在石先生是來找金鐘國先生的嗎?”
“奈奈奈,你能帶我去嗎?”劉在石點點頭。
“這邊請,金鐘國先生正在這邊的包廂等着您呢。”
“謝謝謝謝。”
走到包間門口,正好聽見金鐘國那極其特殊的嗓音喊道:“哎,這怎麼行,那樣也太貴重了。”
“什麼太貴重了?”劉在石邊說着邊推開門,卻發現裡面除了金鐘國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不認識的人。
嗯,一張長得挺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