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風一轉，“事情辦好了？”
莫憂不敢再追問下去，必恭必敬的稟道，“是，一切盡在掌控中。”
飛揚微微頜首，很是滿意。
木婉柔不敢在這城裡多逗留，拉着他直接出了城門。
見他依舊沉默不語，心裡着慌，生怕他看出什麼破綻，她絞盡腦汁，總算想到了一個話題。
“小九哥哥，你借到錢了？”
小九聲音很低沉，“嗯。”
木婉柔的心思又轉開了，“白家怎麼還肯借錢給你？難道還是將你當成自己人？”
說到後面，眼睛一亮，好像中了什麼大獎似的興奮。
小九沒留意到她的神情，聲音依舊悶悶的，“是跟白家的銀行借，跟交情沒什麼關係。”
木婉柔越想越興奮，“你真是個呆子，既然肯借給你錢，當然是念在舊情上。”
她眼珠一轉，“還有可能不用還了，這點錢對白家來說，根本不算什麼，你不要再愁眉苦臉的。”
小九苦笑不已，“你不懂銀行的流程，純粹的借貸關係，需要一筆筆還清的，還有利息呢。”
想起剛纔在銀行裡公事公辦的樣子，心裡越發的苦澀。
他成了白家的客戶，真好笑啊！
木婉柔沒聽懂，對這個沒有研究過，“什麼？還要利息？白家也太摳門了，一點小錢而已，難道這些年你爲白家作牛作馬，計較那麼多幹嗎？沒看過這麼小氣的人家。”
她是從來不忘說白家的壞話，只要逮到一絲機會，就拼命給小九洗腦。
小九心裡有點不舒服，輕斥道，“別胡說，我是白家的暗衛，爲主子死是我們的天職，連命都是主子的，更別提其他。”
心知小姐允許他離開白家，已經是開了天恩。
木婉柔氣的直想敲他的腦袋，“你真是太迂腐了，怎麼就不開竅？白家憑什麼要你流血犧牲……”
小九心煩意亂，本就心情不好，她還在火上澆油，怒火一揚，第一次對着她板起臉，“夠了，別再說了，我不想跟你吵架。”
突然想起一事，嚴詞斥道，“還有，你剛纔硬是要將帳掛在白家，這樣的行爲可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