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背被車的底座摩擦得火辣辣地痛,她噙着眼淚大聲地呼喊救命。·首·發
車上的一個人大聲地咒罵了一句“媽的”,握起拳頭向李暮‘吟’的腦袋砸去。
李暮‘吟’只感覺腦後一痛,眼前隨之變得一片黑暗。
車上的兩個人將昏‘迷’的李暮‘吟’拖到一個廢棄的工廠內,拿繩子將她捆到一把椅子上。
一個滿臉疤痕的人看着她凶神惡煞地開口,“陶老大爲他們遠大集團做牛做馬地苦幹了八年,李子晨不但不知感恩,反而親手卻將他送進監獄。這次我們綁了他的‘女’人,看他還有什麼話說!”
“對,老二!我們一定要給李子晨點臉‘色’瞧瞧,讓他知道我們陶家兄弟不是好惹的!”另一個滿頭黃髮的人順承着回答。
“老三,將她‘弄’醒!”那個被喚作老二的人一點下巴。
“好。”滿頭黃髮的人答應完,就提起身旁的一桶水,向李暮‘吟’潑去。
李暮‘吟’感覺渾身一冷,昏昏沉沉的大腦瞬間清醒。她睜開眼睛,看到兩個陌生人惡狠狠地瞪着自己,心中在感到恐懼的同時,又疑‘惑’不已。他們是誰?爲什麼將她擄到這裡?
“臭婊子,你終於醒了!”滿臉疤痕的人看着她咒罵。
“我爲什麼會在這裡?你們又是誰?”李暮‘吟’看看渾身纏滿的繩子,防備地瞪着他們問。她平日裡沒有得罪過道上的人物,也沒有和任何人結仇結冤,更沒有什麼富可敵國的親屬,他們真的沒有理由將她擄過來。
“我們是誰?你一會兒就知道了。”滿臉疤痕的人邪佞地一笑,原就恐怖不堪的臉變得更加猙獰可怕,“老三,給李子晨打電話,告訴他如果三個小時之內不拿出500萬,他就再也見不到李暮‘吟’了!”
“呵呵呵……”被喚作老三的人‘陰’笑,“我看李子晨是要錢,還是要他的‘女’人。”
“你們不用打了。”李暮‘吟’擡起頭,‘脣’邊的肌‘肉’‘抽’搐了幾下,聲音透‘露’着死灰般的絕望,“李子晨是不會爲我拿出500萬的。”這句話她本能地說出口,根本就沒有過大腦,在她的潛意識裡,她一直認定李子晨根本不會爲她去做什麼,更別說拿出500萬了。
正要撥號的老三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陰’鷙地看着她,“臭婊子,你怎麼知道?!再多嘴休怪我不客氣!”
“他早就對我失去了興趣,現在我對他來說,不過是個陌路人而已。”李暮‘吟’看着陶老三在空中揮起的拳頭,苦澀地說出口。
不是嗎?他與李子晨,真的只是陌路人而已。兩人已經三個月沒說過一句話了,恐怕現在他已經忘記了她的存在。昨天晚上,他與一個‘女’子**了一休,現在估計還在和佳人同‘牀’共枕,哪裡有心情理會他們,恐怕連電話都不屑去接。
想着想着,眼睛竟溼潤了起來,李暮‘吟’擡起頭盯着房頂鏽跡斑斑的鋼筋支架,生生地將眼淚頂了回去。她不會對李子晨有抱有任何的期望,因爲期望有多大,失望就會有多大。
“老三,不要理會她,趕快打!”陶老二不耐煩地開口。
陶老三惡狠狠地瞪了李暮‘吟’一眼,按下了撥號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