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輪辯論賽三天後如期舉行,對手是音樂學院,雖然音樂學院美‘女’如雲,支持率超高,但終因時間把握得不準,觀點不具有說服力而失敗。
第三輪辯論賽的辯題是:
正方(經管學院):未來社會男‘性’比‘女’‘性’壓力大
反方(教育學院):未來社會‘女’‘性’比男‘性’壓力大
李暮‘吟’坐在辯臺上,感覺前半腦沉沉的,太陽‘穴’脹痛,接連幾天的熬夜,真的快支撐不住了,她放正身體,目視前方,看到李子晨就坐在評委席上,一臉的嚴肅,剛纔主席開場介紹時說,學生會主席有事情,組織部部長來了。
但第三輪辯論賽可以說是暮‘吟’的大劫,反方三辯在自由辯論環節問題刁鑽古怪,而且進行人身攻擊,以至於引起下面的風‘波’。
自由辯論上:
反方三辯:偉大領袖‘毛’主席曾說過,‘女’‘性’也是半邊天!請問正方難道‘毛’主席的話是錯的?
到了這邊,二辯不知道在皺着眉頭思考什麼,就是不起來反駁。暮‘吟’一急,就站了起來,
正方三辯:對!
結果引起下面的一陣議論:
“‘毛’主席的話怎麼會是錯的呢?”
“雖然文革是錯的,但這句話分明沒有錯啊!”
“這三辯是怎麼回事?怎麼可以直接否定呢?”
“她自己還是‘女’生呢,真不知道居然這麼看不起‘女’‘性’!”
……
反方三遍笑了一聲,諷刺道:“看來反方三遍畢業後不準備承擔社會責任,反而要當社會的寄生蟲了,難道求被人包養嗎?”
下面觀衆“哄”地一聲笑了起來,議論聲此起彼伏。
聽到後來一句話,李暮‘吟’腦袋“嗡”得響一下,全身血液向頭上涌去,只感覺渾身燥熱難耐,顫抖不已,但是腦袋卻是一片空白,自己站在那裡竟然不知道如何反擊。
這本就是人身攻擊,屬違規行爲,主席應該立刻站起來加以阻止,但是張子嫣卻是饒有興趣地看着下面討論的人羣,不採取任何措施。
這時人羣裡的劉子誠和李傲陽竟同時站了起來,他們放大聲音衝着四周喊道:“請大家安靜!”
李傲陽道:“主席,反方三辯言辭屬人身攻擊,是違規行爲,您應立刻制止!”
劉子誠道:“是啊!您也是‘女’‘性’,怎麼可以容忍她這樣侮辱您的姐妹呢?還有反方三遍,不要把發生在你們學院的個別現象放大到各個學院,這本身就是對學校的不尊重!對全校‘女’‘性’的不尊重!”
觀衆又討論起來,不過這次批評反方三遍的多:
“這個男生是誰?怎麼這麼沒素質?”
“他居然侮辱我們‘女’‘性’!”
“他們教育學院‘女’生很多,難道真的會有這種事情發生嗎?”
“主持人怎麼回事啊,怎麼可以容忍他這麼說呢?”
……
張子嫣再也安靜不下來了,她拿起話筒說:“大家請安靜,反方三辯,請不要進行人身攻擊。各個辯手注意,人身攻擊時違規行爲,要被扣分。現在辯論賽繼續進行!”
正方二辯:我認同我方三辯的觀點,法律是我國的治國之本,應該沒有錯誤了吧,但每年還要進行修訂呢?更何況是一個偉人的話呢?
正方四辯:更更何況這個偉人還說過自己不是聖人,也會犯錯誤呢!
正方一辯:放開‘毛’主席這句話,我們換個角度,從各種事實出發,我方認爲,‘女’‘性’由於生理和心理上的限制,有些高危的,負荷重的工作,是不適合參加的,我們男‘性’主動承擔起來,所以壓力更大。這種壓力也是爲了保護‘女’‘性’啊!
一辯的話說得極其巧妙,即讓我方觀點佔足了優勢,又讓反方無可辯駁,也贏得了現場觀衆對我方觀點的任何,到了這裡,勝負已經極其明顯了,當然是,經管院贏了,一辯被評爲這場比賽的最佳辯手。
……
雖然贏了,但整個團隊誰都高興不起來,輔導員沉着臉說:“副院長說下午的課誰都不用去上了,統一到辦公室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