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對對對,她那天就是這麼回答我的。你說她氣不氣人。”溫歐菲嘴上說着氣人,其實表面上一點都看不出被生氣,反而是滿滿的寵溺和愛意。
突然溫歐菲腦裡的一個靈光閃過,她瞪圓了她那雙標誌性的黑葡萄,疑惑的問:“咦,少漠哥,你怎麼猜的這麼準的?”
楊少漠故意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看着溫歐菲說:“如果我說我專門研究過女孩子心理學,你信嗎?”
其實這些話,在溫歐菲失憶前,每次楊少漠打電話給她的時候,溫歐菲都跟楊少漠聊天過。
“當然不信了。”溫歐菲笑着直接否定說:“你忽悠小孩子吧。哪有什麼學科,叫女孩子心理學的。”
“既然小菲菲不相信,那就算了。”楊少漠立即又裝出了一副被傷到的可憐樣子。
“哈哈哈——”溫歐菲又被楊少漠的樣子給逗笑了。
………………
楊少漠很會討溫歐菲開心。
兩人在一起,處了開始的時候有些尷尬外,後來一直聊的很開心。
溫歐菲的臉上一直洋溢着開心的笑容。
而溫歐菲不知道,此時對面的冷氏集團,已經炸開了鍋了。因爲她的突然失蹤已經炸開了鍋了。
剛纔,溫歐菲從辦公室裡出來的時候,張秘書正好去了一趟洗手間。
張秘書做夢也想不到,她去洗手間一趟,來去也就那麼五六分鐘裡,老闆那視爲生命的老闆娘竟然會正好這個時候走出了總裁室的。就在這麼一點點的時間裡消失掉的。
而她卻一直沒有發現,直到老闆他老人家開完會,邁着急切的腳步匆匆回總裁室,迫不及待的要去見自己的小老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小老婆壓根兒就沒有在總裁室裡。只留下那夾着畫稿的畫架。
總裁室裡空落落的,就如現在的老男人老公冷夜魅的心一樣,因爲看不到自己的小老婆,他的心裡空落落的,空痛着。
男人的臉色瞬間從剛纔因爲要見到自己的小老婆而洋溢着幸福的表情,變成了從地獄裡出來的厲鬼臉。
他轉過身,帶着12級的冷颼颼的殺氣,瞪視着身後的劉徹:“叫張秘書滾進來。”
說好了,一定要看住自己的小老婆的,竟然看瀆職?!
劉徹一秒都不敢耽擱,趕緊的滾出總裁室,以連滾帶爬的速度衝進了旁邊的首席秘書室:“張,張秘書,老闆,老闆娘去哪裡了。”
把一向淡定的總裁特助嚇的慌張得口吃,可見總裁室裡的某位總裁此刻情緒到底有多可怕。
張秘書一聽,臉色立即煞白了,她手裡正整理着的資料夾“咚”的一聲直接從手中滑落在了地上。
資料夾掉在地上的時候,滑過她那穿了絲襪的小腿,不僅劃破了絲襪,還割傷了她的小腿嬌嫩白皙的皮膚。
可是此刻她卻完全的感覺不到了疼痛。
此時她只有一個預感,她的小命可能要報銷掉了。
因爲她把老闆的心頭肉給守丟了。把老闆毫不容易找回來的小老婆給看丟掉了。把老闆剛纔千叮囑萬囑咐的要她守着的太太給弄丟了。
這完全是要以命償命的節奏啊。
“太太,太太,沒有在裡面嗎?剛纔明明就一直在啊。”張秘書好一會兒找回自己的迴音,小心翼翼的確認着問。
“你問我,我問誰啊?趕緊進去吧,總裁正着急的找你呢。”劉徹在旁邊催促着。
張秘書一聽說總裁正急着找她,立即眼淚都被嚇哭了,小腿兒也被嚇的直哆嗦。
下一秒鐘,她直接跑到了劉徹的面前,緊緊的抓住劉徹的雙手,哭着請求:“劉助理,救命啊,快救救我啊,現在只有你能救我了,否則我要死定了。”
劉徹也一臉的爲難。
把老闆的太太看丟了,這是多大的事情啊。這性質比把老闆的公司看丟了還嚴重百倍,好嗎?
這麼嚴重的事情,他一個助理怎麼有能力力纜狂瀾啊。
不是他心腸無情,而是他也真的無能爲力。
張秘書看劉徹看着她遲遲沒有答應,心裡立即更慌張了。現在劉徹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如果劉徹不出面相救,她必死無疑啊。
她可是上有老下有小的,她死了孩子和爸媽怎麼辦?
“噗通”一聲,急壞了的張秘書直接跪在了劉徹面前,雙掌合十的哭着請求說:“劉助理,劉助理,求求你了,求求你了,你一定要救救我,一定要救救我。”
張秘書的請求還是打動了劉徹的心的。兩人畢竟在一起共事這麼多年,一直以來他和張秘書是老闆的左右臂。他主外,張秘書主內。兩人一起工作這麼多年,自然也培養了革命同志的感情了。他自然也不希望張秘書出事了。
“你還是先起來吧。”劉徹把哭得像淚人的張秘書扶起來,嚴肅又鄭重其事的叮囑說:“你先進去頂着,老闆不會一下子就殺了你的。最多也只是會拿東西砸你。不管老闆砸你什麼東西,你都先忍一下。我這就讓人去看監控錄像。找到太太的去向,立即彙報給老闆。老闆自然也就管不了你,立即去找太太去了。”
“好,好,好。”張秘書連續的應了三聲好,然後趕緊的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走幾步後,又不放心的轉頭請求劉徹說:“劉助理,你可一定要快點找到啊。”
“好,好,你放心,查一下監控會很快的。”劉徹趕緊呃寬慰着。
在寬慰着張秘書的同時,他心裡在說:“希望這一次監控沒有被人破壞掉。”
當然這話絕對不能對張秘書說,否則張秘書就算給她一百個膽子,她也不敢進總裁室。說不定直接拿着包逃逸了呢。
劉徹趕緊的去查監控。
這邊張秘書,壯了一千個膽子,才悽悽艾艾的走進總裁辦公室。
果然,如劉徹所料,張秘書一進總裁室,一隻茶杯立即在空中飛向了她。
她沒有劉徹和白一鳴這些人的能耐,就算是她已經下意識的側了一下頭了,那飛過來的茶杯還是“咚”的一聲砸在了她的額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