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海米兒就進了錄音棚,而楚斯律也在忙着一件重要的事情。
晚上,約了幾個兄弟在會所見面,打電話的時候,特意囑咐不要帶家屬同來。
包房裡,聽了楚斯律的意思,李健豪哭笑不得的說,“大哥,已經過去三年了你纔想着翻舊賬是不是有點晚了?”
自由慣了的男人,不像其他三個男人那樣靠在沙發裡,吊着長腿把屁股搭在牌桌上面,手中拿着一副撲克牌不停的倒動着,一副無拘無束的模樣。
楚斯律擡眸看了過去,平日裡溫潤的俊臉透着嚴肅,“不晚,只要他動了拉拉哪怕是過去十年我也不會放過他!”
李健豪搖頭嘆息,垂了視線繼續倒弄着手中的撲克牌,“大哥,如果三年前你先把事情的經過弄清楚,是不是就不會那樣狠心的對小考拉了?”
被李健豪揭了短楚斯律也沒爭辯,伸手摸了煙盒過來抽出一根菸含在脣上,拿起那枚鉑金打火機的時候,動作滯了一下,曾經,樑考拉就是拿着這枚打火機翻來覆去的看個沒完,誇張的說,土豪啊,連打火機都是白金的!
墨之謙靠在沙發裡,長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雙手交握與胸前,看着某個方向神思早就走遠。
昨天早上曾黎離開了T市,居然連個招呼都沒和他打,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回來……不過不管她飛去哪裡,這一次他再不會放她離開。
黑曜的眸眯了眯,裡面滑過一絲堅定。
幾個男人當中,現在最得意的莫過於薛景瑞,把樑婷婷綁了回來,而且公司的大權也握在手裡,欠了欠身把菸蒂按進菸灰缸裡,笑着說,“大哥,你說吧,想怎麼收拾那小子,兄弟隨時待命。”
薛景瑞說完,墨之謙淡淡的瞥過來一眼,“大哥,三年前的那件事你不覺得有些蹊蹺嗎?”
楚斯律擡眸,把口中的煙霧吐出來之後淡淡的問,“哪件事?”
墨之謙雙手交叉在前,慵懶的靠在沙發裡,慢條斯理的說,“大哥還記不記得,三年前,小考拉失蹤之後,那個唐家的大少爺在賭場出老千被人剁了手指……”
“你是說?”楚斯律之間的煙送至脣前的動作一滯,黑眸瞠起警醒的看向墨之謙。
墨之謙也探了身,摸了矮桌上的煙盒繼續漫不經心的說,“大哥,如果沒有小考拉那一出這事還說的過去,可是你有沒有想過,這麼多年T市都在盛傳唐家的大少爺好色,可是誰聽說過他還有賭錢這個嗜好,做生意的人最忌諱的就是這個,任你家財萬貫也會一夜就輸光,”
墨之謙話落,楚斯律狠狠的吸了一口煙,眯起的眸子像似在思考什麼,而薛景瑞也驚訝的開了口,“二哥,你的意思是……有人替小考拉出了這口惡氣?”
“呵,”墨之謙淡淡瞥了薛景瑞一眼,冷笑一聲沒再說話,事實就擺在眼前,只是他們自己不願意動腦去想罷了。
樑考拉失蹤,緊接着海家就出現了一個小女兒,和樑考拉一樣的年紀,長相也神似……把時間退回三年前,以海格森的實力,想要設計一個局爲女兒出頭是輕而易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