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謊話?你沒流產?”虹姐懷疑的擡了頭,手中還捧着碗。
白霜得意的挑了眉,夾了一塊海蔘放入虹姐的碗裡,“要說老天都在幫我,從樓梯滾下來的時候心中一怕給大姨媽下出來了!”
“你說什麼?不是流產?是例假!”
“噓!小點聲。”一激動虹姐的聲音有點大,白霜趕緊束了手指四處的看了看,見沒人注意她們聊天才繼續說,“所以我說老天都在幫我。”
雖然不現在是女一,可是有了薛景瑞這個金主,現在整個劇組她是橫着走,連導演都得陪着笑臉,因爲薛景瑞已經跟導演談過,下一步戲投資讓她當女主角,還請這個導演,所以導演正聯繫編劇籌備劇本呢。
虹姐冷笑一聲,“可真有你的。”
夾了海蔘扔進嘴裡,忍不住冷嗤,“也就薛總錢多人傻好騙。”做的時候有沒有想措施自己都不記得,隨便的一句話就當真。
“虹姐~”白霜不高興的噘了嘴,“怎麼不說我魅力大呢。”
虹姐不甚贊同的撇了嘴,“魅力大沒看出來,不過倒挺有心機的。”
“謝虹姐誇獎。”白霜笑得燦爛,虹姐嘆息着搖頭,“唉,看來薛總的未婚妻將來可有的苦吃飯。”遇上這麼有心機的小三,又把薛景瑞哄得團團轉。
“哼!是她活該,誰讓她和我搶男人!”白霜不屑的揚了下巴。
T市,薛景瑞回來後晚上就約了樑婷婷,是父親薛廷伍站在面前看着他給樑婷婷打的電話。
兩人坐在一家西餐廳裡,一人面前一杯紅酒。
樑婷婷一邊切着牛排一邊漫不經心的問,“景瑞,你朋友的病好些了嗎?”
“還好,出院了。”薛景瑞停了切牛排的動作,拿了高腳杯,淺淺的抿了一口紅酒,神態自然。
樑婷婷也放了刀叉,拿了高腳杯輕輕的晃動着,看着薛景瑞笑着說,“什麼病,這麼快就出院了。”
薛景瑞摸了摸鼻子斂了視線重重的呼了口氣,“我也不太清楚,”
樑婷婷笑,“哪有你這麼大條的人,去探望病人居然都不問人家得了什麼病。”
“關係不是很好,不過走個過場。”薛景瑞繼續撓着鼻子,把他的小動作看在眼裡,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樑婷婷發現,只要他說謊的時候就會摸鼻子或者撓,以掩飾他的心虛。
“是嗎?”樑婷婷笑得嘲諷,關係不好那麼重要的時刻居然把她一人丟下。
見薛景瑞垂眸搖着紅酒,樑婷婷斂了笑一本正經的說,“景瑞,有些話我想和你說一下。”
“嗯?什麼?”薛景瑞擡眸看了過來,顯然,剛纔有些心不在焉。
“景瑞,如果我沒說錯的話生病的根本不是你的朋友。”
“你怎麼知道?”薛景瑞臉上的神情明顯的發生了變化,如果沒有看錯的話有一絲凌厲一閃而過。
樑婷婷輕笑了一聲,視線落在手中輕輕晃動的紅色液體上,“你離開之後我給曾黎打了電話,如果是你朋友的話,墨之謙也會跟着同去,而不是隻有你一人。”
隨着樑婷婷的話落,薛景瑞的桃花眼明顯的轉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