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不及反應,墨之謙的俊臉已經壓下,攫住那兩片豐潤的脣溫柔細緻的碾磨。
吻,繾綣又纏綿,帶着小心翼翼的呵護,又似久別重逢的喜悅,貼在曾黎後背的大掌,似在剋制,那掌心的溫度,透過職業裝的布料,溫暖了背部,似乎那與背部相貼的心臟都跟着灼熱。
曾黎驚詫的眸緩緩闔起,被溫柔呵護的感覺,讓她忘了掙扎。
一吻結束,曾黎的眸變得水潤潤的,而墨之謙黑曜的眸也一樣的變暗,裡面的情愫顯而易見。
揚手,在她的臀部輕拍了一下,卻沒有離開,掌心輕輕的摩挲,鎖着曾黎的水眸,開口,低啞的聲音說,“好想念探不到底的感覺。”
話落,不給曾黎反應時間,脣,再次壓下,捧住曾黎的臉又是一個冗長的吻,有嘆息聲鑽入耳膜,輕柔的,略顯無奈的還有些淡淡的哀傷,“小黎,好想你……”
他不是濫情的男人,即使想念,也不會找其他女人代替。
因爲,他有一顆固執的心,固執到,只想一生一世一雙人。
這一刻,墨之謙的心中,只有曾黎一個女人,而那個被他丟在別墅裡的,或許,在認定了曾黎的那刻,曾經的那份感情,就已經轉化爲了親情。
曾黎的一顆心臟便不安分了起來,從來都不知道,她的乳名,從這個男人口中溢出會是如此的動聽。
對於墨之謙,她恨過,可是近一年的相處,人非草木,總會產生感情,哪怕是恨,也是感情中的一種。
以前,他只會咬牙切齒的叫她的大名,帶着毀滅性的詛咒,說她是惡毒的女人。
現在,他居然在喚她的乳名,溫柔的聲音,如他脣上溫柔的吻。
有什麼情愫在心間炸開,緩緩的流淌,然後那一顆心喲,就不聽話的雀躍了起來,以至於,她纏了他的脖頸,竟然闔着眼眸享受他的吻。
扣在後腰的手收得很緊,讓她負距離的貼向自己。
墨之謙是坐在辦公桌上,一腿垂着,一隻長腿支於地面,這樣的姿勢,他便是門戶敞開
那敞開的商務風衣裡面的西褲,隔着那層布料,曾黎清晰感覺到他的變化。
堅硬如鐵。
“晚上住我那裡……”一聲呢喃滑入耳膜,是他最直接的邀請。
忽然,有什麼畫面在大腦炸開,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房間裡,女人被一步步逼近的男人逼至牆角,男人俊臉如冰,削薄的脣角扯出一抹冰冷,那陰鬱的眸也透着嗜血的光芒,不顧及女人的掙扎,無視女人的惶恐,沉下的身體帶着毀滅性的力量……
驀地,雙眸一瞠,雙手用力一推,便退離墨之謙的胸,膛曾黎後退一步,精緻的臉上是驚恐過後的慘白如紙。
看着怔然的男人垂在兩側的手緊緊的蜷起。
脣上的溫度不在,懷中也跟着一空,墨之謙有一瞬的不解,當對上曾黎那防備又明顯冷凝的神情,一張俊臉瞬間陰鬱下來。
只是,不及下一步反應,辦公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伴隨着一道溫潤的男聲響起。
“carry,一起吃……”
看見辦公室裡的男人,溫潤的男聲戛然而止,付文迪一手放在西褲的口袋,一手扶着把手,怔在門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