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耀堂看了司空景略一眼，知道自己勾起他的興趣了，慢條斯理道，“四季集團併購案泄露的事，司空大總裁應該還沒查出來，是誰在背後搞鬼吧？”
“別告訴我，你今天是來幫忙揪內鬼的。”司空景略冷哼，不相信黑耀堂會那麼好心。
“答對了！”黑耀堂微笑，“司空大總裁真是聰明呢，居然一下子就猜出我來的目的。”
“你有那麼好心？”
“我一向是好人，司空大總裁不知道嗎？”黑耀堂反問。
司空景略的反應是冷笑。
黑耀堂若是好人，這個世界上就沒有壞人了。
“怎麼？聽語氣，司空大總裁似乎很不認同我的話？”
“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心裡清楚。”
“我承認我以前是做了蠻多壞事的，不過我現在改邪歸正了。”黑耀堂微笑。
“是麼？”
“當然，我這不是就來當好人，告訴你鄴風集團的內鬼是誰了？”黑耀堂笑得高深莫測。
司空景略蹙眉，心底升起一股不太好的預感。
他不相信黑耀堂會這麼好心，專程跑上門來告訴自己四季集團併購案泄露的內鬼是誰。
但是看黑耀堂的表情，又不像在說謊。
難不成……他真的是來說這件事的？
司空景略沉眸凝思了一下，很快就有了結論——
黑耀堂的個性，不會無緣無故來說這種事。
他肯定有陰謀。
“說吧，你想從中得到什麼好處。”
“好處？”黑耀堂輕笑，“司空大總裁錯了，我不想從中得到任何好處。”
“你有這麼好？”
“剛纔不是說了，我從現在開始，準備當好人？”
“不要扯這些有的沒有的，直說吧！”司空景略不想跟這個人廢話。
“看來，司空大總裁很想知道，泄露併購案的人是誰啊。”相較於司空景略的不耐煩，黑耀堂顯得悠閒多了。
他的表情，彷彿就是來度假的。
“黑先生若是不想說，就請離開這裡。”司空景略拿出手機，作勢要叫保安趕人。
“不是說了，讓司空大總裁別急麼？我一定會告訴你，誰是那個人的。”
“有話快說，有P快放！”司空景略緊緊地握着手機，忍耐着。
“真想不到，一向優雅的司空大總裁，也會說髒話，我今天還真是不虛此行呢。”
“……”司空景略握拳，額際青筋暴跳，“黑耀堂，我的耐性有限！”
黑耀堂一看司空景略是真的生氣了，這才收起笑臉，換上了嚴肅的表情，“四季集團併購案泄露的事，司空大總裁都懷疑過哪些人？參與併購案的所有有關人員？”
“這是鄴風集團的事，與你無關。”
“的確是與我無關。”黑耀堂點點頭，“剛纔的話只是我的猜測，司空大總裁別放在心上。”
“……”
“我猜，司空大總裁把所有的工作人員都查了一遍，沒有發現任何的問題？”
司空景略皺眉：他盤查併購小組的事，爲什麼黑耀堂會知道？
難道併購小組中真的有內鬼，是他沒有察覺出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