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很痛苦的說着:“我哪有火大,怎麼辦,很痛啊。”
韓思宇:“好了,別動,我給你吹一下。”
韓思宇給她吹着還真的沒剛纔這麼疼痛了,還挺舒服的,她到蠻享受的趴在他的身上睡着了,韓思宇將她蓋在腰上的被子給她提高了一下,只要他一停一會兒,含玉便會馬上抗議。
上半夜都折騰得韓思宇沒有睡覺,下半夜更加無語了,含玉的手臂上既沒有起疙瘩,也沒有紅腫,就是無緣無故的癢。
弄得含玉痛苦極了,但是更加痛苦的是韓思宇,輕輕的給她撓兩下,都會在她白嫩的手臂上出現兩條很明顯的紅色痕跡,:“趙含玉,你今天到底怎麼搞的。”
含玉痛苦得都快哭了:“我也不知道啊,怎麼辦啊,很癢啊。”
看見含玉剛要伸手去撓,嚇得韓思宇趕忙抓住了她的手:“不要撓了,等一下。”韓思宇下牀去將藥箱拿了過來,給含玉脖子後的小紅點擦了一些消炎的,再在她的手臂上幫她擦了許多消毒的藥水。
過了好一會兒,癢的感覺消了很多:“今天到底怎麼了,如果明天還癢的話怎麼辦啊。”
韓思宇:“還癢,你還嫌沒折騰夠啊。”
含玉:“那又不是我自願的。”
韓思宇:“好了,好了,快點睡了,”韓思宇剛到下去,還沒閉上眼睛,看着含玉臉色的那種笑容就有問題:“又怎麼了。”
含玉:“那你抱着我睡好不好。”
折騰了大半夜,含玉還睡了一會兒,他可就一直沒閉過眼睛了,但還是向含玉張開了雙臂,含玉馬上便到進了他的懷裡,……。”
韓思宇卻長長的嘆了一聲:“哎~~~,”順便伸手關掉了身邊的檯燈。
今天的旅程在晚上,含玉便在牀上賴了大半天。
脖子上的小紅顆粒已經差不多消炎了,沒昨天這麼疼痛了,手臂也沒有在癢了。
自己不起牀卻還硬拉着韓思宇陪她睡。
韓思宇:“趙含玉醒了就起牀,還賴着不起牀做什麼。”
含玉:“你在陪我睡一會兒不行嗎?”含玉拿起自己的手臂看了看:“今天千萬不要再復發了,不然我就慘了。”
韓思宇:“是你慘還是我慘。”
在式禮服的時候,韓思宇剛帶她到一家中國服裝店,所有的服務人員都很有禮貌的給他們問好,因爲不是很滿意秦姐給含玉準備的禮服。
韓思宇一眼掃向所有的衣服:“三分鐘之內把所有的新款全部拿上來。”
很快工作人員便拿來了一套白色的紡紗晚禮服,:“這件禮服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款式清晰脫俗結構簡單,帶有法國大、波斯菊的感覺,而大、波斯菊的花語是純潔,與這位小姐很配。”
韓思宇看了一眼含玉,又看了一眼工作人員手裡的白色禮服:“二十分鐘之內打造她。”
而手腳麻利工作經驗豐富的工作人員卻只要了十八分鐘,還省了兩分鐘,含玉慢慢走到韓思宇的眼前,讓韓思宇有些看傻眼裡,昨天穿婚紗的她的確很漂亮,但是今天的她一點也不比昨天差,棕色的大卷頭髮懶卷懶卷的披在左右兩邊,大、波斯菊造型的髮卡別在頭頂的右端,粉嫩的臉蛋,銀色的大耳環,及膝蓋的白色雪紡紗裙,腳上一雙很淑女的高跟鞋。
含玉看着這盛大的派對,雖然說都是中國人,同一種語言同一種膚色但是她卻好像是陌生人一樣,一個都不認識,韓思宇就不同了,來參加派對的和他們差不多大的,他差不多全部都認識,連長輩他也可以說是全認識:“韓思宇,這裡的人你到底認識多少啊。”
韓思宇:“該認識的都認識,如果有十個人,那我就要九個半都認識吧。”
含玉皺了皺眉:“那你認識的九個半里,那半個人你是怎麼認的,認上身還是下身啊。”
一名和他們一樣大的男生拿來一杯香檳朝正在理論的兩人走來:“宇少,你小子太不夠意思了,什麼時候來法國的,怎麼都不通知我一聲呢。”
韓思宇:“差不多快有一個月了,你呢,你不是在倫敦嗎?”
男子:“我在兩個月前就回來了,這位是……,”指了指挽着韓思宇手臂的含玉。
韓思宇:“我來介紹,這位了加森,是我在法國的好兄弟,他可是法國最帥的混血兒,他的父親是法國人,母親是中國人,是一位很漂亮的女性,這位是我的未婚妻,趙含玉。”
含玉:“你好。”
加森:“你好,宇少,你的未婚妻很漂亮,以前我一直在想要什麼要的女孩子纔可以拴在你,今天真的讓我大開眼界了,那什麼時候結婚,可一定要通知我,就算我在火星上我都一定會趕去的。”
韓思宇:“那當然,就算你不來,我也會硬把你拉過來的。”
含玉看見朝他們走來的美女,氣質這麼高,姿色更是不錯,正是昨天在海邊見到的國產美女,還真是在那都能遇見啊,甩都甩不掉:“宇少,加森。”
加森:“白雪,你來得正好,給你說一件是,你猜我們一向風流瀟灑的宇少,要怎麼樣一個女生纔可以綁住他。”
白雪動作優雅的順了順耳邊的頭髮:“我比你還要先知道。”
韓思宇:“對了,昨天都忘了給你介紹了,這位是我在法國認識的好朋友白雪,這位是我的未婚妻趙含玉。”
白雪:“你好,真的是人如其名長得和寶玉一樣漂亮。”
含玉:“你也是,人如其名。”
韓思宇:“因爲白雪出生的那天在下着很大的雪,而她的肌膚和雪一樣白,所以叫白雪。”
白雪:“你也太誇獎我了吧。”
一段浪漫的舞曲灑落在每天一個角落,韓思宇和含玉也隨之偏偏起舞,跳起了浪漫的華爾茲:“又怎麼了,一副苦瓜臉的樣子。”
含玉:“沒怎麼,那個白雪到底是你的好朋友還是你的情人啊,”含玉故意踩了韓思宇一腳,看來今天穿高跟鞋是穿對了,痛得韓思宇齜牙咧嘴的:“趙含玉,你故意的是不是。”
含玉:“誰看見我是故意的,我是不小心的,誰讓你到處拈花惹草的,連別人的肌膚和雪一樣白你都知道,還朋友,你存心拿我當傻瓜啊。”
韓思宇:“你搞清楚在亂吃醋行不行啊,你隨便找一個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好不好。”
含玉:“那我怎麼不知道。”
韓思宇:“那你認識她嗎?”
含玉:“你少和我裝,別把我當做白癡一樣來處理。”
韓思宇:“有來了,我……,”韓思宇的話還沒說完,含玉便又踩了他一腳。
含玉:“我沒看見,不好意思,對不起,要不要我賠你醫藥費啊。”
加森和白雪跳到了他們這邊:“宇少,交換一下。”
含玉還沒反應過來,他對面的人便成了加森了:“我們家宇少是不是讓你很頭疼啊。”
含玉:“什麼意思,我不明白。”
加森:“宇少在法國的時候很受歡迎,很多長輩都希望把自己的女兒嫁到他們家,他們家在亞洲有不錯的地位,而他也是一個不錯的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