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貌似大概木有了!
之後,葉兮和喬景蓮胡扯了半個小時,不放心被她留在一層的槿年和小寶,便同喬景蓮一同下了樓。
哪知喬景蓮和葉兮的身影剛出現在一層餐廳,便引起了不小的轟動。
當然,這些轟動來源於喬景蓮請的這些年輕小姑娘們。
一個個的跟小蜜蜂似的圍了過來,將喬景蓮和葉兮圈成了一個包圍圈。
“老闆,還不快介紹給我們介紹一下未來的老闆娘?”其中一個服務員笑嘻嘻的和喬景蓮說。
之前和喬景蓮說開了,現在葉兮聽到她們這麼說也不尷尬,笑呵呵的看着喬景蓮,故意道,“是啊蓮哥哥,還不快給我們介紹介紹你未來的老闆娘?”
“……”什麼情況?
衆人被葉兮一句話雷得外焦裡嫩!
她,她不就是未來老闆娘嗎?
喬景蓮掩下鳳眸的黯然,勾起脣角,一把扣住葉兮的肩頭往懷裡一帶,擡起精緻的下巴,含笑道,“這不就是你們未來的老闆娘嘛,一個個的這麼八卦。”
這間餐廳,他本來就是留給葉兮的,她是未來老闆娘也沒錯。
“哇……”衆人譁然,賊溜溜的瞄了眼葉兮,分明再說:看吧,咱們老闆都承認了,老闆娘您就別害羞了吧!
葉兮汗噠噠,用手肘撞了撞喬景蓮,眼神兒不滿的瞥他。
喬景蓮衝她無辜的眨眼,並用手看似親暱,卻下手特別重的捏葉兮的臉。
葉兮疼得暗暗抽氣,又不敢伸手揉,氣得小臉通紅。
Www TTKдN C ○ 看吧看吧,本性暴露了吧?果然他喬景蓮天生就是來虐她的!
“哎喲喲喲喲,老闆和老闆娘好恩愛啊。”
“嗚嗚,真是虐死單身狗的節奏哇。”
“老闆有喜,求漲工資!”
“……對對對。”衆人恍然大悟,這個節骨眼討喜漲工資纔是正點。
於是衆人紛紛圍着喬景蓮求漲工資。
那陣仗,直接把葉兮從喬景蓮身邊給擠了出來。
葉兮狂擦汗,同情的看着一羣小姑娘圍在中間無暇他顧的喬景蓮。
勾起嘴角,葉兮沒想到,這裡的小姑娘個個都不怕喬景蓮這個老闆,撒歡似的往他身上撲,也算豔福不淺了吧。
“麻咪。”
正想着,拇指被一隻軟嫩的小掌心握住。
葉兮心一柔,微笑着低頭看向槿年。
卻見看見槿年白嫩小臉上幾個口紅印時,徹底怔住了,“寶貝兒,你……”
槿年鬱悶的直皺眉頭,甩開葉兮的手,氣鼓鼓的轉身,“走啦,回家啦!”
他再也不想來這個地方了,全是洪水猛獸!
不僅那些服務員個個的強親他,就連店裡的客人也加入了親他的行列。
要不是他拼死捂住小嘴兒,他純潔的初吻可就沒有了!
現在的女人啊,真是太不矜持了,唉!
葉兮看着自家兒子頹廢的小背影,猛地抽了幾口氣,想着這裡確實不是久留之地,看看現在被圍着出都出不來的喬景蓮就知道了。
她家寶貝兒再留在這裡,指不定被這羣喪心病狂的女人怎麼着呢!
這麼想着,葉兮回頭看了眼喬景蓮,見他似乎顧不得她了。
便索性帶着槿年和小寶離開了西餐廳。
透過西餐廳的茶色玻璃,喬景蓮目光沉靜的落在鑽進車裡的葉兮身上。
身邊嘰嘰喳喳的女聲熱鬧非凡,可他卻覺得孤獨。
冷意,從四肢百骸滲出,喬景蓮一下子收了臉上所有的表情,冷冷撥開衆人,轉身朝樓上走去。
餘下的服務員皆是錯愕的盯着喬景蓮的背影,不解的面面相覷。
回香城公寓的計程車上,因爲和喬景蓮達成共識而讓葉兮心情放鬆愉悅不少,摟着小寶的脖子,和槿年低低絮叨。
說的全是廢話,槿年噢噢嗯嗯的應,懶得搭理。
就這樣一路回到了香城公寓。
打開公寓房門,葉兮讓小寶先進去。
哪知小寶撒腿躍進去後身子猛地一個激靈,又嗷叫的竄了出來,躲在葉兮的腿後。
葉兮驚了驚,回身看着小寶,“怎麼了這是?”
“嗷嗚……”小寶低低的叫,一條腿往前撲,似乎在告訴葉兮,她進去了就知道了。
葉兮費解的抿了抿脣,低頭和槿年對視一眼,走了進去。
站在玄關口,葉兮瞠目的看着坐在沙發上跟塊冰雕似的男人。
他……回來了!
比起小寶和葉兮,槿年最淡定,皺成小眉毛,自己從鞋櫃裡拿出小拖鞋換上,又將葉兮的鞋子拿出來,放在葉兮的腳邊,便大搖大擺的走了進去,在葉兮佩服的注視下,一屁股坐在了那塊冰雕的身邊。
葉兮嘴角抖了抖,也不怕把自己凍壞了!
訕訕的舔了舔嘴巴,葉兮慢吞吞的換了鞋子,提着左腿,單腳往沙發處蹦,模樣滑稽。
槿年眉頭皺緊了,用很不明白的小眼神兒瞅着葉兮。
明明可以用走的,她爲什麼非要用蹦的?
葉兮在心裡哼了哼。
裝可憐不行啊!
等葉兮好不容易蹦到沙發邊時,已經是滿頭大汗,虛脫似的攤在了沙發上躺屍。
眯着眼睛呼吸輕輕的看着坐在槿年身邊面無表情盯着她的男人,抿着嘴角不敢說話,也不敢再動彈。
好吧。
她現在其實是在採用敵不動我不動的策略。
“去哪兒了?”嗓音冰沉。
葉兮背脊輕輕一抖,心虛的睫毛直顫,一邊將雙手往後支撐着沙發慢慢坐直身,一邊小聲道,“沒,沒去哪兒啊?就,就是在家裡待着無聊,就和槿年小寶去樓下溜達了溜達。”
溜達了溜達?
“是嗎?”男人語氣變得危險,冷峻俊美的臉龐凍得能刮出一層冰渣子來。
葉兮呼吸低喘,垂下睫毛不敢看他支支吾吾的說,“不信,不信你問槿年……”
“……”躺槍的槿年抽了抽嘴角,無語的盯了眼葉兮,沒事扯他幹什麼?
瞿曜庭冷冷盯着葉兮,突地笑了笑,那笑聲卻異常詭異森冷。
葉兮背脊一抖,顫着睫毛看着他,“你,你笑什麼?”
瞿曜庭不語,但那雙沉靜盯着她的幽暗深眸,卻讓她心驚不已,就彷彿,她所有的一切,都已經在他的掌握之中了一般透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