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老爺子也總是擔心鬱廷之沒錢花,變着法兒的給鬱廷之錢。
但無論是給現金,還是給卡,鬱廷之都是拒絕。
無奈之下,鬱老爺子只好往鬱廷之的卡里打錢,誰知道這個臭小子竟然把他的所有銀行卡卡號都拉黑了。
聞言,鬱志宏微微蹙眉,接着問道:“爸,那您已經多久沒給廷之打錢了?”
鬱老爺子眯着眼睛,想了一會兒,“大概十幾年了?反正這些年,我就沒給過錢給他!怎麼了?”
聽到這話,鬱志宏非常震驚。
邊上的方明慧也很震驚!
這是怎麼回事?
因爲鬱廷之一直不要他們的錢,兩口子還以爲是鬱老爺子一直偷偷在贊助鬱廷之。
沒曾想.
鬱老爺子竟然都這麼多年沒給過鬱廷之錢了。
鬱志宏接着道:“爸,您沒跟我開玩笑吧?”
聞言,鬱老爺子白了眼鬱志宏,“我跟你開這種玩笑幹什麼?沒給就是沒給!”
方明慧眯了眯眼睛,“可廷之這些年也沒要我們的錢啊!”
這孩子誰的錢都沒要,這些年是怎麼生活的?
聽到這話,鬱老爺子也是一愣。
鬱志宏看向鬱老爺子,“爸,您真的沒有偷偷給他錢?”
語落,鬱志宏接着道:“爸,現在只有我跟明慧在,有什麼話您不用藏着掖着,跟我們說一下沒關係的。”
“真沒有!”鬱老爺子很無奈的道:“要是有的話,我還不跟你們說嗎?再說,我是爺爺,給親孫子錢還要藏着掖着的嗎?你是不是有什麼毛病?”
鬱志宏和方明慧在裡間跟鬱老爺子說着話。
殊不知,楊子萱和鄭月蓉也腳步輕快的往這邊走來。
自從分家後,這兩妯娌的關係也越來越親密了,連旅遊都報了一個旅行團。
得知鬱老爺子在德魯洲,兩人就立即過來了。
剛好德魯洲也是個度假勝地。
鄭月蓉笑着道:“爺爺要是看到咱們倆了,肯定會非常開心的。”
自從老爺子定居在國外,他們這些小輩已經很久都沒見過鬱老爺子了。
楊子萱點點頭,“噯,對了!你知道爲什麼二叔在分家後,還經常來看老爺子嗎?”
鬱志宏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
三年前,鬱老爺子大病初癒之後便看透一切把自己所有東西都分給小輩了。
這就導致鬱寶娟已經很久都沒來看過老爺子了。
但老二鬱志邦和白雪這兩口子還經常來看鬱老爺子。
“爲什麼?”鄭月蓉好奇的問道。
楊子萱眯了眯眼睛,“你真不知道嗎?”
鄭月蓉搖搖頭。
就算知道她也說不知道。
楊子萱知道鄭月蓉的心思。
老二鬱廷遠精得跟鬼一樣,他們兩口子怎麼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他們如果真的什麼都不知道的話,這次就不會跟她一起來看鬱老爺子的了!
老二夫婦可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楊子萱壓低聲音,接着道:“老爺子還私藏着一個金庫沒分出去呢!”
聽到這話,鄭月蓉的眼睛都亮了,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原來這件事是真的啊?”
“老二也跟你說過?”楊子萱問道。
鄭月蓉點點頭,“說過是說過,但我根本沒放在心上。”
話說到此處,鄭月蓉舔了舔嘴脣,接着道:“鬱廷遠他媽一直說鬱家是靠那個廢物纔起來的。如果老爺子真的有金礦的話,鬱家從前至於那麼落魄嗎?”
“你以爲鬱家真的是靠那個廢物起來的?用腳指頭想想也知道不可能的!”楊子萱接着道:“鬱家的祖上在清朝時官居一品,好東西好寶貝多着呢!要不然你以爲老爺子現在怎麼這麼瀟灑!明明家產都已經分出去了,他還能在國外定居?”
楊子萱從不認爲鬱家的輝煌跟鬱廷之有半點干係。
雖然十幾年前時,鬱廷之確實是一個天才少年,可那已經是過去式了。
鬱家能有現在,是因爲鬱老爺子,也是因爲鬱廷業和鬱廷遠着兩兄弟的苦苦支撐。
不等鄭月蓉說話,楊子萱接着道:“我可是聽說了,二叔和二嬸幾乎每個月都來!”
“真的假的?”鄭月蓉問道。
楊子萱白了她一眼,“我跟你說這個假話做什麼?”
語落,楊子萱接着道:“咱們這次過來好好陪老爺子聊聊天,說說話,說不定老爺子哪天一高興,就把金礦給我們了!”
按照如今的金價,若是誰能從老爺子手裡繼承金礦的話,那豈不是要發財了。
現在可得好好哄着老爺子!
楊子萱越想越興奮。
鄭月蓉眯着眼睛,“大嫂,萬一老爺子已經偷偷把金庫給二叔他們了呢?”
“不可能!”楊子萱接着道:“前幾天我們家廷業跟二叔聊天,二叔還說二嬸這幾天回來德魯洲呢!你想想,如果老爺子真把金礦給出去了的話,二嬸還會來嗎?”
按照鬱志邦和白雪那兩口子的作風來看。
根本不可能!
語落,楊子萱又補充道:“聽說向陽還要帶着女朋友來見老爺子呢。”
鬱向陽是鬱志邦和白雪的兒子。
鄭月蓉舔了舔嘴脣,“二叔一家藏得可真是夠深的!我還以爲他們是真的孝敬老爺子呢!沒想到是衝着金礦來的。”
“人爲財死鳥爲食亡,可以理解。”楊子萱笑着道:“就說咱們倆吧,要不是爲了那個金礦,也不會出現在德魯洲!”
這麼遠的地方!
誰願意來啊!
聞言,鄭月蓉瞬間就不說話了。
是的。
人都是自私的
二人剛走前廳,就聽到從裡面一陣熟悉的談話聲。
楊子萱頓住腳步,回頭看向鄭月蓉,將食指抵在脣邊,做出一個噤聲的動作,“你聽。這聲音怎麼這麼像咱媽的聲音啊?”
聞言,鄭月蓉立即豎起耳朵去聽。
沒錯。
是方明慧的聲音。
鄭月蓉眯了眯眼睛,轉頭看向楊子萱,“你說她怎麼來了?”
楊子萱沒說話,拽着鄭月蓉的手,“咱們走近一點聽聽。”
“嗯。”鄭月蓉點點頭。
走進了,就聽到方明慧和鬱老爺子的對話聲,“爸,您跟我說實話,您真的沒給廷之錢?”
“真沒有!”鬱老爺子接着道:“我還以爲這些年來都是你們兩口子貼補他呢!”
沒曾想,方明慧和鬱廷之也沒給!
聽到這裡,楊子萱和鄭月蓉的臉色都變了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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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慧這是什麼意思?
天底下哪有這麼偏心的母親!
她竟然讓鬱老爺子給錢給鬱廷之一個人!
合着老爺子就鬱廷之這一個孫子?
鬱廷業和鬱廷遠都是外人?
真是太噁心了!
鬱老爺子看向方明慧,眯着眼睛道:“你們倆沒給錢,我也沒給錢,那廷之這些年是怎麼過來的?難道是廷業和廷遠給的?”
“不可能!”方明慧直接否決,“他們倆是什麼人我最清楚了!一個兩個都是老婆奴,連父母都算計的人,又怎麼可能會貼補廷之?上次我們分家的時候您不在,您根本不知道老大和老二那兩口子做的有多絕!”
說到分家當天的事情方明慧就來氣!
哪有這樣的兄弟?
鬱家所有的東西都歸他們兩家。
鬱廷之就得了個老宅!
楊子萱和鄭月蓉聽到這句話就更生氣了。
婆婆這是什麼意思?
難道她就鬱廷之這一個兒子嗎?
鬱廷業和鬱廷遠都是撿來的?
鬱廷之是什麼貨色她不是不清楚,就他那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樣子,給他公司他會經營嗎?
估計還不到三天,公司就倒閉了!
楊子萱氣得要找方明慧理論,卻被鄭月蓉拉住。
鄭月蓉壓低聲音道:“大嫂,咱們這趟是來討好爺爺的。可不是來吵架的!”
不能在鬱家老爺子面前壞了形象。
爲了鬱老爺子手裡金礦也得忍!
聞言,楊子萱才暫時冷靜了下來。
鄭月蓉接着道:“這樣,咱們先走,等過一會兒再來。”
楊子萱不想走,拉着鄭月蓉的手,“咱們再聽一會兒。”
剛好鄭月蓉也很想知道接下來他們要聊些什麼,於是便點點頭。
就在此時,方明慧接着道:“爸,如果您真沒給廷之錢的話,那就一個可能了!”
鬱老爺子眯着眼睛,“你是說廷之在話嫿嫿的錢?”
衆所周知。
宋家是不缺錢的。
鬱老爺子接着又道:“可沒認識嫿嫿之前呢?”
方明慧笑着道:“爸,您還沒聽我說完呢!”
“你接着說。”鬱老爺子道。
方明慧看向鬱老爺子,“爸,您說廷之會不會真的是什麼隱藏大佬啊!您知道他上次跟志宏說了什麼嗎?”
見方明慧這樣,鬱志宏很是無語。
有些話方明慧跟他在家說說也就算了。
沒想到在老爺子面前也毫無遮攔。
好在老爺子也不是外人。
“說了什麼?”鬱老爺子很配合的問道。
方明慧一臉神秘的道:“廷之說他就是閒庭先生。”
說到最後,方明慧還補充道:“而且廷之當時特別認真!”
結合這麼多年以來鬱廷之沒花家裡的一分錢。
那麼就真的很有可能!
一聽這話。
躲在大花瓶後的楊子萱和鄭月蓉差點笑到背過氣去。
真是太有意思了!
方明慧居然連這種話都說出得出來。
鬱廷之是閒庭先生?
楊子萱壓低聲音道:“那個廢物如果是閒庭先生的話,那我就去吃屎!”
鄭月蓉道:“我也吃!”
想了想,鄭月蓉接着道:“大嫂,你知道他媽爲什麼會說出這種話嗎?”
“得妄想症了唄!”楊子萱冷哼一聲。
鄭月蓉搖搖頭,“我看不全是。”
“那你說說是爲什麼?”楊子萱道。
鄭月蓉看了前面的方明慧一眼,“她是在爲那個廢物造勢。故意在老爺子面前吹噓鬱廷之有多麼厲害,甚至有隱藏身份,目的就是爲了哄騙老爺子把手裡的金礦給那個廢物!”
說到這裡,鄭月蓉臉上滿是怒氣。
婆婆真是太偏心了!
老爺子手裡的金礦也有他們的一份,可方明慧卻只想到了鬱廷之。
楊子萱也想到了這一層,眯着的眼底全是算計的神色。
幸好她聰明!
及時來了德魯洲!
要不然老爺子手裡的金礦就要被方明慧給騙走了。
聞言,鬱老爺子看向鬱志宏,很認真的問道:“廷之真是這麼跟你說的?”
鬱志宏點點頭,“說是這麼說的,但我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
鬱老爺子低頭看了眼柺杖,眼底的神色很是複雜,“廷之這孩子的經歷比其他孩子要特殊些,身爲父母,你們平時要多關心關心他,不能一味的打擊孩子。我倒是覺得,這次他可能沒有騙人!我孫子那麼厲害,是閒庭也很正常!”
說到最後,鬱老爺子眼底全是傲嬌的神色。
鬱志宏瞪大眼睛,就這麼看着父親。
心想。
父親這肯定是糊塗了!
看到鬱老爺子這樣,方明慧樂了,笑着道:“我就知道爸肯定跟我一樣!”
鬱老爺子接着又問:“你們兩口子老實告訴我,這些年,你們真的沒給廷之錢過?”
“真的沒有。”鬱志宏很認真的道:“我們每次給他錢他都說不缺,還把我們的賬號都拉黑了。”
就算是想給也給不了。
方明慧有些看不懂老爺子了。
一邊說相信鬱廷之,一邊又質問鬱志宏是否真的沒有給過鬱廷之錢。
鬱老爺子點點頭,“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一切皆有可能。”
萬一哪天,鬱廷之就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呢!
方明慧看了鬱老爺子一眼,敢情老爺子也不是十分信任鬱廷之就是閒庭先生!
也對。
那畢竟是主宰商業帝國的閒庭先生。
高高在上。
望塵莫及。
鬱廷之和閒庭先生差距不是一點半點。
思及此,方明慧輕嘆一聲。
鬱老爺子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接着道:“屋裡挺悶的,咱們去外面走走吧。”
一聽老爺子要出去走走,鄭月蓉和楊子萱立即轉身離開別墅。
從別墅中走出來。
楊子萱臉上滿是嘲諷的神色,“還閒庭先生呢!我看他連給閒庭先生提鞋的資格都沒有!”
鬱廷之算什麼?
爛在地裡的泥巴而已!
鄭月蓉嘆了口氣,“可老爺子相信他啊!”
只要老爺子相信鬱廷之是閒庭先生,說不定很快就把礦給鬱廷之了。
更何況,鬱廷之本就是老爺子最疼愛的孫子。
楊子萱微微蹙眉,“老爺子這是老糊塗了,咱們現在還不能氣餒,得想辦法把老爺子哄開心了。”
“是這個理。”鄭月蓉贊同的點頭。
方明慧和鬱志宏陪老爺子走了走,便回到了酒店。
方明慧看向鬱志宏,一臉奇怪的道:“志宏,你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咱爸說這麼多年都沒給過廷之錢,那廷之的錢是從哪裡來的?”
總不能是大風颳來的。
太不現實。
鬱志宏笑着道:“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
“哪樣?”方明慧滿臉的莫名其妙。
鬱志宏一字一句的道:“單純!”
不等方明慧反應過來,鬱志宏便接着問道:“咱爸說什麼你就信什麼?”
方明慧也在這個時候反應過來,“你的意思是爸在騙我們?”
“嗯。”鬱志宏點點頭。
“在這幾個孫兒當衆,爸最愛的就是廷之,當年廷之出事,我爸那麼好的身體,幾乎是一夜白頭。廷之住在醫院的那段時間,我爸更是寸步不離,他這輩子最大的希望就是看到廷之有出息,廷之能打造出一片屬於自己的事業來!”
方明慧點點頭,“原來是這樣。”
害她白高興一場,她還以爲鬱廷之真的就是閒庭先生呢!
鬱志宏笑着道:“要不然呢?你還真以爲廷之是什麼隱藏大佬?這些話你在我和咱爸面前說說也就算了,可千萬別在第三個人面前說!要不然,人家肯定要笑到大牙的!”
“我還跟嫿嫿說過啊!嫿嫿怎麼可沒有笑掉大牙?”宋嫿不僅沒有笑,反而還特別相信鬱廷之!
“嫿嫿不一樣。”鬱志宏道。
“哪裡不一樣?”方明慧好奇的問道。
鬱志宏解釋,“嫿嫿跟廷之什麼關係?難道你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嗎?情人眼底出西施!”
因爲有愛情的濾鏡在,所以宋嫿纔會如此相信鬱廷之。
這也是鬱志宏擔心的一個問題。
萬一
萬一哪天愛情濾鏡不在的話,宋嫿會不會拋棄鬱廷之。
這也是鬱志宏堅決不讓鬱廷之對宋嫿亂來的原因。
宋嫿畢竟年紀小。
萬一兩人意亂情迷之下創造出了小生命怎麼辦?
到時候宋嫿對鬱廷之失去愛情濾鏡,又被孩子綁住手腳,這對宋嫿來說,未免太不公平了!
鬱志宏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
他更不想讓人議論鬱家用孩子捆綁宋嫿。
聞言,方明慧點點頭,一臉感慨的道:“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不是好像有點道理。”鬱志宏糾正道:“是非常有道理。”
方明慧嘆了口氣,“你說,如果咱們兒子真是閒庭先生的話,那該有多好啊!”
鬱志宏笑着道:“別想那麼多,其實咱們現在也挺好的,雖然一開始並不好過,但後來日子不是漸漸步入正軌了嗎?其實我一直都不覺得廷之是個廢物,你說,當年如果不是廷之的話,咱們家會有現在嗎?人啊,有時候不能太貪心了,就這樣挺好的!”
過去的鬱志宏的生意做得並不安穩。
頭幾年總是虧錢。
直至這個時候,鬱廷之聲名大噪,很多人都慕名而來。
鬱氏集團和幽蘭木業也在這個時候打下了基礎。
如果沒有鬱廷之的話,也就沒有鬱家的現在。
方明慧與鬱志宏相視一笑,“你說得對,咱們應該學會知足。”
相比大多數人,鬱廷之已經是個天才了。
比起身在福中不知福,知足就是最大的幸福。
——
小叮噹一邊走着,一邊踢着路邊的石子。
低垂的臉上全是鬱悶的神色。
“小辣椒。”
聞言,小叮噹擡頭。
一擡頭就看到了朝她走過來的上官旭風。
小叮噹很鬱悶,“大灰狼,你很閒嗎?”
怎麼走到哪都能看到上官旭風?
上官旭風看了眼小叮噹,“心情不好?”
小叮噹給了他一個白眼,“關你屁事。”
“小孩子不可以說粗話。”
小叮噹正欲說些什麼,上官旭風接着道:“邊鏡姐姐也不喜歡。”
小叮噹一下子就沒話了,只是嘆了口氣。
須臾,小叮噹擡頭看向上官旭風,許是烈日太過刺眼,她眯着眼睛,“事情爲什麼會變成這樣?”
說到最後她的嗓音有些哽咽。
上官旭風拍了拍小叮噹的腦袋,沒說話。
小叮噹接着道:“爲什麼邊鏡姐姐不見了?爲什麼司航姐姐說邊鏡姐姐是叛徒?”
上官旭風半蹲下來,與小叮噹平視,“你現在什麼都不用管,你只需記着,你邊鏡姐姐永遠都是那個英雄。”
小叮噹吸了吸鼻子。
上官旭風沒有多說,而後便直起身子,往另一邊走去。
他直接來到司航的住處
看到上官旭風過來,司航自然是非常高興的,立即站起來,“旭風。”
上官旭風看向司航,也沒有拐彎抹角,直接進入主題,問道:“你爲什麼要跟小叮噹說那些?”
司航的血壓瞬間飆升。
她知道上官旭風一直都很欣賞邊鏡。
可她是上官旭風的未婚妻。
如今上官旭風竟然爲了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來質問她。
不等司航說話,上官旭風接着道:“司航,說實話,我對你很失望。我一直以爲你跟她們不一樣,可現在呢?你這種行爲跟外面的那些長舌婦有什麼區別?”
司航愣在原地。
原來,上官旭風不是在幫邊鏡說話,他只是對自己的態度失望了。
意識到這個問題,司航立即道:“旭風,我知道我的言行可能有些問題,但我的本意不是那樣的。小叮噹年紀還小,我們必須要給她樹立正確的價值觀!”
“邊鏡不是叛徒。”上官旭風盯着司航,一字一頓。
司航深吸一口氣,“你憑什麼這麼認爲?”
“因爲我瞭解她。”
司航點點頭,“好,你瞭解她。既然你那麼瞭解她,你知道她爲什麼會在實行終極計劃前一天晚上消失不見了嗎?因爲你認識的邊鏡從來都不是真實的邊鏡!”
說到這裡,司航頓了頓,接着道:“我知道你在短時間內很難接受這個現實,但往往現實都是殘酷的。我想你比我更明白這個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