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可以去別的國家?”沈木木笑看着君凌天,商量着,“E國怎麼樣?”
君凌天將沈木木從自己懷裡拉出來一些,直視着沈木木的眼睛,冷聲道:“你是想要跟我去旅遊,還是想要去找莫小沫。”
沈木木對着君凌天笑笑,被當面戳穿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莫小沫已經去E國一週了,即便每天都會聯繫,但是沈木木還是想要見見她,看她過得好不好,所以她這次出國纔想要去E國的,但沒想到一眼便被君凌天看透了。
知道君凌天吃醋,沈木木又抱住君凌天,在他的懷裡鑽了鑽,臉貼在君凌天的胸前,軟聲道:“當然是跟你去旅遊啊,只是順路看一眼沫沫。”
君凌天沒有說話,直接從身後拿出兩張機票,遞到了沈木木的面前。
明天出發,目的地是M國。
沈木木準備了一肚子說服君凌天的話,這下都說不出來了。
君凌天看沈木木有些失落,還是出聲安慰道:“下次去E國。”但卻沒說下次是什麼時候,可能那時候,莫小沫的留學已經結束了······
沈木木輕哼一聲,還是不得不答應了。
次日,兩人出發去機場。
趙康也因爲這次機會,被從煤窯放了回來,跟着君凌天兩人出國。
沈木木看到趙康第一眼的時候還被嚇了一跳,趙康已經黑的有些讓沈木木認不出了。
“這個你應該能用到。”到了飛機上,沈木木從包中取出自己帶着的防曬霜,遞給趙康。
趙康對着沈木木笑笑,露出一口的大白牙,在準備接過來的時候,卻注意到君爺不太友善的視線,又將自己的手收了回去。
“不不用了,我,我最近在美黑。”趙康撓撓自己的頭,對着沈木木苦笑,好不容易纔離開那個地方,他可不想再被扔回去。
說完趙康直接溜了,回了自己的位置。
他慶幸自己買了一個離兩人很遠的位置,否則很容易就引火燒身。
沈木木見狀也不強求,將防曬收回,一回頭才發現君凌天冷着一張臉,沈木木這才反應過來。
她忍不住嘴角抽凍一下,知道君凌天又吃醋了,直接將防曬遞到君凌天面前,開口問道:“你用嗎?”
君凌天的視線冷冷的在沈木木拿着東西的手上掃過,臉色變得更加難看,黑沉沉的,沉聲道:“他不要的給我?”
沈木木看了君凌天兩秒鐘,發現他還真是越發的難琢磨了,乾脆不再理他,將防曬霜裝回了包裡。
“你也不要用。”君凌天很霸道,差點給別的男人用的東西,就不能再出現在沈木木的臉上。
沈木木知道他的彆扭,有些無奈又有些想笑,不想再讓君凌天糾結這件事,敷衍道:“我不用,下飛機就扔掉。”
至於用不用也是自己說了算,塗在臉上,君凌天也分辨不出來。
君凌天這才滿意,拉上沈木木的手,十指相扣。
在沈木木閉上已經之後,君凌天又冷冷的看了躲得遠遠的趙康,趙康感覺自己的後背被看得發麻。
······
讓人住在君凌天海邊的獨棟別墅裡。
碧海藍天、海風海浪,沈木木都沒有心情去欣賞,因爲她暈機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爲今天的氣流太強,飛機不是很穩,沈木木從飛機上下來,臉色便有點發白。
下飛機後又坐了半小時的車,沈木木徹底堅持不住了。
“叫他過來。”君凌天將蹙着眉頭,神色痛苦的沈木木放在牀上,頭也不回的開口。
聲音冷厲,趙康不敢再多耽擱,直接跑了出去。
到了M國,便是到了君爺的地盤,找人變成了很簡單的事情。
十分鐘後,一身白袍的林言淵便被趙康拉了進來。
林言淵伸手掀了一下沈木木的眼皮,看着君凌天淡淡道:“暈車。”,而後從兜裡取出兩片小巧的綠色藥貼,貼在了沈木木的太陽穴。
弄完之後,轉身就要離開,他的實驗還沒有做完。
剛剛貼上,沈木木的表情一眼痛苦,沒有任何的好轉,君凌天的眉心蹙的更緊了。
趙康見狀如臨大敵,拉着即將出門的林言淵,指指自己的太陽穴,低聲問道:“這樣就好了?”
他如果不把沈小姐治好,那最後倒黴的還是自己啊,趙康爲自己灑下一把辛酸淚,不能讓林言淵就這樣離開。
林言淵面無表情,看着趙康點點頭,又要離開。
“等她醒來。”君凌天不容拒絕,在沈木木的牀前坐下,隨即又對着杵在原地的兩人冷聲道,“出去。”
君凌天看着沈木木的眼神裡是掩飾不住的關切,他的指腹在她的額頭輕柔着,想要緩解沈木木的痛苦。
趙康的心臟彭彭亂跳,想着趕快溜出去,但是回頭卻發現林言淵還站在原地,看着君爺不動。
他好心後退兩步,過去碰碰林言淵的肩膀,示意他趕快先出去。
林言淵卻是沒有看趙康一眼,直直的朝着君凌天走去。
趙康驚訝,不知道林言淵要幹什麼,瞪大眼睛看着。
“她會拖累你。”林言淵直接在牀尾處停下,看着君凌天的眼神不卑不亢。
君凌天手上的動作停下,深如幽潭的雙眸在看向林言淵的時候,泛着點點冷光,沒有開口卻足以駭人。
趙康不敢再旁觀,他怕林言淵死無全屍,明眼人都知道沈小姐會是君爺的軟肋,但是誰要敢說,那就是找死。
他上前捂上林言淵的嘴:“君爺,他,他做實驗做的腦子有些不清醒了,您別跟他計較。”,說着便將林言淵拖了出去。
直到兩人離開房間,君凌天眼底依舊陰冷一片。
君凌天的大手在沈木木的臉頰輕輕拂過,即便被她拖累,他也甘之如飴,又怎麼能容忍旁人置喙······
沒過多久,沈木木便睜開了眼睛,皺着的眉頭便舒展開了,臉上也恢復了血色,不得不說林言淵的藥貼真的很好用。
君凌天將沈木木扶了起來,靠在牀頭的軟枕上。
“一次這麼嚴重的暈機,好難受啊。”沈木木感慨,那種天旋地轉的感覺讓她想要吐。
不料沒能等來君凌天的安慰,只聽君凌天淡淡道:“身體太差,明早五公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