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的身子按在自己的身前,指引給她看。
修長的手指,就從他們的腳下,市中心的方向指起,“遍佈城中心的大小商鋪,是晟達集團去年投資的重點產業,之後便是晟達投資的酒店,觀海‘花’園,接着,是各種房地產的開發……”
“城東的位置,是本市最大的科技園區,晟達屬於省級示範單位……”
“城西的位置,是金融中心,晟達有幸佔有一席之地,並且歷年來獨佔鰲頭……”
“城南是今年的重點開發區,這裡將開拓能源項目,將提供成千上萬的就業機會……”最後,他緊緊的抓住了她的小手,薄‘脣’則貼近向她的耳邊,低聲道,“你說說看,哪裡不是我的地盤,我又是在哪裡霸道了!小‘女’人,說出去的話,可要自己負上責任。”
視覺衝擊加上語言衝擊,白冉冉被他說的話震到,她沉默了好久,牙齒打結,也是沒有能夠吐出一字半句。
慕景琛的聲音本就充滿磁‘性’,再加上這磅礴大氣的言語,顯得霸氣無比,在他的這番話的刺‘激’下,她有了心‘潮’起伏的感覺。
感受到男人在自己身後的心跳聲,不自覺的,她亦是擁有了與有榮焉的感覺。
難道人家都說,這個世界上,‘女’人永遠比男人有優勢。
就譬如對付慕景琛,‘女’人可以奪了他的心,得到他的人,然後順勢擁有他的財富。
而男人就不行了,他們只能絞盡腦汁,從慕景琛手底下尋求一絲合作的機會。
“我的光,給你沾,我的地盤,也給你做主。”男人的薄‘脣’,又再次靠近了她的耳邊,用着**不堪的磁‘性’嗓音,朝着她‘誘’哄道。
她聽着,只覺得渾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她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眼前一片恍然,整個人都開始飄乎乎的了。整個人好像跟着他的牽引,進入了一個全新的世界。
站在這個位置,是睥睨萬物,讓人有一種至高無上的尊貴感。
男人看着她出神的水眸,低笑一聲,下巴蹭上她的耳垂,大手慢慢的滑過她的腰側,輕聲呼喚她的名字,“冉冉……”
他的聲音‘迷’人至極,讓人酥了骨頭,軟了筋骨。
他滑動到她腰側的大手,引得她脊樑處泛起一陣酥麻,還未等反應過來,她整個人的身子,又遭逢上他施加的重力!
男人向前一抵,薄‘脣’無限近的貼靠向他的耳畔,語音邪魅,“就在這裡,把你的心給我,我把我的榮耀給你……”
男人**的話語,讓白冉冉的心跳加速不止,腦子裡昏聵一片,整個人都像是無根的浮萍,漂浮在空中,任由身後的男人擺‘弄’。
“你不回答,便是答應了。”男人的‘脣’角勾‘弄’出得逞的笑意,直接用力,將她給壓制到玻璃窗上,‘性’感無比的下巴蹭上她頭頂的發,溫柔繾綣。
白冉冉臉頰貼住冰涼的玻璃窗,身上卻是燥熱難耐,冰火兩重天,讓她整個身子都煎熬不已,她並不喜歡這種感覺。
這是從未有過的體驗,她從心底有所警惕,本能地排斥新的事物。
她用手去試着推他,卻只抓住他硬實的‘胸’膛,那點兒小力氣,對他毫無作用。
男人察覺到她的抗拒,一個用力,就將她的身子更緊的抵住,低醇着嗓音哄她,“冉冉,把你的心給我,我把我的一切給你……”
在**的催促下,他是真的準備拿出來一切給她了。
她並不好受,耳邊都是他的魔音。他是魔鬼,就在她的身後,可她卻拿着他毫無辦法。
柔軟脆弱的‘胸’前,就這樣硬生生的抵靠在玻璃上,她被擠壓的生疼,酸澀的感覺,從這處傳遍了全身。
她對靠着窗外的‘波’瀾壯闊景‘色’,從腳底跟都覺得羞恥起來。
即便是,她知道這玻璃經過特殊設計,外面的人看不到他們在這樣纏繞着彼此,但她卻無法逃脫心理的魔障。
在這個時刻,她已經‘弄’不明白爲什麼自己會不願意了。
是因爲身後的人是慕景琛,還是因爲,他在這種尷尬的地點‘逼’迫她。
兩人的呼吸都粗重起來,她的呼吸聲,是帶着低低的喑啞,男人聽在耳中,難以抑制的喉頭一哽,幾‘欲’成狂,他的手牽住她的手,又朝着他一頓‘誘’哄,“好‘女’人從來不會撒謊,冉冉,遵從你的本心,告訴我,你的答案……”
白冉冉頭皮一緊,尚存的理智讓她反抓住他的手,從牙縫裡迸‘射’出一句,“我不要!”
“不,這並非你的本意。”男人笑笑,一隻大手捏上她的指節,開始慢條斯理的‘揉’捏,“連手指尖都是燙的,你的感覺撒不了謊,冉冉,這纔是你的本意。”
她的身子一頓,被他握住的指尖開始顫顫,都是因爲,正站在身後脅迫她的男人!
“不這樣,不是這裡。”她擺頭,妄圖自欺欺人,整個人都是‘亂’的。
“你昨晚也說不在包間,難道你覺得我還會再給你一次機會。”
“不……不能。”她扭頭,遙看‘門’口,想要掙脫他的禁錮。
可是‘門’口,卻是那麼的遙遠。
她整個人,就被他牢牢靠靠的抵壓在玻璃窗前,整個呼吸都被擠壓了個光,她幾乎窒息,腦袋裡跟着缺氧,一時間無法思考。
“你既然來了,我就不會讓你走。”男人就勢,下巴輕蹭她小巧的下巴,感受了一番。
這是屬於他的甜點,他自然享用。
“我不是爲你來的……”她逃避的轉過頭,聲音顫顫,眼眸裡氤氳出霧氣。
“我知道。”男人就勢將話一推,“那好,我們做筆‘交’易,你留在這裡陪我,我保證不會刁難他。”
“不……”她的腦子沒法思考,眼前都是茫然,沒有人能夠爲她指點‘迷’津。
“爲什麼。”男人似乎很有耐心,掐住了她的纖腰,大手沿着她曼妙的曲線逞兇作‘亂’。
白冉冉早已無法思考,她幾乎就要無法呼吸,眼前是‘迷’霧重重,讓她看不清前路,就好像在昨晚的夢境裡。
對,就是那樣!她的身後是惡魔,他一直在用美妙的言語引‘誘’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