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澤宇,你們在哪啊?”閻靜一邊追着蘇小沫,一邊給秦澤宇打電話。
“嗯,怎麼了?你不是和蘇小沫在一起嗎?”
“小沫一聽見閻騰去機場了,就着急地跑了。我不跟你說了,你們趕緊回來吧!再不回來,小沫估計要發瘋了!”閻靜邊說邊要掛電話。
“什麼,蘇小沫現在往機場來了?”電話那頭秦澤宇吃驚道。“你可千萬別讓蘇小沫過來啊!”
“怎麼了?”閻靜立刻有種不好的預感,立刻剎住腳,沉聲問道。“出什麼事情了?”
莫非小沫的擔心是真的,閻騰真的出事了?不會這麼巧吧?
“姚麗萍跑了。我們現在沒在機場,在醫院呢!”
“醫院?”閻靜更是吃驚不已,腦子好像要炸開了,根本就不能思考了。“怎麼,怎麼會?”
怎麼會這麼巧?
就好像小沫突然有了預知未來的能力。她這麼戰戰兢兢,十分緊張閻騰,就是因爲知道閻騰會出事嗎?這太扯了!怎麼可能會有這種事情?想想都覺得不可思議!
“好了先不說了!”那邊秦澤宇也有些顧不過來,“你把蘇小沫給攔住,別讓她去機場了。先這樣吧,一會兒醫院再說!”說着秦澤宇便掛了電話。
閻靜不由得有些慌亂起來,再看蘇小沫。就只是這一兩句話的工夫,她已經跑得不見蹤影了。
“真是!”閻靜煩躁地拍了一下自己的腦門,心裡不住地罵着髒話。怎麼就這麼倒黴啊!
不過是一會兒的時間,怎麼就出事,跑到醫院去了呢?
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了?這個秦澤宇,話也不說清楚!閻騰現在究竟怎麼樣了啊?
“喂,菲兒!”閻靜立刻給在片場拍戲的雲菲兒打電話。“你現在馬上去醫院,閻騰他們那邊好像出事了!小沫擔心閻騰,所以跑出去了,我想她應該去機場了,我得馬上去把她追回來。她火急火燎地出去,我怕她出事!好了,不說了,一會兒再說吧!”
說着閻靜便着急地開車一路往機場狂奔而去。
“到底是什麼情況啊!”閻靜一邊開車,一邊焦躁地咒罵着。
一方面,她擔心閻騰那邊,這邊又不得不去找蘇小沫,也擔心蘇小沫在路上出事。蘇小沫要是出事了,閻騰怎麼會放過她?
她感覺這個時候的自己就是熱鍋上的螞蟻,簡直是坐立難安,心中焦躁難耐。
最近真的發生太多事情了。
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如此手足無措,忙亂得六神無主。
而這樣的情況,對他們大家來說都是前所未有的。無形當中,他們好像都跌入到了一個怪圈之中,深陷其中,不能自拔。是因爲小沫的母親去世,大家的情緒都受到了影響,內心纔會如此煩悶,如此的焦躁嗎?
閻靜也說不清楚這種感覺,只是感覺他們好像被什麼牽引着,渾然不覺地往前走着,可是前面究竟是什麼,他們全都一無所知。
如果前方是懸崖,他們無疑會一頭栽下去,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之中。只求一切能夠慢下來,讓他們看清楚前方的路究竟是什麼,讓大家都能夠有一個好的歸宿。
醫院。
“樑祺!歐文哥哥!”雲菲兒火急火燎地趕到醫院,見到眼前的景象不由得瞪大眼睛。本以爲閻騰出了什麼事情,見到的卻是樑祺頭上纏着紗布,身上沾滿了血跡。
“樑祺,你怎麼了?”雲菲兒登時就慌了。
難怪她怎麼都打不通樑祺的電話!
她還以爲樑祺是爲那天的事情還在和她冷戰鬧彆扭!怎麼也沒有想到樑祺竟然受傷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他們不是去抓姚麗萍嗎?怎麼會受傷?
“我沒事。”樑祺搖了搖頭。
“你都流血了,還沒有事!”雲菲兒嚇得直哭,她真害怕樑祺有個三長兩短。
“只是一點小傷,沒有什麼大礙。休息幾天就沒事了!”
“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雲菲兒着急追問道。“你不是說去抓姚麗萍嗎?怎麼會受傷呢?”
這真是不可能的事情!憑他們三個人,還鬥不過姚麗萍嗎?而且爲什麼就只有樑祺一個人受傷?
“姚麗萍跑了。”一旁的秦澤宇沉聲說道,面色有些冷峻。
“跑了?怎麼會?”雲菲兒驚道。
閻騰則站在一邊不發一言,面色同樣冷峻得可怕,好像要吞人了!
“本來我們已經抓住姚麗萍了,也不知道是誰的人,突然衝出來襲擊我們,把姚麗萍給救走了!”真是奇恥大辱!
他們還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侮辱,竟然敢他們的手裡搶人!
不過,這一切他們也算是吸取教訓了。就因爲他們知道沒有人敢惹他們,所以纔會掉以輕心,讓人有機可乘!
“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幫人!”秦澤宇怒聲道。
當時的情況很是險象環生。有幾個身穿便衣的人迎面走過來,他們根本沒有想到那些人是來搶姚麗萍的。更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要對閻騰下手,要不是樑祺發現得早,爲閻騰擋了一下,只怕現在受傷的就是閻騰了。
這幫人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敢惹他們三個!也不看看他們三個是不是隨便就能惹的!
“哥!哥!你怎麼樣!又沒有受傷!發生什麼事情了?”正說着,閻靜突然衝進了病房,閻騰見狀,臉色立刻就變了。
“蘇小沫呢!”閻騰一個箭步衝上前去,厲聲問道,眼中急色難掩。
“我,小沫她知道你去了機場然後跑掉了。我去機場沒有找到她,我擔心你們,所以就先過來了!”閻靜解釋道。
她在機場找了好幾圈都沒有找到蘇小沫,但又實在擔心閻騰他們,就下定決定過來了。
小沫也是大人了,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的!
豈料,閻騰一聽,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掉頭便往外走。
“哥,你去哪裡啊!”閻靜忙追過去。
“你不知道她現在很害怕嗎?”閻騰甩開閻靜的手,厲聲說道。“你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很容易出事嗎?”
“可是,可我擔心你……”
“我爲什麼讓你留下去照顧她?”閻騰冷冷地丟下一句話,轉身便走。
他不是在責備閻靜,或許更多的是在怪自己。
他怎麼放心離開,讓那個女人獨自承受孤獨和絕望。
她找不到他,該會有多害怕?他竟讓她這樣的擔驚受怕,真是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