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錦衍倒在沙發上,或許是因爲這幾天沒怎麼好好休息,又加上精神上的折磨,他身上好不容易控制住的雙蠱再次發作了起來。
“老大……”顧文等人着急的叫喚着。
杭以舟的手還是緊握手機,人依然跪在地上,心底是無力的痛。
許成裡聲音接着從那邊傳來,“遊戲地點問席大少,哦,對了,如果你們帶人來,就永遠別想見到她了,懂?”說着,邪惡的笑了下。
“好,許成裡你等着。”杭以舟咬了咬牙。
“我會等着。”許成裡說完,在杭以舟還想說什麼時,啪嗒一聲掛了電話。
農舍小屋。
許成裡一手放下了手機,一手摘了夏時嘴裡的布。
“看來杭以舟對你更真心啊!”許成裡邪惡的笑了笑,低頭,鼻子湊到了夏時脖頸上吻了吻,“嗯,真香。”
“瘋子。”夏時咬着牙,雙手雙腳被綁在椅子上,她沒辦法用身子活動,雙眼狠狠的瞪着許成裡。
許成裡剛剛開的是免提,她聽到了席錦衍虛弱又着急的聲音,他身上的蠱蟲解了嗎?他還痛嗎?她真的好想問問。
聽到他聲音的那刻,她差點哭了,想說話,一句話出不了口,想嗚咽,都不行。
她也聽到了杭以舟下跪和哽咽的聲音。
她慕以笙何德何能,爲什麼要讓杭以舟一直深愛她。
就算拿她這條命,她都還不了。
她好想跟他說,以舟,不要愛慕以笙了,求你別愛了,她不值得。
“難道你不想知道他們倆誰最愛你?”許成裡說着,伸出舌頭,像條哈巴狗似的,舔了舔夏時白皙的脖頸。
夏時身子忍不住顫慄了下,是因爲恐懼,“許成裡,不管他們倆誰出事,我都不會放過你。”
“不是說不許哭嗎?你竟然爲他們倆哭,還是說,你心裡也是有杭以舟?還真是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許成裡冷笑了聲,一手拉開了夏時的褲拉鍊,手要探進去。
夏時緊閉上了雙眼,眼淚無聲的滑下來,如果不是小語,如果不是肚子裡還有孩子,她一定會咬舌自盡的,她恨,好恨,爲什麼壞人怎麼死都死不掉。
預想中的手並沒探進褲子裡,夏時睜開了眼,就見許成里正站在她面前,一臉欣賞的看着她臉上的表情。
“恐懼?噁心?還是期待?”許成裡彎腰,一手支撐在了綁着夏時的椅子上,一手在夏時臉頰上細細描繪着,“其實你不管是慕以笙,還是夏時,都很美,美的驚心動魄。”
“……”夏時睜着眼,靜靜的流着淚,不想再說任何話。
許成裡只是個惡魔,只是個瘋子。
許是見夏時沉默着,許成裡一手扣住了夏時的下顎,迫使她擡頭,對視上了他的視線,“告訴我,是期待還是噁心?”說着,停了停,又惡魔的笑道,“我們女兒的性命和你肚子裡席錦衍的種,可都是在你手上,只要你說期待,我現在就給你,你如果說噁心,席錦衍的種我會先不動,但小語……”
後面的話不用說完,夏時都知道是什麼。
身子顫抖的更加厲害,臉色白的可怖,她緊緊的閉上了眼,淚劃過了臉頰,劃過了她脖頸,流進了衣服裡。
“說啊!”許成裡惡魔般的聲音再次劃過夏時的耳畔,捏着她下顎的手用了些氣力,另一隻原本支撐在椅子上的手,移到了夏時凸起的肚子上,摸了下,還輕按了下。
“期待。”夏時嘶啞着聲音,艱難吐出了這兩個字,“期待,我期待,許成裡,我期待,夠了吧!”
以後她再也不乾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