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一眼三角眼卻是見他依舊在那跪着,臉色已經麻木但是卻依舊是強笑的跪着,我的心裡邊在一次的讓他的表情給折服了,也更讓周天霸給折服了。
我的手開始有些發起抖來,心裡邊在那狂喊着住手,住手,但是嘴巴上邊好象是被人給施了魔法一樣,一個字也說不出來,甚至就連一個聲音都發不出來。
周天霸在那竟然又笑了,嘴角之處輕輕的流露出一種詭異的笑容來,我不知道他是在笑自己的手下辦事得力,還是在笑三角眼的無能。
眼神掃過李遠庚與鐵男的臉蛋之時,卻是見她們倆個人已經在那早就變的沒有絲毫的表情了,就像是木頭人一樣直直的站在那,眼神空洞的好象在看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其實這件事情本來就和鐵男沒有關係的,只是我不知道她爲什麼還不走開了,整個酒吧裡邊除了三角眼的手下和周天霸帶來的那一個手下之外就剩我們三個人了。
我的眼神終於忍不住又看了鐵男一樣,不知道她在什麼時候雙眼又變的憤怒起來,身體也開始在那不停顫抖起來。
我的心裡邊無奈的嘆了口氣,把自己的目光挪了回來,但是就在這個時候我突然聽見一聲就好象是從靈魂深處發出來的一種聲音一樣,在那冷冷地道了句“夠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個聲音給吸引了過去。
怎麼會是她?我的眼神在尋着了這個聲音的主人的時候在那吃驚的暗道了句,不可避免的衆人的眼光都看向了鐵男,就連周天霸甚至是他的手下,那個正在動手打人的西服男人甚至還有三角眼和他的那幾個不成氣候的手下目光也一同的掃向了鐵男。
鐵男只是一個弱女子,在好象是用盡了自己全身的力量把剛纔的那兩字說出來的時候就更加覺得此時的她是多麼的孤單,孤單的就像是生長在世界的最盡頭的一顆平凡的小草,而此時的她正用盡自己全身的力量來捍衛自己的良知。
周天霸的眼神之中盡是吃驚的神色,但是馬上他就愣住了,其實在場的每一個人除了鐵男本人之後全部都像是在瞬間變成了石雕一樣,在那發着愣。
周天霸眼中的吃驚之色只是一閃而過,隨後就笑了,我知道通常在他笑的時候就一定有人要倒黴了。我有點着急,更有點擔心,我知道自己是爲什麼擔心了,鐵男在任何的眼中都只是一個非常非常瘦弱的女孩子,雖然在她單薄的軀體之下有一顆非常堅強的心。
只是有這顆心又能怎麼樣了,要知道她面對的是誰,一個可以在這個城市呼風喚雨的人,一個可以翻手爲雲,覆手爲雨的人,一個已經強大到單憑氣勢就能把你逼死的人,你怎麼能和他抖了?我的心裡邊有些着急嘴巴上邊就止不住道了句“鐵男你在那胡說什麼了?”我的話表面上看起來是在指責鐵男了,但是實際上我卻是要告訴周天霸我認識她,也就是向周天霸透露一個信息,一個讓周天霸不能把鐵男怎麼樣的信息。
周天霸在聽到了我的話之後笑了,笑的有點坦然,只是他的這笑在我看來卻是讓我的心跳在那麼一瞬間猛的漲了不知道是什麼倍。“鐵男,鐵男!“周天霸在笑過了之後在那輕輕的唸叨着這兩個字,我們迷惑的看着周天霸不知道他重複的唸叨着鐵男的名字是什麼意思了,我想說點什麼,但是就聽的周天霸此時突然輕微的嘆了口氣道了句“好名字,不過-”他的話沒在往下去說,我的心在聽到了周天霸的這沒有說完的話之後突然提到了桑間,呼吸在這一瞬間也變的沒有了規律,天知道周天霸的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了,好還是壞了!我的眼睛緊緊的盯着周天霸希望能從他的眼睛中看出些端倪來,但是讓我失望了,周天霸在那一直笑着,他的眼睛不大,但是在笑的時候卻讓你覺得他那原本迷着的眼睛似乎也在笑了,一個人在笑的時候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朕兆來,尤其是他的內心最根本的想發,但是就算是周天霸此時不在笑,我也照樣看不出他的心裡邊是在想什麼了,他在社會這個複雜的環境中已經磨成人精了,而我那?我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
天和地的區別赫然的就決定了兩個人的命運,在人們的眼中周天霸雖然不是死神,但是他卻操縱着學多人的命運,甚至是生命。
這樣的人我能斗的過嗎?我不想去試也不敢去試,所以我出口喝住了鐵男,倘若周天霸在見了我就像是三角眼在見了他的時候那般恐懼的話,也就什麼都不會發生了。
鐵男在聽了我的那句喝斷她的話之後,似乎有些不服,一雙眼睛在那恨恨地瞪着我,眼神之中的憤怒讓我覺得她是在罵我膽小鬼了,迎着她這樣的目光我苦笑了一下,什麼都沒在說,因爲這個時候周天霸說話了,這個世界上每分每秒都會有人在說話,但是卻沒有一個人說的話能像周天霸這般說的話讓我此時在乎緊張了,他的臉色依舊是笑着的,我驚奇的發現其實周天霸在笑的時候並不難看,不僅不難看,甚至還有一絲絲慈祥而又溫暖的感覺。
周天霸什麼也沒說,只是在那簡單的咳嗽了一下,但是大家的心又隨着這一聲簡單的咳嗽提到了桑間,甚至在三角眼的手下之中在聽到了這一聲的時候已經有人在那站不穩了,身體有些搖晃,但是他必須得硬撐着,就連自己的老大此時都在那跪着,讓他站着都已經是最大的榮幸了,倘若自己真的倒下去的話,誰能保證自己不是下一個三角眼了,這個身體原本就有些站不穩的傢伙腦袋在那轉了一圈之後馬上就變的站的更加的直了,有些事情我們既然改變不了他,那麼只有讓他來改變自己了。
那個身穿一身黑西服的傢伙並沒有鐵男的這一句話給說的停下手來,倘若真要是停下來的時候那就不對了,真要是停下來的話那麼倒黴的就是他了,他知道這個道理,所以他能在今天跟着周天霸來這,他的身體只是在聽到了鐵男說話的時候怔了一下,但是隨後在下手的時候就變的更加的速度也更加的凌厲了,好象是他打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頭豬,一頭死豬。
三角眼的眼睛不知道是在什麼閉上的,閉的緊緊的,似乎又什麼承擔不了的東西,在那狠狠的折磨着他,我在看着他的時候周天霸也在那看着他,我想說什麼,但是我知道此時我說什麼都沒用,也不能說什麼,周天霸在看了那個三角眼一會之後突然道了句“小六是不是在怪叔了?”三角眼在聽到了這句話的時候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一張原本早就麻木的了臉蛋,在此時又笑了出來,強逼着自己的憤怒笑了出來,表現出一副對周天霸很是感激的樣子,聲音有點沙啞地道了句“周叔說笑了,周叔對小六的關愛小六打心眼裡邊感激,那裡又有什麼怪周叔的心了!”說罷尤自在那強笑了笑。
我突然覺得這個三角眼的笑容之中包含着一種讓人刺骨的恨意,在看着他的那笑容的時候我的心裡邊一下子明白了,難怪他會在那甘心的被周天霸踐踏自己的尊嚴了,所有的一切他都在忍着,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當大哥,三角眼能當大哥自然就有他當大哥的過人之處了,他的心裡邊清楚的知道自己現在絕對不是周天霸的對手,所以不如索性的裝傻,順着周天霸的意思去做事,免的周天霸一不開心了,把自己的老窩個端了,周天霸絕對有這個實力去做這些事情。
周天霸在聽了三角眼的話之後在那淡淡的笑了笑突然蹲下去拍了拍三角眼的臉蛋然後道了句“小六叔告訴你句話,不是人就不要皮張皮在那裝人了,還不如去做狗了!”侮辱,絕對的侮辱,在場的每一個人在聽了周天霸的話之後,腦袋裡邊清晰的出現了侮辱這倆個字,有些不可思義的看着周天霸,眼神之中無不是恨恨的樣子。
卻是說那個三角眼在聽了周天霸的話之後竟然在那笑了,卻是聽的他的笑聲之中衝滿了一股悲涼的味道,但是嘴巴上卻是在那洋裝出一副周天霸教訓的極是的樣子道了句“周叔的話我銘記在心中了,謝謝周叔的教誨!小六我輩子都不會忘記的!”最後一句話似乎在用自己全身的力量說出來的,任誰聽了都覺得心中一動。
周天霸笑了,卻是見他笑着在那輕輕的又是拍了拍三角眼的臉蛋道了句“人人都說小六傻,可是誰知道小六纔是真聰明瞭!”說罷站了起來,對着自己的手下揮了揮手。
那個手下在看見了周天霸的揮手之中,停下了對三角眼手下的摧殘,然後輕輕的拍了拍自己的衣服,好象剛纔在打三角眼的手下的時候把自己的全身都弄髒了似的。在看三角眼的那個手下,早就在那一動也不動了,要是沒有全身起伏的出氣的樣子,估計讓人覺得他已經死了。“小六,這樣吧!你當這自己兄弟面給我的郭兄弟磕上九個響頭,這件事情就這樣的算了吧!”周天霸神色認真地道。
他的話剛一落地就見那個三角眼爬到了我的身邊似乎就要磕頭,我被嚇了一跳,對着周天霸道了句“周大哥這樣做似乎有些過份了吧,殺人也不過是頭點地,更何況他也並沒有做什麼讓我生氣的事情。”我的話說的是極其的誠懇,滿以爲自己的話可以打動周天霸的。
但是卻沒想到他在那笑着拍了一下我的肩膀道了句“大路,不是所有的人都要這樣做的,只是有些人根本就不長眼睛,你自己想想要你不是我的兄弟,或者今天你不叫我來,那麼這個人還會像現在這樣的給你低三下四的磕頭嗎?你的兄弟只是踩了他一腳,但是就要跟要五萬塊錢,你錯了嗎?更何況說不定這一腳還是他故意讓你的兄弟去踩的。記住這個社會不是說你對你的對手仁慈,對手就同樣也對你仁慈的,這是一個一切向利益看齊的社會,只有利益在是最真的,別太講感情了,小心自己那一天被別人騙了都不知道。
”周天霸在和我說這些的時候邊說邊指着地上邊的三角眼,我清楚的從三角眼的神情中看到了一種光芒,一種復仇的光芒,更詭異的是他的眼神之中滿是仇恨的樣子,但是嘴角卻是在笑。
我的心被徹底的震驚了,爲周天霸和我說的那些話,也爲三角眼的那個眼神和流露在嘴角上那個極其詭異的笑。“所有的人都不許動!”一個聲音不太洪亮,但是卻絕對讓人在聽了之後爲之一怔的聲音,在場使用人的目光順着這個聲音看去,卻是見一個長的不算高大,卻是卻絕對正義的人身穿一身制服在那指着在場的每一個人道。
周天霸在聽到了這個聲音的時候突然笑了,我也笑了,我不知道周天霸是在笑什麼了,但是我的這一笑卻是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極其的舒心,這下自己的不用在爲這件事情發愁了,因爲警察來了。
衆人的神情除了我和周天霸在笑之外,一個個無比是一張驚恐萬分的樣子,在國人的心目中只要是穿制服的人都一定不是自己能惹起的,豈知這個社會已經完全不在是那個講法律講道德的社會,人們心中唯一的準則就是利益,萬事以利益爲基準,活在這樣的社會中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了。
我不知道,但是我清楚接下來自己就可以輕鬆的走出這個酒吧了,我的心裡邊甚至有些竊喜,雖然不知道是誰報的警,不過我卻是對他感謝的很,倘若沒這個警察的話,我都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去解決這件事情。
但是事情卻往往都不是我所想的那樣,那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在看到了周天霸的時候竟然很明顯的愣了一下,隨後本來一張很正義的臉蛋,馬上就堆滿了笑容有點低三下四地道了句“周叔不知道是您在這辦事了,對不起啊!”周天霸笑了笑,絲毫沒有把他的這份恭敬放在心上邊,在那冷笑着道了句“方警官倒是很勤政啊!”那個被叫作方警官的人在聽了周天霸的這句話之後身體明顯的怔了一下,然後滿臉的堆着笑容的道了句“周叔見笑了,我這就走,這就走!”說着竟是敬了個軍禮,然後對着手下揮了揮手,一臉惶恐地退了出去。
周天霸卻是在那笑着道了句“方警官走好啊!”我的眼睛看了看依舊跪在地上的三角眼,卻是見他一張原本就沒有了血色的臉色在幾個警察走了之後就更加的顯得像是死灰一樣了,我的心裡邊有些難受,心裡邊暗歎了句,原來周天霸的實力已經到了就連堂堂的警察見了都得低頭哈腰的,我不知道自己還能說點什麼了,心裡邊竟是涌上了無限的悲涼來,不知道是在爲三角眼了,還是爲自己,抑或者是在爲那個穿着制服被人民叫做警察的人了。
思緒在這一瞬間變的有些恍惚起來,一件本來就是極其平常的事情,但是在周天霸來了之後馬上就變的不在簡單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每一個混社會的人都是這個樣子的,只是心裡邊非常的不痛快,我想到了酒,有點奇怪,我爲什麼會想到酒了,我不是一個能酒的人,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我的心裡邊卻覺得只有喝酒才能讓我覺得舒服了。
看着跪在地上的三角眼,在看看躺在地上那個不知道還有沒有活着的三角眼的手下,我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同情甚至是可憐這個三角眼,內心深處涌上了無限的哀傷來,一個人既然知道自己走的是一條不歸的路,可是爲什麼還有勇氣繼續走下去了,難道這個世間已經只剩下這一條路了嗎?我不禁有些茫然,甚至是迷惑,自己怎麼也活了二十多年了,但是卻越活越不明白了,到底什麼是生活了,爲什麼非要讓所有的人都覺得自己活的有多麼的風光,難道平淡不才是真正的生活嗎?有點想不明白,我越發的想喝酒了,轉過身看了看幾個小時前那個讓李遠庚的一杯酒換出了鐵男消息的侍者竟然還在了,只是臉色有些不怎麼好看罷了,我突然對着他笑了聲音不大,但是卻絕對能讓他聽見的道了句“給我拿杯酒吧!”那個侍者只是愣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在那開始忙活起來,看了看周天霸卻是見他依舊在那笑着,只是笑容中卻多了一些殘忍的味道,我在看着他這殘忍的笑容的時候竟然有點擔心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事情了,酒吧之中卻依舊是靜悄悄的,就連一根針掉在了地上都能聽的見,我伸出手接過了那個侍者有些顫抖的遞上的酒,衝着他笑了笑,然後仰起了頭一口喝了下去。
酒在進了肚子之後馬上就覺得整個肚子都像是在燃燒起來了似的,有點燙人的感覺,周天霸在看着我把酒喝下去之後竟然又笑了,我感覺自己實在是有點看不透這個周天霸此時究竟想怎麼樣了。“小六是不是覺得特別的失望了!”周天霸在那笑着看着我,但是卻是道了這樣的一句話。
我愣了一下,就聽的那個三角眼在那聲音有些無奈地笑了笑道了句“周叔說笑了,我小六雖是一個不怎麼樣的人,但是卻從來不指望那些大蓋帽能解決什麼。”周天霸呵呵的笑了笑道了句“你倒也知道這一點。”說着停了一下,然後又道了句“服務員給我拿瓶烈一點的酒,在給我拿兩個杯子!”我愣了一下,不知道這周天霸接下來要幹什麼了,但是在看着他那詭異的笑容的時候我總覺得不會有什麼好事情。
侍者很快就把酒和杯子拿了過來,周天霸並沒有直接拿在手中,卻只是笑了笑看着那個侍者問了句“這酒多少錢了?”那個侍者不明白周天霸爲什麼會這樣的問了,但還是有些害怕地道了句“這酒不要錢!”“哦?不要錢?爲什麼了?”周天霸有些吃驚地問道。
那個侍者卻憋在了那說不出話來,周天霸看着他說不出話來,突然仰天哈哈的大笑起來,接過了那個服務員在那顫抖着雙手遞上來的酒和酒杯,周天霸的那個手下似乎要動,但是卻讓周天霸給擋了一下,便又站在那彷彿什麼也沒看見一樣。
卻是見周天霸在拿過了酒與酒杯之後在那緩緩的給兩個杯子倒上,我有些奇怪,不知道這個周天霸倒的這兩杯酒是給誰的,酒在倒滿了之後周天霸把手中的酒瓶往後一送,那個手下就要動手來拿,但是周天霸卻又把酒瓶拿了回來,然後道了句“來郭兄弟我也給你倒上一杯!”我愣住了,有些不解地看着周天霸不知道他爲什麼要給我倒酒了,但是我的手卻沒有遲疑,很聽話的把自己手中的杯子遞了過去。
周天霸在把酒倒完了之後突然把自己手中的酒杯與酒瓶都向後遞去,他的那個手下沒有絲毫的猶豫接了過去,我此時顯得更加的吃驚了,卻是見周天霸突然把身子彎下去然後雙手扶着三角眼的胳膊把他給扶了起來。
三角眼的身體在被周天霸的手扶住的時候突然間開始不停的顫抖起來,但是周天霸卻是在那微笑着道了句“起來吧!我知道你累了!”周天霸的話語中好象有什麼魔力似的,一句話說的讓三角眼很是聽話的站了起來,其實我知道就算是周天霸不說這句話,三角眼也不敢不站,只是我不知道周天霸爲什麼會說這句話了。
接過了從手下手中遞過來的那兩杯酒,周天霸親自端着給三角眼遞了一杯過去,所有的人都愣住了,當然最吃驚的還是三角眼,因爲打死他都沒能想到這個周天霸爲什麼要給他一杯酒了。“小六啊!讓你受委屈了!”周天霸在那端着酒杯無限歉意地道了句。
一句話說的比他給三角眼親自端的那杯酒更讓人覺得吃驚,在場的每一個人都突然覺得這個周天霸是不是在一瞬間腦袋進水了,爲什麼先把三角眼給整的那般的殘忍,現在卻又給親自給三角眼倒酒了,周天霸只是周天霸,他覺對不是郭大路,更不是柳天中,當然也不是三角眼,他只是周天霸,可是他爲什麼要這樣的做了。
我迷着眼睛拿着自己的酒杯,想了好一會也沒能把這個問題想明白了,這個世界上本來就有許多問題不是我能想明白的,既然這樣那爲什麼我還要去想了,我的大腦裡邊突然這樣的問自己。“周叔您客氣了,能得到周叔您這樣的教誨,就算是小六在吃點苦也沒什麼的!”這個三角眼說的倒是有模有樣的,但是我卻覺得他的話語之中滿是憤怒的味道。
我能聽的出來周天霸作爲一個城市的地下霸主,自然也能聽的出來,卻是見他迷着眼睛笑着道了句“什麼都不說了,要是不記恨叔的話就把這杯酒喝了!”說罷把自己手中的杯子舉了起來。
我在一次讓周天霸的所做所說給弄的愣住了,不只是我,我在掃過了李遠庚鐵男甚至三角眼的手下的時候一個個無不是一張張吃驚的面孔,我的心裡邊嘆了口起暗道了句“或許這就是周天霸過人之處吧!”酒果然是烈酒,我一直不知道有的人爲什麼那麼喜歡喝酒,明知道在喝了酒之後會發生許多不好的事情,但是還要喝了,現在我懂了,我不是一個愛喝酒之人,但是在這樣的情形之下我竟然有點喜歡喝酒,尤其是喝烈一點的酒,甚至是很烈很烈的酒,因爲在喝下去的時候心裡邊是暖和的。
一個人只有在覺得自己心裡邊暖和的時候纔會覺得自己的這個人真實的活着,這是我現在最真實的感受,我覺得我還活着,我的某些神經還沒有因爲這個社會的冷漠而變的麻木了。
三角眼竟然在笑,笑的沒有一絲絲的勉強,完全是發自內心的笑,周天霸自然也在笑,只是卻有的又些詭異,倆個人的笑好象是彼此已經認識了好幾十年一樣,有種會心的味道。
但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他們倆個人居然真的認識,周天霸笑着道了句“小六我和你認識多長時間了?”三角眼想都沒有想直接道了句“不到二年了!”周天霸也笑了,卻是見他邊笑邊道了句“其實是一年零的十一個月二十二天。”所有的人都在一次的愣住了,不!應該是被周天霸的這一句話說的折服了,一個年紀將近五十的人竟然能把一個和自己可以說是毫不相干的人認識的時間記得清清楚楚的,這個人難怪會有如此強大的實力了,無論是誰有這樣的心計的話,我想也會擁有像周天霸那般實力的,當然前提是你必須得擁有周天霸那樣的野心,和佔有慾。
時間讓人覺得有些鬱悶,我的腦袋中突然的記起了自己和範思哲晚上的約定,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覺得一陣莫名其妙的失落,自己自成人以來還沒來沒在做過什麼失信於人的事情,別人怪不怪你且不說,光是自己就覺得心裡邊難過了。範思哲與我來說只是一個商場上的敵人,但是就算只是如此我的心裡邊也覺得自己確實做錯了,那怕自己不能去了,給他個電話也行。
我的電話打過去的時候,範思哲似乎有些氣我便故意沒有接電話,好在我知道有一種精神叫作棄而不捨,在第一次沒人接的時候我便把第二次又撥了過去,酒吧中靜悄悄的,衆人的眼神有些吃驚的看着我,不知道我要給誰打電話,只有周天霸和三角眼在那相望着,我突然懷疑這個周天霸是不是突然看上三角眼了,我說的看上並不是男女間的那種情愛關係,我講的看上我說周天霸突然覺得這個三角眼是個人才想把他拉攏過來了,只是在我還想有把這個問題徹底的想清楚的時候電話通了。
我雜聽到範思哲有些冷淡的聲音的時候突然間笑了,他並沒有開口說什麼,我也只是簡單的餵了聲,就聽的他道了句“哦!是郭兄啊,怎麼你到了?”我有些歉然一笑道了句“今天估計是去不了了!”範思哲怕生氣到極點了,在聽了我的這句話之後也不問爲什麼了,只是淡淡地道了句“我知道了。”隨後就掛了電話,我想點什麼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拿捏着電話呆了你秒中我笑了笑放下了電話,卻是聽的周天霸突然在那道了句“郭兄弟你的事情你想怎麼樣了?”我愣了一下,隨後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李遠庚,卻是見李遠庚的眼中一副想息事寧人的樣子,又略顯出些淡淡的疲憊來,就道了句“全憑周大哥做住,我聽周大哥的!”周天霸笑了笑道了句“小六這樣吧,那些強人所難的事情我也就不讓你做了,郭兄弟在這也陪你耗了不少的時間,你就馬馬虎虎的拿個十萬八萬的出來讓他消消氣也就算了,你看怎麼樣了!”周天霸的話語雖是滿腔詢問三角眼的意思,但是語氣之中卻是十足的命令的味道。
只是他的這一句話讓我愣住了,早就耳聞黑社會的人賺錢容易,但是卻沒想到如此的容易,隨便的一句話就能讓對方拿出個十萬八萬的,難怪有那麼多人去混黑社會了,確實是一門白手起家的好行當。
我的心裡邊盼望着三角眼拒絕周天霸的要求,但是那知道三角眼在笑過了之後竟是道了句“全聽周叔的!”一句話又讓在場的幾個人愣住了,只留下周天霸一個人在那得意的笑着。“郭老弟對於我這樣的處理滿意嗎?”周天霸突然問了我句。
我的心裡邊是極其的憤怒,盼望着自己能早一點的離開這個酒吧了,看着他們這些人的樣子我就覺得自己來氣,但是嘴上邊卻是笑着道了句“全聽周大哥!”言外之意就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我聽你的就是了。“那這個事情就這樣說定了。”周天霸輕笑着道了句,那樣子好象是一個媒婆剛剛的說成了一莊絕世好媒了一樣,得意的神情自然而然的就流露出來了。
我實在是不想在呆下去了,就回過了頭對着李遠庚道了句“遠庚你覺得行嗎?”李遠庚沒有說什麼,但是眼神之中卻在此時流露出一種不痛快的表情,我的心裡邊暗歎了句“也不知道他是爲什麼不痛快了。”當下也就沒在多想對周天霸笑着道了句“那周大哥我們先走呀,一會還有點事了。”那周天霸似乎也巴不得我走了,我的話剛一落地就聽的他在那語氣有些失落地道了句“那就這樣吧,錢我會讓小六給你送過去的。有事你就先走吧,我在陪小六喝幾杯!”我對於他說的這些話當真是求之不得了,是以在聽到了這些話的時候我二話沒說回頭對李遠庚道了句“咱們走吧!”李遠庚的眼睛狠狠的看了一樣三角眼,卻是沒在說什麼,只是淡淡的應了我聲。
這離酒吧門口的路並不遙遠,但是我卻覺得好象是有個十萬八千里似的,無論怎麼走也走不完,在走的時候我給鐵男打了個眼色,意思是一起走吧,但是這個傢伙卻裝出一副什麼都沒看見的樣子,在那依舊的盯着場中的那幾個人。“大路等一下!”話是在我的的腳步已經感覺自己快要出了這個酒吧門口的時候周天霸突然說出來的。
我轉過了身看着他淡淡地道了句“周大哥有事嗎?”周天霸卻沒有着急的說話,只是好象是在思考什麼一樣,我呆呆的就在那站着,過的一會卻聽的他突然道了句“你知道若惜的下落嗎?”我愣住了,是被周天霸的眼神之中流露出的那種叫做親情的東西給打動了,我感覺自己好象是在看一個外星人一樣,有些吃驚的看着他,心裡邊有些疑問地問了自己句“像他這樣的人也知道親情這東西嗎?”我只是簡單的愣了一下,隨後就淡淡地搖了搖頭,其實我又何嘗不想知道周若惜的下落了,只是茫茫人海誰又知道她去的那裡了。
在這個時候去想一個人,絕對不是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只是周天霸的一句話讓思念就像是潮水一樣向我涌來,我除了拼命的去記起那個和自己有過關係的那女人,與此同時讓我記起的還有那晚落在窗第上的那些極其鮮豔的梅花。
記憶在打開的時候我感覺自己的心裡好象是針扎一樣,我自問自己不是情種,但是周若惜的離去卻讓我一下子覺得其實她在我的生命中已經劃下了重重的一筆,讓我在也忘不了她了。
喜歡一個人是一件快樂的事情,但是自己苦苦的喜歡這個人,而對方卻不喜歡自己,這是一件無奈的事情,想念一個卻卻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坦白的說我現在就讓折磨着,讓自己就像潮水般的思念把自己折磨着,只是思念又能怎麼樣,茫茫的人海自己去那裡找她了。
想到了這般天地的時候我的心裡邊無奈的苦笑了一凡,自己確實讓周若惜的這一走給折磨壞了,有的人每天在你身邊的時候你並沒有覺得她對你是有多麼的重要,但是一但離開了之後卻又讓你整日的牽腸掛肚,這便是人,在的時候不懂的去好好的珍惜,非要等到失去的時候才懊惱萬分,只是這些懊惱又有何用,在說又有誰能看的見了,只不過是在苦苦的折磨自己罷了。
夜真的黑了,黑的讓我和李遠庚在走出了這個酒吧的時候卻重重的虛了口氣,夜是黑色的,但是我的心裡邊卻是有着些許的溫暖,裡邊的氣氛不光是讓人覺得難受,更讓人覺得壓抑,看來自己真的不是走這條路的人,心裡邊竟是安慰的笑了笑,想起了那個三角眼在我臨走的時候那樣的眼神,心中一稟,這個仇怕是就這樣的結下了,我縱然不懼怕於他,只是一想起柳思思她們來,我就覺得心裡邊又是一陣無奈的擔心。“等一下!”一個聲音不高但是卻絕對讓你在聽見的時候感覺有些吃驚的味道,我和李遠庚同時回過了頭,我頓時愣在那了,在看李遠庚的時候卻是見這個傢伙早就是眉開眼笑的了。“鐵男你把我們叫住有事嗎?”李遠庚竟是萬分喜悅地問道。
鐵男冷冷的哼了一聲沒有理會他的話,卻是盯着我道了句“郭大路我找你有事了!”李遠庚一聽這話頓時一張原本興奮無比的臉蛋馬上變的黯淡了下去,在看他的時候卻是見他有些不捨的看着鐵男,卻是見鐵男竟未看他一眼,心裡邊不免有些沮喪,暗歎了口氣,道了句“郭大哥我在前邊等你!”說罷眼神之中竟是戀戀不捨的樣子,只是無奈的是鐵男並未看他一眼。
我的心裡邊在聽到鐵男的那句的時候,心中一稟,知道她把我叫住絕對不會有什麼好事情的,偷偷的看了看她那發怒的神情,暗道了句“這鐵男當真是在氣頭上了,自己萬不可忤逆她的意思,在說她終究只是一個小女孩,倘若有什麼要求的話,儘管答應她就是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沒在做別的計較,只是看着她道了句“不知道鐵男你找我有什麼事了?”鐵男在見得李遠庚已經走開了,便突然換上了一張笑面如花的臉蛋衝着我笑了笑道了句“你靠近些我有話要跟你說!”只是這簡單的一笑我便覺得自己三魂七魄當真被她勾的所剩無幾了,只是癡癡的看着她,身體下意識的靠近了她幾分。
那知道她竟是又嗔道了句“你在靠近些嗎!”,我的嗎呀,這一聲只把我說的骨頭都覺得酥了,原來在這個看似又些霸氣的女孩子身上竟也有着這樣的溫柔,只是這樣的溫柔也未免太溫暖了,溫柔的都讓我覺得好象是要被融化了似的。
我的心裡邊除了要聽她的話這個念頭當真在無其別的想發了,自是依言又向前靠了幾分,此時我以聞到了她身體之上的那淡淡的香味,有些蘭花的味道,我的心頭一顫,險些做出什麼無禮的舉動來,看着鐵男的那張似笑非笑,但是卻絕對讓你感覺自己熱血沸騰的樣子,我的心裡邊好象是又喝了一大杯的烈酒一樣,全身的血液都燃燒起來了。
不過意外總是會在不經意的時候出現,只聽的啪的一聲,我愣住了,隨後就感覺有種痛迅速的從自己的臉蛋上傳進了我的大腦,讓我的全身都隨着這一個耳光痛了起來,我愣住了,隨後便是一種無名的火氣從自己的腳底慢慢的伸了起來,便迅速的向自己的全身竄去。
在看鐵男的時候,早以把先前的那張笑面如花的臉蛋換上了一張冷的不能在冷的臉蛋了,我在捂着自己臉蛋的時候卻是見她冷哼了一聲,一雙眼睛中衝滿了怒火似的看着我。
我突然想起了一句話來,越是漂亮的女子心就越狠,初聽這句話的時候我還覺得有些可笑,但是自從經歷了今天的這翻痛楚之後,我才明白原來這句話說的當真是貼切無比。“爲什麼打我了?”我有些不甘心地問了句。
她像是在看一個自己的仇人一樣盯着我冷冷的哼了一聲,卻是又道了句“因爲我討厭你!”她的聲音依舊好聽,但是在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卻是讓我覺得自己好象是全身都掉進了萬丈的寒潭一樣,全身都種徹骨的奇冷,這種寒冷直接導致了我全身的牙齒在格格的作響。
聽到這一句話之後我原本憤怒的火氣,早就不知道跑到那去了,只是心裡邊有些懊惱的看着她,期望她的神色能夠好起來。
李遠庚走的並不遙遠,他似乎怕自己一但走遠了,鐵男就要消失了似的,我的眼神有些不敢在去看鐵男的眼神,但是心裡邊卻是萬分驚恐的期望她的心情能好起來,雖然不知道她爲什麼說討厭我,但是我知道這和剛纔在酒吧裡邊的那些舉動有着絕對的關係,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閃過些無奈的笑,女人就是這樣,她們永遠只看表面的東西,而想不到有的人在處理那些事情的時候心裡邊是多麼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