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平在笑過了之後又問了一個問題,他只是繼續笑着道了句“我想問一下我們會這樣的合作,或者坦白的說我與倆位合作我的職務是什麼,我要幹什麼了!”“做你的老本行!假如整個金碧輝煌的購買順利的話,我想你將會是金碧輝煌的首席廚師長。”我淡淡的笑着道。
他哦了聲之後便不在說話,但是我卻知道他的心裡邊卻是有多了許多的疑問,金碧輝煌不是一個小酒店小飯店,這是衆所周知的,一個規模如此大的酒店,廚師自然不在少數,那些把飯做的一流的更是不在少數,只是爲什麼要找他了。“爲什麼要找我了?倆位能告訴我嗎?”方平說出了自己心裡邊剛想到的問題。
我和陳勝對視了一眼笑了,我笑着淡淡地道了句“我想這個問題陳勝會給你說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說罷我和陳勝又笑了,但是方平卻是在那認真的看着我倆期待着陳勝回答他的問題。
.一.一……一.凹:昨天由於一些個人的事情只更新了一章,今天補上,最少四章!謝謝大家,請大家繼續支持。“能給我倒杯水嗎?”陳勝並沒有如方平所願的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笑着道了句,陳勝在聽到了這樣的話先是愣了一下,隨後就笑着拿起水壺給我和陳勝每人倒了一杯。
陳勝滿意的看着方平給自己倒的快滿的水,方平在倒水的時候我又看了一次方平給我們倒水的姿勢,只是看了之後給我感觸更大,他只是隨意的拿起了水壺更是隨意的給我們把水倒了進去,可就是這隨意讓我吃驚,試想一個人在隨意的時候倒出來的水居然是倆個杯子都差不多。“能說說爲什麼要選我嗎?”方平有點耐不住了,便又問了句。
陳勝笑了,卻是見他盯着方平笑過了之後道了句“其實答案你已經給了我們了。而且我已經告訴你了。不是嗎!”陳勝說完了之後又笑了,只是一雙手在那不安分的玩弄着那被方平倒滿了水的杯子。看來這真的是個讓人覺得愉快的下午。
方平在聽過了之後卻顯得有點吃驚,但是在吃驚過後馬上就變的笑了起來,笑的很是釋然,我知道他已經明白爲什麼要選他了,這是一個聰明的男人,我的心裡邊不禁想道。
氣氛在這一刻變的有點活潑起來,坦白的說我喜歡這樣的氣氛,或許我本來就是一個比較喜歡完美結局的人,我的心裡邊這樣的有點開心的想着。
幾壺酒很快就被喝完了,我突然舉着杯子問了方平句“方大哥介意我問你個問題嗎?”問題有點突然但是語氣卻是溫和,面部帶着愉快的微笑。
方平果然答應了,卻是見他在和我碰了一下杯子後道了句“郭兄弟有什麼問題了儘管問,今天我可是知無不言。”說罷爽快的笑了笑。
我笑過了之後道了句“不知道方大哥這自家釀的酒是這樣釀的。”這個問題我問的很小心,也只是隨便的問一下,好奇心是每一個人都會有的,我也不例外,這麼好喝的酒我怎麼能不問一下是怎麼做成的了。卻是見方平在那又喝了一口酒之後道了句“郭兄弟真要是想聽的話,今天晚上我弄幾個小菜給你好好的說一說,不過現在不行,主要是這過程太長也不是三言倆語就能說清楚的。”說罷是一副極爲不好意思的樣子看着我。
我笑了笑道了句“好啊,反正這幾天也沒什麼事情,晚上正好一個人也寂寞,就聽方大哥講講,那天我也去自己釀點,要不省的想喝的時候喝不到。”方平聽我這麼一說就笑了,卻是聽的他在笑過了之後道了句“郭兄弟說笑了。”其實我現在特別想向方平請教一下做飯的事情,自己家裡邊有好幾個女人了,這做飯的事情遲早要落在我的頭上,現在跟方平在學上幾招,倒時候就能給她們好好的露一手了。我的心裡邊有點溫馨地想道。
我正準備要說,但是陳勝的電話卻響了,一夥人先暫時的停了下來,卻是見陳勝在拿出了電話看了一眼之後就有點愣住了,一副特別猶豫的樣子,我的心中一動道了句“怎麼了,陳大哥,怎麼不接電話了。”陳勝一副好像是下了決心的樣子看着我道了句“這個電話是金碧輝煌中最大的股東何百萬打來的。”他這麼一說我就明白了,我淡淡地道了句“先接起來看看他有什麼事了。”陳勝恩了一聲把電話接了起來,不過按的卻是免提,剛接起來之後我就聽的那邊有點聲音極爲熱情地道了句“陳老弟呀,你可是好長時間沒有給我打電話了吧!最近在幹嗎了,發財也不把兄弟一塊叫上,你也忒不厚道了吧!”聲音熱情的像是一個好幾十年沒有見過面的老朋友一樣,要不是陳勝先前和我說過他欠了錢之後的事的話,我可能真當這個傢伙是陳勝好長時間沒有見過的朋友了。但是何百萬的這些話讓陳勝在聽了之後馬上就把眉頭鄒在了一起,一副厭惡的表情,看的出來陳勝是極爲的討厭這個傢伙的,但是卻聽的陳勝在那居然爽快的笑了笑道了句“何大哥這是說的的那個話了,小弟弟我真要是有發財的路子的話豈能不叫何大哥,說罷找我有什麼事了?”陳勝的語氣雖然也是熱情的不的了,但是表情卻是一副討厭的要死的樣子。恨不得現在就想掛電話。
陳勝這麼一說那邊馬上就又笑了起來,然後在那道了句“相信陳兄弟也知道咱們金碧輝煌在本月的十七號要對集團的股份重新的調整購買一下了,所以現在董事會決定在沒有正式的召開之後咱們自己先開個小會,在聽聽大家的意思。”陳勝哦了一聲,看了看我意思是在詢問我他該怎麼去說,我在他的耳朵邊上道了句“告訴他好啊,就說你一會就過去。”陳勝在聽了我的話之後點了點頭,然後對着手機的聽筒道了句籽啊,那我是什麼時候過去了?”“你現在有事嗎?”何百萬佯裝的問了一句。
陳勝在聽了我的意思之後明白了我是怎麼想的,聽何百萬這麼一說就道了句“沒事,在一個小飯館閒着了。”“哦,那你現在就過來吧,就來咱們的總部就行拉!有沒有車了要不我派輛去接你吧!”何百萬的話說的聲音和大,我知道他是故意這麼說的,一句話讓我覺得充滿了粉刺的味道。
陳勝卻是笑着道了句“何大哥的心意小弟我心領了,不過不用了我有自己的車了。”何百萬又說了幾句簡單的客套話之後就匆匆的掛了電話,似乎無意和陳勝多說什麼。
陳勝在掛了電話之後一直在那看着我,眼睛之中滿是詢問的意味,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了句“走吧,我和你一起去。”我這麼一說陳勝馬上就露出了笑臉來,看來此時的他也確實擔心啊。
方平見我倆說着正事就一句也沒說,此時見陳勝在露出了笑臉之後就大聲的對着那個叫小三的服務員道了句“小三在給叔拿壺酒,叔要給倆位兄弟送個行。”那個小三應了聲馬上就把酒遞了上來,方平給三個人都倒上了之後舉着杯子有點豪氣沖天地道了句“來我敬倆位兄弟一杯,祝二位一路順風,凱旋歸來。”說罷一口氣把被子的酒喝了下去,我和陳勝被方平的豪氣給折服了,也就沒在說什麼話一口起把杯子裡邊的酒全喝了下去。
就要走的時候我突然才記起中午吃的飯還沒有給錢了,就從錢包中拿出兩百塊錢來給方平遞了過去,方平在見我把錢遞過來之後愣了一下之後有點生氣地問了句“郭兄弟這是什麼意思了?看不起我這個開小飯店的?”我呵呵的笑了笑道了句“方大哥誤會了,其實真的沒沒什麼意思,吃了飯自然就得給錢,這是我的規矩,也是方大哥你的規矩,不過這錢也不知道夠不夠飯錢了,不過要是不夠的話我也不給了。”我故意拿一種及其詼諧的語氣去說這些話的,但是卻見方平的臉色是越來越差,一張臉都快憋成包晴天了。我知道他是生氣了,可是卻也沒辦法,這是我做人最起碼的原則,但是沒想到方平直接給我蹦出句“既然是這樣的話,那咱們合作的那個事情我想也不用在談了。”氣氛在瞬間變的有點尷尬起來,方平沒有接錢,我手裡邊拿着的兩百塊錢就一直被我拿在手中,三個人中我有點尷尬的看着他,但是他眼神卻是扭在了一旁,而陳勝的眼睛則是一直看着我和方平。
我還想說點什麼來讓方平把這錢收了,畢竟他只是一個開飯店的,每天賺的錢也不是很多,我有點惱自己怎麼不在一吃完飯的時候就把單給買了,也不至於弄的像現在這個樣子了,我的嘴巴還沒有來的及說點什麼,但是就聽的方平在那又繼續拿他那種生氣的語氣道了句“我原想一個敢從十幾個歹徒手中救人的人,畢竟是一個不拘泥於小節的人,但是今天看了之後我才發現原來自己錯了,這個世界上原來竟是些名不負實的人。”說罷卻是用眼睛瞟了一我一下。
我發現自己的臉皮居然很厚,都被方平說成這樣了,但是我卻絲毫沒有臉紅或者是生氣的樣子,只是依舊在那笑着道了句“方大哥真會說笑了,這錢我也是拿出來看看,這樣也不行啊!”陳勝聽我這麼一說馬上就笑了,方平雖然是背對着我,但是我卻看他他的肩膀在聽到了我的這句話之後莫名其妙的抖動了一下,心裡邊暗自道了句“我靠,老奸巨猾的傢伙。”這個時候聽的方平道了句“既然只是拿出來看看,那還不快收起來,要知道這個社會現在可是世風日下,當心被搶了!”我呵呵的笑着把錢收了起來,然後笑着和他打了個招呼向外走去,只是在剛走到了門口的時候我又扭過頭對方平道了句“那個誰晚上把酒菜準備好了,我們七點之前肯定到。”說罷頭也沒回的就走了,只是身後卻傳來了一聲比一聲低的笑聲。
在去金碧輝煌的路上發生了點小小的意外!情況是這樣的,我開着車而陳勝就坐在了我的旁邊,其實本來是沒什麼的,只是猶豫我想對金碧輝煌的那四個股東瞭解的多一些,於是就在路上邊不停的問着陳勝一些那幾個人的資料,這陳勝倒也是一副好脾氣,我問了那麼多也沒說一句煩我的話,只是在那耐心的給我說着這金碧輝煌中剩下的那四個股東的身份每一個人的性格以及一些關於他們的事情,我覺得挺有趣的就一直讓陳勝在那給我講着。
通過陳勝的講解我對那四個股東也有了個大致的瞭解,一個叫何百萬大家都知道了,前邊說過他,陳勝也說了他是整個金碧輝煌中最大的一個股東,佔了整個金碧輝煌集團百分之二十九的股份,剩下一個二股東叫王文佔了手中有整個金碧輝煌百分之二十一的股份,之後就是陳勝也就是第三大股東了,大家也都知道陳勝手中有整個金碧輝煌的百分之十九的股份,之後還有兩個,一個叫武家鵬,一個叫王大年,倆個人的手中一個拿了百分之十一的股份,另一個則是拿了百分之十的,還有剩下的百分之十分別留給了那些集團中的一些高層。
我倆就這樣的說着,其實大部分時間都是陳勝一個人在那說了,我只是當一個聽衆偶爾問上幾個問題,但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說着說着我開着的車就衝了紅燈了,不過我和陳勝都沒有發覺,直到我從車上的反光鏡上看到了後邊追着二輛警車的時候我才知道原來自己犯錯誤了,在看到了警車之後我就乖乖的把車停了下來。
我剛停下來之後就看見車的窗戶外邊站着倆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在那敲着我車窗的玻璃,我知道這下犯事了,於是乖乖的把窗戶搖了下來,然後問了句“警察大哥怎麼了?”其實說到這的時候我又犯了一個錯誤其實我不該說話的,因爲一說話我滿嘴的酒氣直接把我給暴露,現在明文規定堅決不能酒後駕車的,看來自己的駕照上要狠狠的被扣分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的心裡邊頓時覺得一陣無奈。
只好眼巴巴的看着那倆個警察,不過當了警察的人就是牛逼在敲開了我的車窗之後直接在那冷冷的道了句“駕照拿刺”永遠是這句話。
我的嘴巴想解釋什麼,但是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了看陳勝卻是見他在那正張着嘴巴想說什麼了,但是我的駕照已經乖乖的給拿了出去,趁着那倆個警察在看我駕照的時候我問了句“倆位大哥不知道我犯什麼錯了?”其中的一個警察在那冷冷地道了句“犯什麼錯了,我現在要告你酒後駕車,亂闖紅燈,不甬蛤執法人員的工作。”果然是警察這頭腦就是清楚,在我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已經給我說了三條罪名。
不過這三條罪名都已經讓我覺得自己有點崩潰呀,什麼世道啊,我的心裡邊有點憤憤不平,你告我前倆條我也不說什麼了,闖紅燈我雖然不知道,不過酒後駕車倒是真的,可是最後那一條不配合執法人員的工作卻是從何說起了,我怎麼的就不配合他們的工作了,一看見他們我就停了下來,一敲玻璃我就把車上的玻璃給搖了下來,一要駕照我就乖乖的遞了出去,怎麼就能說我不配合了。我的心裡邊覺得自己有點冤枉,又有點火氣,但是我知道自己絕對不能發火,真要是一發火的話,白的也就被他們說成是黑的了。但是看着這倆個警察的樣子一時半會也不會讓我們走,怎麼辦了,我的心裡邊不禁問了自己一句,可是回答我的也是怎麼辦了,畢竟這種事情我沒有經歷過。“倆位大哥我真的不是故意的,剛纔過馬路的時候真的沒有注意到自己闖紅燈了,至於酒後駕車吧,說實話我還真是喝了那嗎一點點的酒,不過也就是那麼一點點,絲毫影響不到自己的開車的,我下回注意,一定注意,絕對不會在犯了。對不起啊!”我一副討好的樣子說着求饒的話,陳勝在一旁看的像說的什麼,但是我壓了壓他的手,看了他一眼,意思是你什麼都不用說了,我試着看能不能讓他們放行了。陳勝看着我又笑了笑,但是見我看他的樣子有點堅定,以爲我想到什麼辦法了就看了看我沒在說什麼。
我的話剛一落地就聽的那倆個警察其中的那一個在那盯着我看了一會之後突然又是冷冷地道了句“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我們這些警察幹嗎了,什麼也別說你的酒精度不用看也知道超標了,倆位下車吧,有什麼理由去和交警部門說去吧!”他的話不冷不熱的,弄的我的心裡邊越發的有火了。不過這句實話那個警察在開口說第一句話的時候紮實把我給下了一跳,如果對不起有用的話要我們這些警察幹嗎了,我一下子想起了幾年前臺灣特別流行的一部電視劇中的這句經典的臺詞來。
我知道此時的自己必須的忍着不管怎麼樣,今天的這孫子鐵定是裝定了,想到了這的時候我覺得自己的心裡邊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人活的真他媽的累了,盡給一羣極着人皮的畜生們當孫子。
我有點不甘心的就這樣被這倆個畜生欺負,可是一時間有找不出什麼辦法來把自己的駕照要回來,於是無奈之下我問了句“我怎麼就不配合你們的工作了?”其實我的這話不說還好了,現在一出口那倆個警察也就是皮着人皮的畜生的傢伙立刻變了臉色了,其中一個在那指着我突然叱責着道了句“你算什麼東西了,叫你下車你就下車,別在那給老子們墨跡,在墨跡的話小心對你不客氣!”我愣住了,在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從小長到現在的我還沒碰上像今天這樣的事情了,所以就一下子傻在那了,倒是陳勝畢竟是過來人,在聽到了這話之後就不卑不亢地道了句“怎麼說話了,還警察了!”壞了,這句話完全是在火上澆油了,那倆個警察讓陳勝的這句話給說的一下子接近暴跳了,在那伸進手來就要拉我和陳勝下車,我又讓下了一跳,我還是警察嗎?怎麼現在的警察都這樣的喜歡暴力了,我的心裡邊有點疑惑的想着,不過身體卻沒閒着,一下子躲過了那個手。
但是陳勝就沒那麼幸運了,他的身體由於動作慢了點衣領被抓了個正着,一下子身體被抓的撞在了玻璃之上,這下陳勝火了,在這個城市陳勝雖然算不上什麼風雲人物,但也是有一定地位的,以他的性格那能受到了這份氣了,於是一推車門就像下車去和那個警察動手,我一看趕緊拉住了他,在車裡邊我們不動他們暫時也就沒辦法把我們怎麼樣,但是倘若一出去的話,以我們倆個人的身手坦白的說想打的過那倆個警察的話,幾乎是不可能的。看着窗戶外邊的反光鏡上的那兩個大大的警察的字樣,我的心裡邊頓時想起了趙義來,現在已經不是扣不扣我們駕照的事情了,直接是要動手了,在不給趙義打的話估計我和陳勝遲早要被這倆個人民的警察給弄出事來了。於是我趕緊拿出了手機,剛要撥號這才發現原來手機因爲沒電而自動關機了,不過幸好陳勝的手機能用了,剛要撥號我這才記起來自己竟然沒有記住趙義的電話號碼,無奈之下我給柳思思撥了過去,以嘴快的速度跟她說了一下現在的情況,讓她趕緊給趙義打電話,柳思思一聽我說了事情的嚴重性,二話沒說就問我在那了,我看了看路邊的路牌趕緊告訴了她地址,但是話還沒有說完了,電話卻一下子被搶走了,我有點懊惱的看了看那倆個警察,有點怨恨自己爲什麼不把車窗關上了。四個人就這樣的耗着,幸虧我把車窗及時的關上了,要不還不給倆個警察給弄死了。正想着大概過了五六分鐘之後我從車窗外的反光鏡上看到了後邊正有好幾輛警車向我們這邊奔來,我在看到了這情況之後心裡邊頓時咯噔了一下,暗道了句“完了,這下就算是趙義來了也遲拉,我們已經不知道被弄到什麼地方去了。”我有種絕望的感覺,那是一種讓人在精神上覺得難受的知覺,比肉體上的難受更難受,我的眼睛在車窗外的反光鏡上看到了那幾輛正在向我們走飛一般跑來的警車之後,我的眼睛就在也沒有離開過那個反光鏡,用眼睛稍微的瞟了一眼車外邊的那倆個警察卻是見他們倆個無一不是一臉的興奮,我又看了看陳勝卻是見他此時的臉色就像是死灰一樣,在也沒有別的顏色了。我的心裡邊一直在祈禱着,祈禱趙義能帶着自己的人在這些人把我們弄的半死不活的時候出現了,但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因爲這才過了幾分鐘,柳思思就算是在電話被搶了之後就給趙義打電話,這個時候也趕不上了。我有種面對着死神的感覺,因爲那幾輛警車已經停在了我們的旁邊,果然是衝着我們來的,中國人還真團結,也就是這點好處了,我的心裡邊有點難受的想着,甚至腦袋裡邊幻想着一會被N多的警察狂虐的樣子,想着我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裡邊要暈過去的感覺。
老天啊,讓我們的救星快來吧!我的心裡邊大聲的吶喊着。
這個時候窗戶外邊又響起了敲窗戶玻璃的聲音,我的眼睛猛的睜了開,但是就在我一睜開之後就愣住了,我分明看見的是柳思思的那張臉,隨後就看見了趙義,只不是趙義的背影,此時的趙義正在訓着那倆個剛纔把我們擋在了路上的警察,卻是見倆個警察在那一個個像是霜打了的茄子似的,腦袋都要低到自己的褲襠裡邊去了我的心情居然就在這麼一瞬間變的無比的好了起來,被那倆個警察欺負的那口惡氣竟在看到了那麼一幕的時候,心裡邊在也沒有絲毫的怒氣了,人原來是怎麼的奇怪。
我看了看還在發着愣的陳勝,使勁的拍了他一把道了句“下車吧,咱們的人來了。”陳勝這纔回過了神然後隨着我下了車。
我一下車柳思思那個傢伙竟是不顧這樣的場面一下子撲到了我的懷裡邊,把我緊緊的抱在了自己的懷裡邊好像一放開手我就要消失了似的,我傻笑着在她的耳朵邊上道了句“寶貝我沒事!”柳思思一聽我的這話,就嗔了一聲在我的背上輕輕的敲打了我一下,我佯裝吃痛,在那呻吟了一聲,而柳思思卻以爲真的把我給打疼了,就又無比緊張地問了句“沒事吧,大路,是不是那倆個不長眼睛的畜生打的你了?”沒想到柳思思一介女流之輩說出的話竟是這般的有氣魄,明明是自己打的人非要賴別人了。我笑着看了她一眼,沒說話,也沒說是誰打的我,在被她抱了有幾分鐘的時候我感覺大家都在看我們了,就在她的耳朵旁邊輕輕地道了句“那個寶貝啊!想抱我的話晚上讓你抱個夠,只是現在這個場合好像有點不合適吧,大家都在看着我們了,更何況趙義也在看我們了,他好像認識你爸爸吧!”柳思思一聽說趙義在看我們了,一下子趕緊放開了我,嘴巴在那卻是忍不住道了句“趙叔叔你””剛說到這可是一看卻是那裡又有趙義的影子了,此時的趙義依舊在那嚴厲的訓着那倆個警察了。柳思思被我氣的又追着我打了幾下,我笑着沒有去理會她。
我覺得既然我們人沒事了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畢竟是我們先犯的錯誤,所以在想到了這些的時候我的腳步就情不自禁的向趙義和那倆個警察那走去。
趙義在一扭頭的時候看見了我,馬上停下了嘴巴里邊剛要出口的話在那笑着問了我句“怎麼樣小郭沒受什麼傷吧!”我看了看那倆個已經被趙義訓的連想死的心都有了的警察然後對着趙義點了點頭道了句“我沒什麼事趙叔!”“沒事就好,沒事就好。”說道了這的時候又轉過了身也不管我在不在直接對着那倆個警察繼續罵道“你們倆個真是瞎了眼了,以爲自己穿了身制服就了不起拉,什麼態度了,什麼素質了,看看自己都做了些什麼破事了,打着爲人民服務的口號但是看看自己都幹了些什麼,真是給我們警察丟人,什麼人也敢打,是不是我在這輛車裡邊的時候你們也敢動手啊,還警察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已經被停職了,先回局裡邊給我反思,每個人五千字的深刻栓查,寫的不好重寫,還有就是讓你們的領導直接去我辦公室等我。”說罷之後又回過了頭然後語氣緩和了一會之後對着我道了句“小郭真的沒事吧?”我笑了笑道了句“趙叔我真沒事。”但是趙義卻在那一副極爲認真的表情道了句“小郭趙叔代表剛纔那倆個警察向你道了歉,千萬別往心裡邊去啊!”我被趙義的話給嚇了一跳,但是趕緊反應過來道了句“趙叔您太嚴重了,我真的沒事,在說他們也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職責了,要不是他們要動手的話我也就不會給您打電話了。更何況是我在不小心的時候闖了紅燈在先,纔有後來的他們出手的。”趙義一聽說我闖了紅燈了就拍了拍的肩膀道了句“念你是初犯下不爲例啊!懂了嗎?”趙義笑着跟我道。
我在那痛快的道了句“是。謝謝長官。”趙義在說完的時候就要走,但是在轉身的時候又似乎想起了什麼就又道了句“小郭你等一下,把你的朋友也叫過來。”說罷停了一下,然後過了一會之後又道了句“你們倆個人給我過來。”趙義喊住了,然後又指了指那倆個剛纔要和我們動手的警察。
我感覺趙義在把我叫住了之後一聽說讓我叫陳勝了,在加上把那倆個鬧事的警察也給叫住了,我的心裡邊估計着就是要給我們道歉了,我的心裡邊其實是一點也沒把剛纔的事情放在心上,要是真放在心上的話,他們剛纔一來了我就會極力的讓趙義把他們帶走了。我的話還沒說出來的時候就聽到柳思思在那先開口了,卻是聽的她突然拿一種撒嬌的語氣道了句“趙叔你的人好厲害啊,我要是不給你打電話的,我估計現在看到的可不是這麼一個完整的人拉。
趙義一聽柳思思的這話心裡邊便知道這柳思思是故意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自己去懲罰一下那倆個警察了,於是就順着柳思思的意思又把那倆個警察給狠狠的教訓了一噸,未了還讓他們給我和陳勝道歉了,我一着急就道了句“趙叔算了,大家都是年輕人自然都會有火氣了,在說我們也沒什麼事情,更何況是我們先犯了錯的,我看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吧!”我的話語之中處處都是想熄事寧人的樣子,但是這個柳思思卻在這個時候又蹦了句“那可不行,我們家大路那是窄心仁厚不想和你們計較什麼,但是他不和你們計較什麼並不代表我不和你們計較什麼,所以你們自己說吧該怎麼辦了!趙義有點覺得自己快無語了,這個丫頭是越來越難纏了,從剛纔給自己打電話的時候着急的樣子,到現在又是這麼極爲的維護的樣子,趙義的心裡邊便明白了個八九分了,於是也就沒在去說什麼,任由着柳思思去瞎折騰了。而我的心裡邊卻是怕及了柳思思會愛闖出什麼貨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來,就在也管不了什麼害羞不害羞了,也不管趙義還在了,直接一把把她抱起來,抱回了她的車裡邊。
等着陳勝上了車之後和趙義打了個招呼一加油走了。剩在空氣中的只是柳思思一聲比一聲低的叫喊聲,不過誰也沒在說什麼,因爲大家都在那笑了。車子是在下午五點半的時候到了金碧輝煌總部的,其實說句實話這個地方我並不想來,一是氣氛太壓抑了,這個地方太過於豪華了,怎麼也不是我這樣的小老百姓能來的起的,不過陳勝已經在那笑着招呼我進去了。我的心裡邊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那個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大的金字招牌,上面的金碧輝煌四個字是那樣的刺眼,心裡邊竟是莫名其妙的生出一種感慨來,這就是這個世界,窮的越來越窮,而有錢的則是越來越有錢。
我是有錢人嗎?我的心裡邊突然自問了一下,但是馬上就又釋然了,我想沒錯我是一個窮光蛋,一個地地道道的窮光蛋,想到了這的時候我笑了笑,又是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隨着陳勝走進了這個或許在不久的將來就是我的地方。
三十八層嚴格的來說不是什麼好的數字,因爲總是讓人會想到三八,但是整個金碧輝煌的集團就在三十八層,陳勝只是這個集團以前的股東,但是認識他的人似乎並不多,所以我們在要上三十三層的時候自然就遭受到了一些人的阻攔,我知道這些人是那個叫何百萬的人安排的,我也知道他這麼做只是想給我們一個難堪,或許是一個下馬威,不過這些都無所謂,我不知道他還能狂妄幾天,但是我知道沒幾天了。我和陳勝一直在等着,等着那個進去通風報信的人能夠快一點的出來,但是時間在那個人進去了之後已經過了十來分鐘,可依舊還沒有出來,就在三十八層的門口,來回也只不過是幾十秒的時間,但是這個人進去十幾分鍾之後卻依舊沒有出來,這就真的該考慮一下,何百萬的用心了。等人絕對不是一件讓人覺得愉快的事情,尤其是在等那些對自己來說完全沒有什麼用的人,那是一種在精神在折磨你,當然在等自己的心愛的人的話,那用另當別論,因爲你的全身心都在想像着假如見了對方之後會是怎麼樣的一種感覺,並不在乎時間的長短是多少了。奇怪的是我竟沒有感覺到一絲的不安或者是煩亂,我的心裡邊絲毫沒有覺得在等這個不該等的人是一種在浪費時間的行爲,相反我更加的覺得的這是一種享受,在時間慢慢的流逝的過程中想一些對自己來說都極爲有用的事情,我覺得這就是享受,當然也有人會說這是一種折磨,每一個人的心裡邊所想的不一樣,所以在此時的心情就會截然不同的,比如說陳勝,此時的陳勝有點着急,更有點火,在怎麼說自己也是整個金碧輝煌的董事了,雖然是以前的事情,但是在他們並不知曉的情況下,也不用這般的來欺負人吧。
陳勝卻是很火,他的眼神之中似乎已經讓我看到了憤怒,我知道此時的他着急,但是有點時候越着急就會把事情弄的越糟糕,於是我笑着把他拉到了我的身邊並讓他坐了下來,陳勝有點不願意,但是我的眼神堅定的讓他只能把那個念頭往肚子裡邊放。
陳勝其實想發火了,但是我卻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我知道有的機會一但給了他的話,那麼現在的我們能不能順利的走出金碧輝煌都是一件難事了。這就是這個社會,老是有人在背後盯着你,你的一舉一動,尋思着在你不注意的時候直接給你最致命的一擊,這些人可能是和你有些仇了,有可能和你的關係非常的好,更有可能是絕對不認識你的,但是一個簡單的利字讓所有的人都瘋狂了。我和陳勝依舊在三十八層的門口等着那個進去通報的人來叫我們進去,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了,但是我卻絲毫沒有一點點的怒氣,倒是陳勝在也忍不住了,一個四十多歲的人到了這個份上臉上邊的怒氣在也忍不住了,倒不是說陳勝是個容易動怒的人,只是因爲這也太欺人了,所以陳勝的生氣也就是理所當然的了,而我能做的只是笑着對着他說“有的時候生氣是一件極爲愚蠢的事情,尤其是在對手故意的給你製造難題的時候,這個時候你能做的就是靜下心來,安安靜靜的等着對手出招,你好迎接!”陳勝在聽了我的話之後先是愣了一下,隨後盯着我看了一會然後突然哈哈的笑着道了句“郭兄弟我算是服了你了,你說的沒錯,我在這個時候顯得的着急的話,那麼對手就會很輕易的擊敗我的!而我聽了他的話之後只是淡淡的笑了笑,這些柳天中早就交過我了,我只是按照他說的去做罷了。我們在外邊靜靜的等着,但是在辦公室裡邊卻是亂了,幾個四五十歲的人和一個太約二十四五的年輕人在那盯着大屏幕看着我和陳勝。那四五個四五十歲的人倒是沒什麼,一副平常的生意人的摸樣,但是那個青年就不一樣了,俊朗的外邊再加上舉手投足中都帶着一絲絲高貴的氣息,讓身邊的每一個人都顯得是一副極爲恭敬的樣子,光從那份流露出來的氣質便可斷定此人絕對不是一般的人了,更何況是那幾個四五十歲的人對他都是一副極爲恭敬的樣子。
卻聽的一個人語氣有點吃驚地問了句“陳勝旁邊的那個人是誰了?”他的話一出口馬上就有人立刻應道“就是那個被說成是英雄的郭什麼了,也就是他以六千萬買下陳勝手中股份,據說此人的靠山是柳天中。也有人說他和周天霸的關係不錯。”說完之後是一副悻悻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