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們可以專門的派出小分隊在白天搜查所有的長毛的殭屍,趁他們在白天實力連光頭殭屍都不如的時候將他們殲滅,這樣就可以避免長毛的殭屍在夜晚實力全盛的時候對營地造成威脅”盧排長通過卡車裡的電臺和營地的王團長進行聯繫,
綠毛殭屍的被殺引來的數十個光頭殭屍的叫聲將城區裡的全部的殭屍變成了炸了毛的老鼠到處的亂竄,就在短短的十多分鐘裡,被急速行駛的卡車撞死的殭屍就有了七十多個。這些殭屍就像一羣無頭的蒼蠅,明明是一羣足可以將卡車攔截住的的屍羣,卻是變得一團糟,硬是被兩輛卡車殺出了一條血路來。
“我的媽呀,這綠毛殭屍果然是殭屍中的極品啊,死都死得這麼有氣勢,將城區裡的殭屍都變成了一羣無頭的蒼蠅,讓我們能夠死裡逃生啊,哈哈”第一個發現綠毛殭屍的屠二狗彷彿就是他親手幹掉的綠毛殭屍一樣的興奮,雖然這傢伙早早的就縮到了車裡,被綠毛殭屍沖天炮一樣的竄出來的時候發出的淒厲的吼聲嚇得坐了個屁蹲,但絲毫不影響現在他看到殭屍們毫無方向的亂竄時的心情激盪。
其餘的人可沒屠二狗這樣的沒心沒肺,從這裡到營地還有一段老遠的距離。從綠毛殭屍被殺的這個反應來看,他們現在只能祈禱待會在殭屍羣的追殺下能夠順利的回去營地就是一件阿彌陀佛的好事了。
屠二狗看到沒有人理他,他呵呵的乾笑了幾聲就安靜的坐了回去。
“殭屍殺過來啦。”一聲淒厲的足以讓人心中一陣惡寒的小便失常的尖叫聲從後面的車子裡飈了出來,從中可以看出那位發出如此之洶涌的女高音的女士看到的是怎樣的讓人膽寒的場景。
“噠噠”緊隨着女高音的是一陣激烈的槍聲,那是奉命坐在那裡壓陣的兄弟在開槍。
一個身影像飛的一樣落在了後面車子的車頭上,滿嘴利齒的大嘴發出一陣陣低沉的吼聲,好像這輛車子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
“我操”
看到這個囂張的光頭殭屍能說什麼坐在最外口的石林和王海舉槍對着光頭殭屍就是一陣的掃射。這可是一個驚險的活計,對後面開車的司機也是一個嚴峻的考驗,看看他在這兩個新兵的當面掃射中能否安穩如泰山。司機的腦門上出現了不少的汗珠,就在剛纔就有幾發子彈打在了車頭的頂蓋上,擦出一串的火花,只要再往下來點,他可就得被自己人給報銷了。驚險的很吶。
光頭殭屍的嘴邊還被粘稠的血水沾着幾根綠毛 ,看來也是個粗心大意的殭屍,啃了綠毛殭屍也不把嘴抹乾淨。他的位置十分的顯眼,被射來的子彈打得哇哇直叫。好像是被黑石林和王海打得發毛了,這個光頭殭屍身子一躍居然就向着石林和王海撲了過來。
這要是在平常,這麼短的距離對於光頭殭屍來說絕對是一撲一個準吶,可是他忘了前面的那輛車子裡可不止石林和王海有槍。當他看到石林和王海的子彈打光後,認爲是飛撲的絕佳的時機的時機的光頭殭屍飛撲出去的時候。在空中被補上來幾位用槍給掃的撲通的摔在了地上。
司機趁機擦了把臉,真是驚險的要人命了,就在剛纔掃射飛撲過去的光頭殭屍的時候,有好幾顆子彈打在了車頭上。幸好這次跟上次一樣都打偏了,只是將車燈給報銷了。
“吼”光頭殭屍死的很悲慘,在右前輪從他的後頸處碾過的時候,他還能發出一聲底氣不足的怒吼,而當右後輪子再從那碾過去的時候,他光榮的成了屍變以來的第一個死在車輪下的光頭殭屍。
這個慘死在車輪下的光頭殭屍給後面的那些追來的光頭殭屍帶來了極大的震撼。這些傢伙們可是比那些普通殭屍稍微有些腦子,看到腦袋被壓扁的光頭殭屍他們的心裡面有了絲害怕。怕會像這傢伙這樣死得太輕鬆了,兩個輪子一碾腦袋就成了這個樣子。看來有智商對於殭屍來說不是個好事,雖然這智商比之貓狗都不如。
看到那些追趕的光頭殭屍看着那個腦袋被壓扁的光頭殭屍停了下來,那幾位壓陣的兄弟一陣的高興,於是便賞給了那幾個光頭殭屍幾個“甜瓜”吃吃。
看着爆炸的捲起的煙霧,車子的人無不連露笑容,但是隨後響起的憤怒的吼叫和從煙霧中竄出的身影他們的臉瞬間變了顏色。而車子在這時來到了十字路口來了個大轉彎,正好有兩輛同樣的軍用卡車迎面而來。
前一輛車的司機和副座上的排長向着盧排長揮着手,盧排長卻是一臉苦像的看着他們,心裡面也是一陣的禱告,讓那些光頭殭屍瞎了眼吧,咱們不能坑自己人啊。
那些光頭殭屍被手雷的爆炸的氣浪猛地退了個跟頭,也被飛出的彈片削傷了身子,他們這一陣惱怒啊,他們要追上去把那兩輛車子裡的人全部的殺光。所以當他們在剛要拐彎的時候看到向他們而來的與那兩輛車子一個模樣的車子。他們就像看到了小綿羊的惡狼,一窩蜂的撲了上去。
剛纔還開心的向盧排長打招呼的排長看到撲來的光頭殭屍時,他將盧排長的全家問候了一遍,怪不得車子開得飛快,原來你身後面有一堆煞星。你剛纔怎麼也不說一聲啊,就是拐彎也算遲了,可也比這迎頭撞上的好啊。
其實盧排長是要告訴這位排長車後面有一堆的煞星的,可是車子開的太快,兩隊人馬是迅雷般的速度擦肩而過,根本就沒得機會啊。
“他們真慘。”瘦猴於心不忍的說道。
“阿彌陀佛,他們應該是真衰,不過,卻救了我一命,看來之前給師太們報了仇還是有好因果的。”一班的班長鬍海峰雙手合十宣了個佛號。
“阿彌陀佛。”又有幾個人跟着胡海峰一起宣了佛號。
“阿彌個頭,那些禿尼姑連自己都保佑不了,還保你個屁,還是自己手裡的槍來的實惠,碰見殭屍就是一梭子”俗話說死道友不死貧道,看到有人代着受罪,屠二狗又沒心沒肺的說了起來。 當然惹來的又是一陣無聲的白眼,他只得再次悻悻的坐了回去。
從有了那兩輛代着受罪的車子後,一路上風平浪靜,偶爾翻起的小波浪也沒有什麼威脅,只是車頭一幢,八個輪子再一碾就萬事大吉了。
但盧排長的心裡面卻是不好受,自己的命雖然保住了,可自己的戰友死了,他怎麼的想都是自己坑了他們。於是傷感與愧疚同時爬上了他的心頭,惹得他連連的嘆息。
“盧排長,你也別嘆息了,生死有命,誰也沒法子抗衡。他們死也死了,你就是把整個地球嘆得只剩下二氧化碳你也嘆不活他們,還是想想我們怎麼辦吧。會營地還有老遠的距離,你還是祈禱我們跟來時的一樣,碰不到上規模的屍羣就好了。”司機老王一隻手把着方向盤,一手夾着根菸,說裡面還呱呱的說着。
“你這個烏鴉嘴。”盧排長看到老王手裡夾着的煙眉毛皺了起來,“老王,你開車能不能不抽菸安安穩穩的開車你這樣讓我看得害怕。”
“怕什麼,我老王開了這麼多年的車都是這樣,要不你也來一根”就在老王要給盧排長也來一根的時候,攔在路上的七八個殭屍被連番的撞倒,從這些殭屍的身體壓過的時候,車子震得一抖一抖的,抖得菸頭上冒着的青煙也跟着一抖一抖的,如果再抖得大些,菸頭上的火星怕就要抖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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