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的萬長生不是那個面色紅潤,如同仙翁般的老人,而是個滿頭白髮,如同猿猴的老漢,整個身軀縮在一起,看到鄭飛舉起匕首突然嘆息了一聲,接着唸了一句:“陰陽米勒……‘省略十個字’”這是個奇怪的口訣,奇怪得連鄭武都莫名其妙,但卻又覺得這是個修武的口訣,不知道這個時候他爲何要念這個口訣?
是被嚇傻了念段武功口訣鎮壓一下神經麼?
但卻出乎意料,伴隨這一句口訣,已經入魔的鄭飛突然平靜了下來,而且竟然舞出了一招,這一招氣勢瀟灑悠閒,就如同神仙在舞蹈!鄭武突然明白了,這一句口訣是易經決中的口訣。赫然,萬長生竟然精通易筋訣,顯然他的易經決也沒有到達巔峰境界,否則就算自己有天階異能相助也非敵手,據說易經決能夠剋制心魔。
萬長生依然口中念着口訣,而伴隨口訣,鄭飛就連呼吸都顯得平常了,整個人也恢復了本來的面貌,只不過衣服破爛,頭髮披散,簡直就是個乞丐的樣子。
一個小時之後,鄭飛心平氣靜,但是他看到兩個老前輩成了這幅摸樣眼眶不由溼了!他來到鄭武身旁,聲音哽咽:“爺爺,都是我害了您……”再也說不下去了。
鄭武卻滿臉笑意,和藹慈祥的道:“飛兒,這怎麼能夠怪你呢?其實爺爺還要感謝你哩,若不是你及時出手我和萬前輩早已經……那個魂飛魄散了。”
萬長生也道:“是啊!血鷹,多虧你了。”他說着長長嘆了口氣,“哎,都怪我爭強好勝,不過活到我這個年紀也已經足以了,否則要成爲老怪物了。”
他的聲音嘶啞極了。
聽到爺爺和萬長生都不怪罪自己,鄭飛心中才稍微好受了一些。他想起一事,詢問萬長生:“前輩,那個恐怖組織的閒鶴怎麼在這裡?”他現在纔想起閒鶴乃是血鷹會的敵人,有他的存在會令閒鶴山莊不得安寧,所幸他被自己殺了。
萬長生嘆了口氣道:“這說來可話長了!這幾十年我從海外歸來無意間發現了這座彌天崖,是以一直在這裡修煉,而有一日我出山去城中購買食物,卻發現閒鶴這廝要強暴一個良家婦女被我制止,但我見他武道方面的修爲不凡,因此就收爲徒弟圈在彌天崖修煉,已經有三年時間他沒有踏下山崖一步。”
聽到這裡鄭飛又是一陣愧疚,自己不但吸取了萬前輩的武功而且還殺了他的弟子,實在罪過。沉默了一陣,鄭武詢問萬長生:“萬前輩,你是前輩高人,爲何要同我孫子作對?!”“你應該知道你師父獨尊的江湖中有個叫做雲州大俠的人吧?”萬長生不回答鄭武的文化,反問道。
“雲州大俠徐傑,這個人我自然知道,他雖然號位是本國江湖人物,但實際卻是本國一個特種部隊的元帥,赫赫有名,不過最後他好像是神秘的死亡了。這,有什麼問題嗎?”鄭武疑惑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