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山是江湖士,不同都市男生,講太多關於這方面的道理他未必會明白,因此他簡單明瞭的道:“真心是一半,但更重要的是刺激、瘋狂、熱情。所謂刺激,則是指男女那事,你要想盡一切辦法,做到對方滿意。瘋狂則同樣所指男女那事,在幹那活的時候,不能如軟弱書生般沒有任何力氣,應該如猛獸慢狂猛,將對方拿下。熱情,呃,你應該明白。總之,對於成熟女郎,你要在身///體上取悅對方。”
泰山認真的聆聽,然後恍然大悟的點頭,道:“鷹哥,我明白了。謝謝鷹哥指導。”說完之後,將棋子往地面一擲,發瘋般的就奔出了棋堂。“靠,你真是頭禽獸哇。要死哇?”鄭飛將棋子拾起,衝着泰山的身影嚷道。突然他心中一動:“擦的,這傢伙去得這麼猛,的確夠瘋狂,不過可別千萬瘋狂出事,我且跟隨去看下。”當即的,展開輕身功夫,無聲無息的跟在泰山身後。
泰山臥室,美麗絕豔的紫畫穿着睡衣,春光皆露,半坐半躺在牀上,動作煞是迷人,隨着有節奏的呼吸,一對豐//滿有節奏的起伏。她乃絕世尤//物也,胴/體風/騷豔麗。驀然,房門被撞開,泰山跌跌撞撞的走了進來,如同醉酒。紫畫一怔,還以爲泰山喝醉了酒,齊身問道:“老……公,你沒喝醉吧?”老公,她還是第一次這樣稱呼,因此顯得有點生硬。
“沒有。”泰山道,他目光突然盯着紫畫的睡衣,貌似嚇了一大跳,問道:“老婆,你衣服這麼薄?會不會很冷啊?呃,明天我就給你買一大堆衣服。”紫畫啊的一聲,有點不明所以。此刻鄭飛正在玻璃窗前看熱鬧,看到這滑稽一幕,心底笑得差點發暈。
紫畫到底是風塵中打滾處身的女郎,熱情開放,整個嬌嫩嫩的身軀投入泰山懷抱,情意柔和的道:“相公,你抱緊我,我就不冷。”“靠,上啊,現在不上,更待何時?先脫她衣服,然後捉她饅頭,再——活龍入海。”鄭飛眼饞無比,心底嘶聲叫喊,差點將肺臟喊破。
“呃。好。”泰山被懷中美人逗弄得手足無措,鐵棍般粗壯的手臂一下就攬盡懷中美人,差點就將紫畫勒得斷了氣。
“相公,慢點,勒死我了。”紫畫大口喘氣,嬌聲道。“呃。”泰山木頭般的鬆臂,站開。“靠,瘋狂啊。熱情啊。這傢伙死豬哇。”鄭飛看到自己教的招無用,心底不由氣得直罵娘。
彷佛,突然想起鷹哥教導的言語,泰山喉嚨間發出嘶嘶響聲,強烈的吸了口唾沫,然後就將嘴脣湊到紫畫鼻子前面。紫畫臉頰竟然莫名一紅,慢慢閉上了眼睛。但是孰料,泰山突然收回鼻子,道出了一句驚世駭俗的話語:“紫畫,你身上搽的是什麼油?好香哇。嗯,以後給我身上也插上這種油,我也香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