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自己無法已經是無法反擊,殘狼突然放聲大笑:“殺吧!我殘狼已殺了兩個,賺了!哥三十年之後復又是一條好漢。”大有男兒沙場戰死、英雄昇天的氣魄。
這一幕瞧在鄭飛眼中,立即有所行動,對着那名掄起狼牙棍的老者砰的便是一槍。砰的一聲中,那名老者身軀踉蹌後退狼牙棍砸在腳上,他面色難看,驚訝、恐懼、慌張,手指槍響的地方,口中‘啊’‘啊’了兩聲嘴中連個屁都沒有說出來,頹然倒地、死亡。
雖然不知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殘狼知道自己活了下來,雙手猛然按在地面,上半身藉助地面的力道反彈而起,兩隻蒲扇般的鐵巴掌拍在這名老者額頭上面,老者‘啊’的一聲,腦瓜子碎裂,頹然楊天而倒。殘狼長長出了口氣,直覺全身疲憊,伸手抹去額頭汗珠,他朝空中拱手道:“但不知是何方高手相助?請……”
他客套話還沒落,但見一道人影衝飛而來,接着便是一道寒光向着自己喉嚨飛射,立即精神一震狼掌砸出,砸飛了暗器,而他身軀衝刺迎接這道白影。他所修煉狼功,經過幾番研究,也到了遇挫越強的境界,雖然身上血痕累累,但卻精力更加旺盛衝肺。衝出的白牡丹展開身法、拳法,同殘狼鬥了兩個回合,倏然高空旋身,一連串的影子中衝上了宮殿的一座房頂,冷冷的看着地下雙拳護胸的殘狼。
殘狼看到這個女人不禁愕然,實在沒有想到一個女人竟然有如此武功,當即朗聲道:“姑娘,剛纔是你救了我麼?”
白牡丹冷冷的道:“我同你殺死的這四個人都是一夥,我怎麼會救你?”
“原來你也是地下黑暗王國的人?那就別怪我殘狼不客氣了!”殘狼可不是鄭飛,只要是敵人他都會殺之,哪怕是男人還是女人,在他認爲,只要是敵人,不管是男女都將危害你的道路,那麼爲何不殺之而後快?殺了敵人,才能保住自己的命,作爲一個江湖上打滾了半輩子的他,深知這點。
“你已受傷,你以爲你有這個本事?嗯,血鷹能夠徒手對槍彈,我倒要看一下血鷹會坐第二把交椅的殘狼能否接住子彈?”白牡丹突然嫣然一笑,緩緩將黑黝黝的手槍口對準了殘狼。殘狼現在卻沒有心思去理會自己能不能接住子彈,他只是着急鷹哥的安危,“這麼說來,你是見過鷹哥了?!”
“何止見過?而且還和他交了手!”白牡丹冷冷的道。
“那他怎麼樣了?”
“死了。”白牡丹冷聲道,然後對着殘狼開槍,同時嫣然道:“血鷹龍頭,你若再不出手,你的狼哥就要死在我區區女流之手了。”殘狼一怔,道:“你說什麼?”
“嘿嘿,我說你要死了。”白牡丹眼神中升出一絲殺機,她智謀獨到,是用話吸引殘狼的注意力,然後子彈將會射入殘狼喉嚨,那麼血會這個坐第二把交椅的人物從此將畫上句號,他的歷史卻成爲感嘆號。說時遲,那時快,突然斜刺裡又有子彈衝刺而來,兩顆子彈相結合,砰的一聲立即消失殆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