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飛笑道:“對於這個,飛燕姑娘可放心,我保證可以做到,對於我來說,妞是要泡,且要泡出質量,要讓我泡的妞舒服。”
說完他就大膽的伸出手掌,在胡飛燕暴露的半邊酥/胸上面撫摸了一把,感到了其肌膚的溫柔,就如同摸到一團棉花一樣,柔軟舒適。胡飛燕全身一陣顫慄,面孔更紅,嬌軀收縮,咯吱的笑道:“小女子做夢都未曾想到,新近崛起江湖、令黑白道羣雄膽顫心驚的血鷹龍頭,竟然是個風流倜儻、到處留情之人。”
鄭飛清雅的一笑,道:“世間男子誰不好/色?男人風流方爲真男子,是以,若我血鷹不風流,世人豈不笑煞我血鷹?”倏然伸出大手,繼續就來捉前者隆起的白玉饅頭,剛纔這一把讓他藏在體內的yu火甦醒。
胡飛燕嬌軀連忙收縮,知道自己現在可不能和這男子近身,這男子身上無形中表露出一股獨特的氣勢,這股氣勢很有魅力,自己的饅頭適才被這男子一摸,自己竟然有種動情的感覺。魅力,氣魄,這個男子身上擁有這兩種氣勢,自己一旦接近,有可能就會着迷…
臉頰再次莫名的紅了,如花般的嬌豔,胡飛燕咯吱吱的笑道:“血鷹大哥,你的這番男子論狠獨特,不過我現在要出去了,我的兩位表妹就在洗手間,洗手間的門開着,你想要咋的就可以咋的。”說完扭動腰肢,就欲向外走。
鄭飛早就有所準備,伸開雙臂,登時就將前者小蠻腰緊緊抱住,一口就吻住了前者櫻桃小嘴,右手就乾脆的隔着衣服摸住了前者已經開通的沼澤地,五指直接往裡‘點’,左手就撫摸前者的饅頭。對付女流的招法他滾瓜爛熟,此刻使出來可謂是‘熟能生巧’,乾脆利索。
“表姐。你可不能亂來啊。”大雁的聲音從洗手間傳了出來,她彷佛知道外面發生了什麼事,聲音嬌滴滴的喊道,聲音酥得令人全身都爲之發麻。
“嗯。啊。”胡飛燕所幸不是青春姑娘,敏感的地帶已經不如昔日,此刻扭動了一下腰肢,口中發出兩聲呻/吟,用力掙扎,身軀就從前者的懷抱中掙扎開去。其實,她現在頗爲留戀這種感覺,若不是自己要實現自己這個願望,自己還真捨不得脫離對方懷抱。她現在對鄭飛拋了一個媚眼,同樣用嬌滴滴的聲音道:“大雁,你放心,咱們是姐妹,我是不會虧待你的,不過能否迷住這位血鷹先生,就要看你的功力了。”
鄭飛心中好笑,朗聲道:“大雁姑娘,你現在不必着急,很快你就會知道我的厲害,知道什麼是真正的男兒?到時你求救都就來不及,哈哈,我會讓你水流成河,黃河氾濫。”
兩個成語,各有所指。
洗手間的大雁嘻嘻的笑道:“血鷹龍頭,你這下可是吹牛吹上天了吧?也許咱們兩個之間的戰鬥,乃是我讓你‘瀑布水泄’,筋疲力盡。”她同樣用了一個成語,自編了一個成語,但言語都有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