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焯一手指着牀櫃上的保溫杯,臉上是一本正經的嚴肅神情,熾熱的目光卻是投在白童粉嫩的脣上,正經提醒:“童童,我是病人,湯要是冷了,喝了對病人的身體不好。。”
白童臉頰一紅,可是顧慮到餘焯的身體,還是沒骨氣地妥協,在他的示意下,坐到牀頭,但還是強調着這筆交易的條件:
“說好的,啵一口,你都喝完。”
“嗯。”
白童對上餘焯灼熱的目光,臉又是不可自抑的紅了起來。
她將碗先擺到一邊,瞅着餘焯那輪廓分明的俊臉,羞澀的問道:“那左邊還是右邊?”
“中間。”
白童再度認定,餘焯就是披着羊皮的大灰狼,她嬌嗔的瞪了餘焯一眼,嘴硬道:“就親右邊,要不要隨你!”
說着,不等餘焯作出回答,俯下身子,眼睫微合,剛要吻上他的臉頰時,他忽然一偏頭,薄削的嘴瓣,衝着她微微一笑,露出八顆潔白的牙齒。
白童有些輕惱,怎麼喝個湯,還真是越來越不正經了。
剛要開口,餘焯已經淺笑出聲:“老婆,你真漂亮……”
餘焯笑得春風得意,語氣認真。
微挑的俊眉下,熾熱的目光正灼灼的望着她用手臂擋住的地方,白童能感覺到一雙大手正不老實地亂動。
“老婆,我想你……”
餘焯就像是一個沒有得到糖果的小孩,腦袋埋在白童的發間,印上她的脖頸,細細地啃吻,大有向上蔓延的趨勢。
白童臉一窘,想要推開他,卻在注意到他胸口的傷勢時,不敢太過大力,生怕弄疼他,直到他用力地擁緊她,察覺到他身體的異樣反應時,白童羞紅了臉,不敢相信自己的認知。
他居然……居然想着這個……
他的身體居然恢復得這麼好?
她只能軟着聲音討饒:“餘焯……餘焯!快放開,你傷還沒好,媽交代過,別亂來!”
“乖!”脣邊是他溫柔的語調,餘焯的笑聲有些嘶啞,:“媽她們已經回去了,何況,就算媽在,媽也看不見。
白童縮着身體,緊張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有些不知所措。
“餘焯,你身體還沒康復,還是下次再說吧。”
她想和他打個商量,他卻沒有給她任何的回覆,脣角揚起邪魅的弧度,俊臉上的笑意更甚,長臂一展,圈住她的纖腰,才發現自己已經坐在餘焯的身邊。
白童雙頰染上紅暈,稠密的睫毛輕輕顫動着,溫柔中透着女子獨特的嬌羞,她就像個優雅賢靜的女神蠱惑着他的神緒,讓他着迷。
“老婆,喜歡這樣麼?”
餘焯輕擡着手,被她細細修剪整齊的指甲,乾淨而圓潤。
他指尖滑過她削尖的下巴,將她灑落在側頰的頭髮撫至耳後,幽深的黑眸欣賞着她撫媚動人的嬌態。
“喜歡……”白童輕輕嗯啷着,目光迷離,望着餘焯的眼神中,也滿滿的全是愛戀:“你的一切,我都喜歡……”
當所有的誤會解除後,他們之間的熱情就像燎原的火種,一點即燃,超出了彼此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