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昊和王偉兩個人並不是非要用劉宏,他們之前之所以天天逼着劉宏放棄自己的愛好,是因爲他們人手不足,現在,有了我們的加入,他們放過了劉宏,他纔有更多的時間去研製這個。
不承想,劉宏研製出來的暗器還真的很管用,今天如果不是劉宏的暗器,那麼我和他就死定了。
田昊拍拍劉宏的肩膀說:“兄弟,行啊,以後咱們人手也夠了,你就專門研究製造暗器吧,然後給我們每人都做一件用來防身。”
劉宏驚訝地說:“田昊,你真會使人,這樣的暗器可不好做,每人做一個,那要做到猴年馬月呀,我只能保證說,咱們每個組出來的時候,幾個人配上一個。”
田昊點頭說:“這樣也是可以的,有總歸比沒有強。”
劉宏看着田昊說:“大哥,你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我呢?”
田昊說:“我當然是在誇你呀,你沒有聽出來嗎?”
劉宏說:“好吧,我大哥夸人的方式永遠是那麼的特別。”
兄弟幾個就在這樣和諧的氣氛中,探討着地上躺着的三個人該如何解決。
我說:“殺了他們吧,咱們並不是那樣的人,也於心不忍,但是他們畢竟剛纔想傷害我和劉宏,所以如果對他們沒有一些懲治方法的話,相信也不太合適。“
最後,我和劉宏分別放了他們每人身體裡的600cc的血,但是並沒有浪費,我們選擇了帶回去,看看能不能泡着藥材一類的。
我們放他們的血的本意是,讓他們這幾天行動緩慢,別再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了,而且他們沒有常識,應該不知道怎麼補血,那麼就可能爲期半個月一個月,甚至一段時間之內,他們都處於虛弱的狀態。
我在心裡想着:對不起,不要怪我們傷害你們的身體,你們剛纔想殺死我們的,這樣已經夠可以的了。
由於他們他人高馬大,我們拖動他們需要費一定的體力,所以我們就沒有管這些野人,四個人結伴就回去了。
這一路上說了說劉宏的暗器,想着將劉宏的暗器改良一下,是不是就能更好的對付敵人。
當然,我們手裡的暗器還是沒有做出來呢,需要進一步的研究。
晚上,大家都在一塊坐着吃飯,然後烤火。
荒島上的天氣變幻莫測,並不是一成不變的,一天的溫差特別的大。
午間太陽能把人曬成乾兒,但是到了晚間,又能讓人凍的不行不行的。
田昊說他要小解,然後就出去了,劉宏還開玩笑說:“大哥,要不要我陪你保護你?”
田昊啐了他一口,沒有理他,就徑直的走了。
沒一小會兒,我們就聽到了田昊的慘叫聲,大家互相對視了一眼,我和王偉、劉宏以及張明就跑了過去,剩下的人就留在這裡。
老九現在成了女人們的保鏢了,天天要保護她們,陪着她們,但是老九這樣心思單純善良的大男孩,也並不會介意這些事情的,反而和姑娘們相處的非常融洽。
我們跑了過去,看到眼前的這個場景,我能確定田昊是中了蛇毒,看着他腿上那兩個黑黑的牙印,想着這條毒蛇應該毒性不弱,甚至說是有劇毒。
我迅速的蹲在了田昊的腳邊,用細布將他傷口上方的關節繫緊了,以減緩毒血攻心,再在傷口上用匕首劃了十字,將毒血擠出來,然後我再用嘴吸,儘量減慢毒性蔓延。
可是,田昊的嘴脣還是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慢慢的變的黑紫了,這可如何是好?
我看了看王偉和劉宏,他們也並沒有主意,我又看了看張明,張明說:“上次你中毒那次,那人給你解毒的藥草管事兒嗎?還有剩嗎?”
我知道張明說的那人就是野人族長,可能他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煩,就沒有提出來,真是一個心思細膩的男人。
張明接着說:“你上次中毒是不是蛇毒我們也不知道,而且,感覺田昊中毒比你上次要嚴重很多。”
我知道張明這是把話先說在前面,即便我有藥,但是田昊太嚴重,而且不清楚我之前中毒的成分,所以救活了更好,救不活也不是我的問題。
我感激的看了張明一眼,他沒有再吭聲。
我突然想起來了,今天帶回來的那幾個野人的血液,在晚上這樣的天氣裡面還容易保存一些,保存到明天應該不成問題,所以,現在應該沒有變質呢。
我跟張明說:“去,你趕緊回去,拿上那幾袋血液中的其中一袋,然後找沫沫,讓她把上次那些藥草用血液泡一泡,然後再讓她把藥草搗爛了,都給我拿過來。”
果真,張明趕緊跑了,回去後,他照着我的說法去做了,不是很長時間,張明就帶着小姨子回來了。
回來後,我將藥汁灌給田昊,然後將搗爛的藥草敷在了他的傷口上,也只有希望能夠盡人事,聽天命了。
緊接着,田心跑了過來,在田昊的身邊嚶嚶地哭了起來,爲什麼會這樣呢?之前忘記介紹了,田心和田昊本來是親兄妹,兩個人是在一次出來遊玩的時候,被弄到那個島嶼上的。
兄妹兩個人相依爲命,如果哥哥出了事情,妹妹還有活下去的勇氣嗎?
我安慰着田心道:“沒事的,放心吧,田昊一定不會有事的,我已經給他喂藥了,傷口也做了處理,也敷藥了,你先到旁邊鎮定一下,不要移動你大哥。”
小姨子將田心移到了旁邊,防止她再做這樣激烈的動作,導致田昊毒素的擴散。
在小姨子的拉扯下,田心只好離開了田昊的身旁,坐在角落裡,但是她還是嚶嚶的哭着,抽泣狀。
我也沒有什麼辦法,只有看着田昊了,果然,一會兒的功夫,田昊的嘴脣的紫黑色消下去了,然後,恢復了一定的血色。
我說:“見效了,見效了。”
大家都非常的差異,他們看着我,等待着我的進一步解釋。
我說:“其實,我也不知道是藥草的全部功效,還是野人的血液,藥草是上次我中毒時候剩下的,而血液呢,是今天剛採集的野人血液。”
“因爲野人長期在戶外活動,他們肯定經常被毒蛇咬傷,他們血液裡邊應該有免疫的抗體。”
衆人聽着我的解釋,終於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