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九章 破局之策

“無解之局?”

“怎麼可能?”

“我從來都不相信,這天地之間會有解不了的局!”

須彌山中,回到了自己洞府的準提道人,正一臉的冷厲之色。

就算是到了現在,他也不認爲自己就對當前的局勢沒有任何反擊的力量,只能隨波逐流——

“有辦法的,只是還缺少一個契機而已!”準提道人的目光,在那無限血海和萬壽山的方向不停的巡視着,而當紅雲道人的偷偷摸摸的從萬壽山當中出來的時候,準提道人的目光終於是亮了起來。

“鎮元子抹不開顏面?”

“這實在是太好了!”

準提道人豁然起身,目光當中滿是欣喜。

他預想當中的,破局的契機,終於出現了。

“準提,你要去哪裡?”當準提道人正準備踏出須彌山的時候,接引道人的聲音在他的背後響起。

“也沒什麼別的事,只是想着,我們和太真道友的誤會,總要又一個解決的方式,是以我想去尋鎮元道友和冥河道友合計一番,到底該怎麼辦,因爲這件事,我們和鎮元道友,冥河道友也鬧得頗有些不愉快,若是能夠趁機機會,與之重修舊好,我們西極五聖,再度同氣連枝,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準提道人沒有絲毫猶豫的道。

“也好。”接引道人點了點頭。

西極五聖重修舊好,繼續爲了西極大地的安穩而努力奮鬥,這個同樣是他夢想當中的事。

只不過之前,他們誰也不願意向誰低頭,故此纔有了這麼一副老死不相往來的情況,如今準提道人願意先放下姿態去尋找鎮元子和冥河道君說項,這當然是接引道人很早就希望看到的事。

“既然如此的話,我便和你一起去吧。”接引道人看着準提道人。

“還是不要了,須彌山乃是西極祖廷,一旦有任何損傷,整個西極之地都將爲此搖搖欲墜。”

“我們兩個人,總得有一個人守在這須彌山上,以監察西極大地地脈的變化。”

準提道人急忙拒絕道。

——開什麼玩笑,他這一行,名義上是要和鎮元子他們化解誤會重修舊好,但實際上,他卻有着更深層次的一層謀算,若是接引道人和他一起出發的話,有着接引道人在旁邊看着,他的謀算,又如何能夠實現。

……

從須彌山出發,一直到了血海的邊緣,準提道人才是舒了一口氣。

他這一行,雖然接引道人不曾陪他一起,但爲了他這一行的安全,接引道人同樣是將自己的一縷神識附着在了準提道人的身上,爲準提道人隱匿行跡。

而在接引道人的神識之下,準提道人這一路上也絲毫沒有搞什麼小動作的機會,一直到現在準提道人踏進無限血海的邊緣,接引道人的神識,纔是隨之消散。

而就在接引道人神識消散的剎那,準提道人的小指頭便是微微一動,然後他的一縷意識便立刻是隨之落下,裹挾着一縷元氣消失與這無限血海的邊緣。

下一個剎那,血海當中,無窮無盡的浪花涌動起來,然後一個穿着血色衣衫的道人提着兩柄長劍從無限血海當中跳了出來,一臉不善的看着面前準提道人。

“準提道友又來我這無限血海,可是又有什麼事不成?莫非,是這西極的地脈,又有了不穩的徵兆?”

這穿着血色衣衫的道人,正是這無限血海的主宰,冥河道君。

而此刻,這位同處於西極的先天神聖,面對着來訪的準提道人的時候,卻絲毫沒有要將準提道人迎進那無限血海當中的想法,而是就在這無限血海的邊緣和準提道人交流起來——無限血海,同樣是介於虛實真幻之間,故此已經佔據了西極大地的巫族,纔不能察覺到無限血海的存在。

但這無限血海的邊緣,正好就是虛實交錯的界限所在,在這無限血海邊緣處長久停留,他們引起巫族注意力的可能性,依舊是極大極大。

但就算如此,冥河道君寧願是冒着被巫族發現的風險,也不願意將準提道人迎進無限血海當中——他對準提道人的忌憚和防備,由此可見一般。

“莫非,準提道友要告訴我,這西極地脈又有所不穩,想要邀請我前去查探?”冥河道君冷笑着。

上一次他們就是這般被準提道人哄騙着,然後被那騷動的地脈所纏住,最後使得太真道人獨自一人面對着龍鳳三族的大軍,也使得他們到現在都不敢面對太真道人。

“非也。”對於冥河道君的堤防,準提道人卻是絲毫不以爲意,雖然他對接引道人說的,前來這無限血海是要和冥河道君他們化解恩怨,但實際上,這也只是一個掩人耳目的藉口而已。

而今,冥河道君擺出一副拒不合作的姿態,卻是正好遂了準提道人的意——不是準提道人不顧大局,不願低頭,而是他低頭了,冥河道君也依舊是不依不饒的死抓着不放,不願意與他和解。

最妙的是,接引道人神識散去的時機,和冥河道人出現在準提道人面前的時機,可以說是同步交接,這其間,只有那麼一個剎那的功夫是接引道人和冥河道人所不曾顧及到,而準提道人的動作,便是抓住了那唯一的一個剎那。

除非是一開始就猜到了準提道人在做什麼打算,否則的話,沒有任何人能想到準提道人在那一個剎那之間到底做了什麼事。

“無論和冥河道人談成一個什麼結果,但只要冥河道人站在我的面前,就能夠保證這天地之間無論發生什麼變故,都和我沒有絲毫的關係。”

“簡直完美!”準提道人心頭感慨着。

“太真道友一怒之下,將我們的跟腳全都暴露了出來,冥河道友你當真就沒什麼其他的想法?”準提道人問道。

“這是我欠她的!就算是爲此隕落,也算我活該,就當我還債。”冥河道君神色陰沉,冷冰冰的出聲道,“倒是準提道友你,雖然我現在還沒有什麼證據,但我總覺得上一次的巧合,實在是不同尋常。”

“冥河道友這是在懷疑我蓄意謀害太真道友了?”準提道人也是沉下了臉色,一副要和冥河道人翻臉的模樣,“正是好一個有擔當的冥河道友——上一次的巧合,沒有誰願意見到,我們想着,大家一起去面見太真道友,下向她負荊請罪,請她重回西極。”

“卻不想,冥河道友你倒是好擔當,竟是想要將所有的事都推到我的頭上來。”

“罷了,罷了,就當上次之事乃是我刻意構陷好了,我這便去天庭向太真道友闡明原委,言及一切都是我的謀劃,你和鎮元道友,以及接引道兄都是受了我的矇蔽算計,然後太真道友無論是殺是罰,我都生受了便是——至於說太真道友信與不信,那就看她自己吧。”

準提道人勃然大怒道,轉身就想要離開這無限血海。

“當真不是你?”見準提道人一副受了極大羞辱的模樣,冥河道君也不由得對自己的猜測有些狐疑起來——對於當初之事,他本就只是一個感覺而已,沒有絲毫的證據。

“是我,怎麼不是我!”見冥河道君的態度有所鬆動,準提道人卻依舊是一副不依不饒的模樣,非要和冥河道君掰扯一番不可——開什麼玩笑,他分化出去的那一具化身還不曾出現在十二祖巫的面前,他又怎麼可能和冥河道人握手言和,再與冥河道人一起去那萬壽山,這豈不是自投羅網嗎?

是以,在一副不依不饒的同時,準提道人的模樣,還顯得相當的倨傲,一副拿住了冥河道君痛腳的模樣。

“好哇!我就說,你和鎮元道友怎麼突然就疏遠了我們,原來你們認爲當初太真道友的境遇 ,乃是我和接引道兄刻意爲之……走走走,太真道友的事,我們且先放到一邊,今次你我先將這事掰扯清楚。”

準提道人什時候抓住冥河道君的衣袖,一副要拖着他去須彌山理論一番的模樣。

……

而在準提道人和冥河道人掰扯消磨時間的時候,準提道人的化身已經是出現在了祖神殿門前——雖然十二祖巫此刻正帶着巫族的精銳正在攀登那周山,但他們留在祖神殿當中的化身,也依舊是在第一時間就察覺到了這位陌生太乙道君的來臨,然後顯化出來,將其攔住。

“想不到,還有人敢於潛入我們巫族的祖神殿,我們當真是小看了這天地之間的修行者——你是天庭的人,乃是哪裡的人?”共工陰沉沉的聲音想了起來。

“我誰的人也不是,我只是我——我此次前來,卻是爲了巫族而來,共工祖巫何必如此冷眼相待?”那太乙道君如是出聲。

“爲巫族而來?這話倒真的是第一次聽說。”

“此刻,我們巫族唯一的敵人,只有天庭,莫非,你還有什麼辦法助我們傾覆那天庭不曾?”共工戲謔的道,對於面前這位藏頭露尾的太乙道君,共工卻是相當的看不上眼——是以,他一邊說話,一邊也在猜測面前這位‘太乙道君’,真正的身份到底是誰!

共工看着面前的這位太乙道君,其身形氣機,皆是介於虛實之間,如夢似幻,顯然和那夢境的權柄有所勾連——而這天地之間,執掌夢境權柄最爲知名的人,便是和巫族有過合作的夢神君,可惜夢神君早已隕落。

“除了夢神君之外,還能是誰呢?”

“夢貘一族?不,不可能,夢貘一族的人怎麼敢出現在我們巫族的面前。”共工很快便又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難道除了天庭以外,當前巫族就沒有其他的困境了嗎?”那道人笑道,“比如說,西極?”

“西極之地的四位神聖藏於天地之間,和天庭的關係不清不楚,衆位祖巫們心頭難道就沒有半點的忌憚?”

“你到底想說什麼?”共工問道。

“我有一計,可助衆位祖巫們徹底的斬斷西極四位神聖和天庭之間的關係,不知祖巫可願一聽?”那道人慢條斯理的出聲。

“不妨一說,若你說得有理的話,我便饒恕你擅闖祖神殿的罪過。”

“西極五位神聖號稱同源而出,同氣連枝——但從上一個紀元開始,就一直只得太真道人獨自一人端坐西崑崙,撐起西極之地的門面,共工祖巫難道就不覺得奇怪?”

“據我所知,太真道人和西極的另外四位神聖,在很早之前就有着誤會,而這誤會,到現在都不曾冰釋。”

“此次,天庭放出這樣的消息來,便是要藉着巫族的力量逼迫那四位神聖現身,然後冰釋他們和太真道人之間的嫌棄,再引得他們加入天庭。”

“我有一計,可徹底斷了西極那四位神聖加入天庭的希望——如此一來,那四位神聖就算不加入巫族,但也絕對不會成爲天庭的人,不會成爲巫族的後患,共工祖巫可願一聽?”

這身形如夢似幻一般的道人緩緩出聲——這道人,自然便是準提道人所分化出來的那化身。

接着,不待共工出聲,準提道人便已經是繼續出聲。

“西極五位神聖,想要冰釋前嫌的話,就必須要面對面的座談一番——而星空乃是太真道人的大本營,是天庭的力量中樞,在冰釋前嫌以前,那幾位躲了太真道人一個多紀元的太乙道君,絕對不敢踏入星空當中。”

“故此只能是太真道人去見那四位神聖,而不是那四位神聖去見太真道人。”

“而西極另外的那四位神聖當中,接引深沉,準提狡黠,冥河冷厲——獨獨鎮元子,風光霽月,生性豁達。”

“是以,太真道人想要和他們冰釋前嫌的話,第一站,必然就是鎮元子所在的萬壽山五莊觀。”

“試想,若是祖巫的幾位祖巫提前埋伏在萬壽山之外,等着太真道人出現的時候,將其斬殺——其一,能夠斷了天庭的一道支柱,大大的提升巫族的威勢。”

“二來,便是能夠徹底的斷了西極那四位神聖和天庭的聯繫——太真道人死在萬壽山,這是毋庸置疑的事實,那四位神聖再如何的委屈,也都是有口難辯,如此一來,那四位神聖就算不願意加入巫族,但也絕對不可能加入天庭,因爲天庭容不下他們,如此一來,巫族在這洪荒大地上的後患,豈不是盡去?”準提道人陰沉無比的聲音響起。

“好計,好計!”聽着面前這無名道人所獻的計策,共工也不由得撫掌而嘆,不得不說,他面前的這道人,真的是抓住了當前要破局的唯一的一個點。

“想不到,西極幾位神聖在天地之間隱匿一個多紀元,還有人對他們瞭解的如此的深入,道友的身份,實在是不簡單。”

“祖巫陛下只需要確信我對巫族並沒有惡意就是了,又何必要拘泥於我的身份?”準提道人的身形,亦是在言語之間緩緩的散去,他所留在這一具化身當中的力量,正在飛快的堙滅着,不留痕跡。

“好了,我言盡於此——共工陛下若是信我的話,那這便是找到萬壽山的辦法。”當準提道人最後的言語飄散之後,共工的面前,只留下一個一卷在虛空當中你能夠跳躍着的符文,在共工將那符文記住之後,那符文變立刻是隨之消散。

這一連串的符文,赫然便是如何在虛空當中錨定萬壽山的辦法。

西極無位神聖當中,鎮元子執掌土之權柄,又有人蔘果樹這先天靈根在手,是以,其萬壽山幾乎是可以毫無阻礙的通行於天地之間的任意一條地脈當中而不引起任何人的察覺,但有了這錨定萬壽山的秘法,無論萬壽山如何的挪移,都不可能逃得過他們的追捕。

……

“看着秘法,就知曉前來挑撥的那人,對西極五位神聖的惡意不小——或者說,其對鎮元子之間的惡意,超乎想象,否則的話,他絕對不會推演出這幾乎是專成爲了針對萬壽山而誕生的秘法。”周山的山麓當中,共工的意識迴轉,然後便是將先前的事告訴了其他的幾位祖巫。

而這些祖巫當中,執掌土之權柄的后土,自然便是先看了共工所記錄下來的,錨定萬壽山的符文。

“他若是對西極的幾位神聖沒有惡意的話,也不會冒險前來我巫族了。”祝融出聲,“我倒是覺得,當前我們的當務之急,不若便是如這道人所獻之計一般,以秘法循着萬壽山而去,將太真道人斬殺於此間,就算是不能將其徹底的化作飛灰,但也能夠斷了西極四位神聖和天庭合流的可能。”

“至於說來人的身份,我們不妨在這之後再行探查——嘿,不管他和西極的幾位神聖有怎樣的恩怨,但藏頭露尾,想要拿我巫族作爲手中利刃,他也不看看,他有這個資格嗎?”祝融的目光當中,無窮的火焰跳動起來。

“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先帶着族人離開周山,我等便立刻錨定那萬壽山的所在,然後等着太真道人上門!”燭陰的聲音也是響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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