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回招,突見淋漓的劍氣如暴雨一般的憑空殺出,一直潛伏於此的周成出手了
因爲生門就是出去的地方,亦是失去資格的地方臺上還有繼續打下去想法的人是不會來這裡的,到這裡的莫不是感覺毫無勝算,倉惶逃走的
這樣的人一個個風聲鶴唳,哪還會去注意周圍如何也正因爲如此,周成纔會選擇用血煞族的功法藏匿與此處
當劉小飛倉惶逃命,往生門而來時,所有人都以爲他是想放棄資格,唯有周成知道不是
他太瞭解這花蝴蝶了,以他的性格,不說悍不畏死,但有機會一見夢寐以求的美人,他是絕對不會輕易放棄這樣機會的
即便兩人沒有任何交流,周成也知道,劉小飛往生門跑只有一個目的,要與自己聯手將這個叫商羊的羽族淘汰
如今對方全力一擊,回氣勢必要收影響,正是出手的好時機
第一時刻就使用了分身術,化出幾十個自己,或使用鐵劍宗的行雲流水劍法,或使用五氣玄宗的鎮山劍法,莫如一是,只是都用普通的真氣催動
這些劍法要的不是威力,而是一種眩人耳目的效果,畢竟對方是太乙金仙,分身的攻擊力有限
同一時刻,在滔天劍氣的掩護下,自己卻是以劍武尊的劍意使用劍靈道體冷春秋的劍法
此人雖然沒有完全領悟劍武尊的劍意,但他自己的劍法亦是相當厲害,至少在同輩之中周成還沒見到比他厲害的人
一招寒冬雪,化出漫天劍影商羊根本沒有料到此處居然還埋伏了人如何反應的過來一時間,劍影如暴雨一般落在了他的身上
若手中用的道衍劍後果不用多說了
可惜此人實力實在高強,雖然發出一陣痛哼,但身體相當強悍,居然並沒有大礙
只是周成早有準備,劍勢一變,在分身的劍影掩護下,又是一記望穿秋水殺了過去
冷春秋領悟劍武尊的劍意出了偏差,只是這一招望穿秋水卻是得了一分神髓,是以也是他劍法中威力最大的一招
此刻周成以“秋意濃長空”的劍意催動,威力比冷春秋自己使來更加強大但見劍光一閃,天地一寒,讓人看到了秋水悲涼之意
商羊被之前的無數劍光打了個措手不及,一時間手忙腳亂,還沒來得及變化,就被周成一劍斬中
這一劍威力遠勝那招寒冬雪,霎時間,只見一道血光沖天商羊胸口竟是被切出了一道深達寸許的傷口,從右肩一直斬到左腰,相當恐怖
這突然的變故,讓所有人無比震驚他們震驚於那個地方居然埋伏了一個人自己都沒有發現,更震驚周成此刻展現的爆發力
商羊何等實力,幾乎可媲美鳳凰族的同輩子弟之前那些太乙金仙在他面前毫無招架之力,此刻卻被一個突然殺出的大羅金仙斬出了如此可怕的一道傷口
若非親眼所見何人相信
“是他,是那個月老單獨接見的人!”有人驚呼一聲
月老在姻緣閣給人看姻緣除了見鳳凰族的子弟,從來都不單獨接見人的唯一的一次破例便是當天看周成的姻緣,自然讓衆人記憶深刻
鶴三公子也眉頭一皺,當天在姻緣閣,他被飛誕將軍傷到,雖無大礙,但也有些頭昏腦漲,所以並沒有注意周成可他曾搶過周成看上的劍,自然還有印象
鵬二公子亦是眉頭一挑,他當天還罵過此人廢物,此刻發現自己似乎小瞧了此人
雖然周成連出數招,但商羊實力太過強絕,根本造成不了決定性的傷害,反而讓他更加憤怒
“殺,殺,殺!”
咆哮聲中,可怕的火焰沖天而去,對着周成席捲過來
“玉露禪!”劉小飛不再逃命,也是出手,一朵巨大的喇叭花不斷噴出霧水,與火焰相抗
同一時刻拿出羣芳譜,手中一展,全力揮動,但見狂風吹動,與霧水配合,將商羊的火焰完全頂住
“不用火也能殺了你們!”商羊暴怒,沒有火焰的拳頭依然以排山倒海之勢殺向周成
此刻決不能退,不然之前所做的一切都將失去意義
以御劍術催動長空劍,再次以一記望穿秋水殺了過去
同一時刻將全身真氣催動,以力神道體之真氣運轉配合武神道體的神通,一記無雙拳迎着商羊的拳頭轟了過去
“他瘋了嗎?”衆人震驚
商羊之攻擊力何等恐怖,在他們看來周成此舉與自殺無異
就連朱雀王也緊緊注視着此處,這一場亂戰,終於有了讓他感興趣的地方
“轟!”
一聲恐怖的巨響,兩人拳頭上的能量瞬間爆發,雙拳交接處,彷彿天地重開一般,恐怖的天地元氣浪潮如山崩海嘯一般往四周衝散,就連生門附近的陣法也發生了細微的彎曲,似乎難以承受一般
片刻之後,只見一道身影如流星一般飛了出來,竟是穿過了萬米直徑的鳳凰臺,直接轟在了周圍的陣法禁制上,在一聲巨響之後,重重的落到了地上
渾身浴血,傷勢嚴重,正是周成
若是同境界,周成自然不會畏懼對方,可相差了一個大境界,力量還是有巨大的差距,硬拼之下,高低立判
可作爲這一擊硬拼勝利者的商羊卻是沒有絲毫勝利者的模樣,反而面如死灰,相當可怕
他雖然成功將周成轟飛,若無陣法阻擋,怕是要飛出不知道多少萬米可週成的真氣在大羅金仙中絕對是自認第二,無人敢認第一的那種
即便敗了,也是成功將商羊轟退了十多米
若是尋常戰鬥,這十多米沒有多少意義,可此刻就不同了,十多米決定了兩人的真正勝負,他被周成從生門中轟了出來
不管任何原因,出生門即爲失去比賽資格,他被淘汰了
“啊!”商羊大吼一聲,準備再衝進去,卻被陣法擋在了外邊,這生門只能出不能進
此時,朱雀王站了起來,冷冷的說道:“比武結束!”
四個字,宣判了他的失敗
“不!”
歇斯底里的大喊,商羊心中極爲不甘,卻已經毫無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