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膨•••”的一聲,拉開了車門,欲下來去找對方理論了。
紅色保時捷敞篷超跑很囂張,非但沒有任何愧疚的意思,好像還非常滿意自己的“傑作”。一副沾沾自喜,用心欣賞的做派。這也就算了,居然又“作死”的主動挑釁起來。
那開車的司機,是一個染着紅色頭髮的,帶着黑墨鏡的,年輕的白人男子。鼻子上還打着一個銀色的鼻環,眼睛描了個非常古怪的“煙燻妝”,搞得像個“牛魔王”似的。只是身板太細了一點,活像個營養不了的“豆芽菜”似的。
那個“紅毛”極度的猖狂,轉過頭,朝後面狼狽的賓利豎起了中指,用極不熟練的中文和英文混着的來了句“F-U-C-K!中•••國•••佬!”,然後哈哈哈地,肆無忌憚地大笑着,露出滿嘴的大黃牙。
副駕駛上坐的是一個金髮碧眼的長髮美女,嘰裡呱啦的不知道哪國的語言,像進入激--情的興奮期般,尖叫着。興奮地拍着椅子後背,哈哈哈地大笑着,直笑得前仰後合,花枝亂顫。
特別是胸前的兩個雪白的肉--球啊,那是劇烈地跳躍啊!活像兩隻調皮的“大白兔”,幾乎欲從那緊繃的,超低領的T桖中一躍而出。
總讓人極度地擔心她那綿薄如紙的面料,已經被撐到極限的彈性是否經得起那麼劇烈的折騰,是不是一不小心就會爆炸。
那番場景,如此的嗨,似乎感覺到她已經達到了人生的高--潮。
“操!原來是兩個鬼--佬!”
“媽的,在我中國的領土上居然還如此的囂張,是欺負我華夏無人嗎?”大頭猛地一拳,重重地捶在方向盤上。
“老大,你等着,我下去把這兩個狗雜碎給收拾一頓。叫他們學會如何做人•••”
幾個已經下車的黑衣大漢也迅速地圍了上來。一來呢,確實因爲非常地氣不過。二來是不放心自己的老大,生怕自己人吃虧了。
一個個都瞪着眼睛,憤怒地看着前面囂張的兩個老外,只等黃天輝一聲令下,立刻就會想一羣野狼一般,羣擁而上,將那兩個不長眼的,不知天高地厚的給撕個粉碎。
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馬王爺到底長了幾個眼睛!
一時間殺氣騰騰,怒火澎湃。
兩個“鬼--佬”似乎也感知到了這幫人無窮的怒火。雖然還沒有發泄出來,但是已經能夠感覺到空氣中瀰漫着火藥的味道,周圍空氣的溫度好似急速下降了幾度,瞬間寒冷了很多。
望着不斷從車子上下來的,穿着統一制服的,彪形大漢。感覺有種捅了“馬蜂窩”的樣子,再看看那幫大漢們臉上冰冷而憤怒的表情,那“紅毛”臉色微變,似乎有認慫的跡象。有點兒想收手,趕緊結束這場“蹩腳”的惡作劇。
不要到最後弄成了,搞“惡”不成,反被“惡”搞!
“紅毛”旁邊的女的卻像“磕--了--藥”一般的異常興奮。瞟了一眼紅綠燈,笑着扛了扛旁邊的“紅毛”,提醒他擡頭看信號燈。
不看還沒事,看完後的“紅毛”立刻好像改變了主意,由先前的猶豫變得狂喜。像打了“雞血”一般,用那很蹩腳的,一股子“黴味”的普通話衝着黃天輝等人大叫起來:“中--國--佬•••有本事來追我啊•••”
說完之後,又朝他們做了一個極其下流的動作。而那女的就更誇張了,直接轉過身子,跪到了座位上,朝身後的黃天輝他們吐着像蛇信子一般的舌頭,做着鬼臉,還刻意的將胸口的已經很低的領口往下拉了又拉,故意露出那如同“脹了氣”的肉球,歡呼着,尖叫着,用力的拍打着後車蓋和椅子背。那浪蕩的形骸,興奮的神情,如同嗑--藥過度的“狂魔亂舞”。如此畫面,太過“高能”,令人不忍直視。
“大哥,你發個話啊!只要你發個話,我立刻去活劈了那兩個狗雜碎•••”大頭已經怒不可遏,瞬間從自己的座位下面掏出了一把明晃晃的大--砍--刀。把黃天輝都驚呆了!
這可是自己的座駕啊,什麼時候自己車子裡面竟然還藏了這麼長的一把大--砍--刀。得虧沒有被警察發現,要不然,這不是引火上身的節奏嗎?黃天輝背後一寒,腦子一抽,心裡一陣無奈。這人越來越多了,隊伍越來越難帶啦•••
還沒有來得及讓他細想和感慨人生,身後的一幫黑衣大漢都圍了上來,局面躁動不安起來。
“大哥•••你下命令吧•••”
“大哥,你等着,我上去把那兩個給活劈了•••”
眼瞅着那架勢,估計只要黃天輝一聲令下,他們就能雄赳赳氣昂昂地開進“釣魚島”去了。
“閉嘴•••統統給我閉嘴•••”黃天輝爆喝,將衆人驚呆。
他顧不上解釋,瞄了一眼那紅綠燈,那燈馬上就會由黃燈轉化成綠燈。
“大頭,這是咱們出來後的第幾個紅綠燈?”黃天輝四下裡瞄了一圈,問了這麼個莫名其妙的問題。
衆人懵逼,不知道黃天輝何意。一時間竟不知道怎麼去回答。只有大頭瞬間醒悟過來,“啊!正好是第二個!”
話音剛落,黃燈轉綠。
“轟•••轟•••轟•••”的汽車發動機的轟鳴聲響起,那騷氣的紅色敞篷超跑如離弦之箭,在那女的尖銳的叫聲中,浪蕩的笑聲裡,像一匹脫繮的野馬,瘋狂地衝了出去。
“大哥!那輛狗雜種跑啦•••”大頭指着那逐漸遠去的紅色敞篷超跑焦急地喊道。
“全體上車,五秒後啓動出發。”黃天輝瞳孔一縮,眼神一寒,面色冷峻地說道。
衆人心頭一驚,立馬恢復平靜,不再多語,迅速歸位,等待出發。
“五•••”
“四•••”
“三•••”
黃天輝緊盯着那作死的“騷跑”,緊繃着臉,冷冰冰地倒數着數字,像一個冷麪判官,又像一個催命巫師。
大頭端坐,目光銳利,緊盯着那遠去的紅色跑車,一手緊握住方向盤,一手緊抓離合器,腳在油門上虛踩着,如同等待出發信號的F1賽車手,正豎着耳朵,期待着最後那個數字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