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刺客來襲
“是,言,明白”北歐言震聲說道,氣勢從她道沉香閣做離月的丫鬟的一刻起,就已經決定追隨離月了,真誠是首要的條件,她願意將真誠獻給離月。
“嗯,雪清呢”離月說道,她醒來到現在還沒看見雪清了,莫不是收了傷?這樣想着離月的眉頭也鎖了起來。
“主子,清,沒事已經清醒,只是年齡尚小,身體還有些虛弱”言看着離月略帶擔憂的表情說道,心中也是一暖,這個主子似乎是沒有如同冬日的寒冰一樣,不近人情。
“嗯”你去吧
言退下後離月閉着眸子假寐
“你還不出來我就睡了”離月閉着眸子一派悠閒的說道
“看來是功力大漲,能察覺到我了”歐陽凌天俊美的臉突然出現在離月的臉上,一如既往的如滴仙一般的白袍,俊美的容貌,那兒都是讓女孩子乘之若騖的本錢。
“那是自然”離月睜開眸子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沒有一絲的不舒服,在沉淵谷的三年不是假的,離月不可能忘記,那幾乎是她人生中最美的一段時間了,當然這些都要感謝歐陽凌天,因爲那些都是他帶給她的。
“不是等我去找你嗎?”離月說道,歐陽凌天一般說話絕對算是承諾級別的,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若是離月不去招他,說不定他一輩子都不會出現在她的面前。
“懂了”歐陽凌天還沒有回答她,離月就嗅出了空氣中其它人的氣味。
歐陽凌天挑眉一笑,她越來越敏感了。足可以看來在禁山中離月的武功精深了。
沉香閣在北歐府中偏僻的地方,因爲安靜,離月很喜歡北歐劍的這樣安排,只是這倒好,便宜這些毛賊頂風作案了。
“唰”歐陽凌天掌風將桌子上的蠟燭吹滅,自己翻身躺在了風曼情的裡側。看着屋子的大門伸進一把泛着寒光的刀將門慢慢的撬開,幾個穿着黑色衣服的人偷偷摸摸的溜了進來,歐陽凌天一派悠閒的在一旁把玩着離月的長髮,絲毫沒有動作的樣子。
離月也配合的閉上了眸子假寐,空氣中只有離月平緩的呼吸聲,那幾個黑衣人聽見平緩的呼吸聲似乎是略有放心,如今北歐離月身上的火鳳已經復活,身上有火鳳的力量,若是她醒的時候沒有人敢靠近沉香閣一步,但她的火鳳剛剛復活,且身體還未緩回來,當然不局畏懼,且他們得到了消息,北歐離月現在還在昏迷中,正是好時機,當然是不能錯過了。
離月眯着眸子看向來人,二四五七個人,看來她的存在是對其它家族的威懾啊,不惜一切代價要將她抹殺啊?若是今天她還未清醒過來,沒準就正中他人的下懷了,哼,誰讓天不遂人願呢,她北歐離月清醒了,更何況還有歐陽凌天在。
毛球早就趴在了離月的胸口,也是一雙的眼睛撲閃撲閃的看着向牀榻逼近的黑衣人。
只見帶頭逼近的黑衣人,將手中的銀刀高高舉起,月色灑下來還泛着寒光。
“啊!啊!”忽然那舉到的男子將仍在了腳下,捂着耳朵驚叫起來。離月與北歐凌天對視了一眼,皆是看着離月胸口處懶洋洋的毛球。
那舉到的男子剛要將刀落下,耳朵中傳來一陣尖銳的獸叫聲,將他的耳朵震的生疼,且從手縫間流出來帶有溫度的液體,他的耳朵聽不見一絲聲音了。
他身後的幾個黑衣人皆是提高的戒備,前面的黑衣人還在嘶吼着,只見身後的一個黑衣人上前一步將那正在嘶吼着的黑衣人一刀殺死,離月挑眉,殺手果然是沒有溫度的冷血動物,即便是朝夕相處的兄弟,在觸及到利益的邊緣的時候也會毫不猶豫的下手,可以說是擋我者唯有死字!
離月伸手戳了戳正在看戲的北歐凌天,腦袋一歪示意他弄乾淨不要打擾她休息,北歐凌天一笑,眸子深處都是滿滿的寵溺之色,看的離月慌忙間將頭扭了過去,雖然恢復了記憶,知道了有東方逸這個人,但是她對歐陽凌天的親近似乎已經融進了骨血中,總是不自然間對他親近,且似乎也不排斥他的靠近,離月的心裡迷惑了,但是想到母親的死亡之謎,她迷茫的眼神被寒冰所取代,這一世,她不談兒女私情,只爲自己,只爲站在高處而活。
歐陽凌天懶洋洋的將身體坐直,本處於黑暗中,這下在月色下暴漏了出來,習武者視黑暗如白晝這是必然的事情,歐陽凌天忽然起身,那些黑衣人被驚嚇了一跳。
皆是下意識的向門外退了幾步,忽然桌上的蠟燭一閃,整間屋子變的瑩瑩如亮,剩下的六個黑衣人看見牀上半坐着的歐陽凌天,轉身就向外跑。
“啪”只是沒來得及出去,門已經被關上了,幾個黑衣人哆哆嗦嗦的擠在了一塊,不能說他們沒用,只是歐陽凌天的手段太高。
二年前歐陽家是四大隱世家族中最弱的一家,歐陽凌天兩年前突然迴歸,兩年之內,將歐陽家失去的鋪子,土地,勢力,一併拿回,且看似外表秀美,一身白袍如滴仙。實則是殺人於無形的殺人兇手,當初挑釁過歐陽家的家族,一夜之間,血流成河,全家被抹殺,歐陽凌天的名聲也開始被四大家族的人所熟知。
但同樣的被百姓所熟知,皆都知道歐陽家有一個如滴仙一樣俊美的少爺,一則是稱之爲惡魔一則是稱之爲仙人,他們身爲隱世家族的殺手,自然是認識歐陽凌天的,且,是害怕,畏懼的,傳聞,歐陽凌天武功高深莫測,若歐陽凌天想讓人死那人從來沒有能活着下去的道理。
離月看着牆角哆嗦成團的六個人,心中冷笑,是歐陽凌天太強,還是他們太看不起離月,那這幾個小嘍羅就想打發了她北歐離月?
“凌天,你長的是有多可怕,將人嚇成這般?”離月特有的清脆聲音響起,其中不乏有溫柔之聲,但聽在幾個黑衣人的耳朵裡卻冷如冰霜,北歐離月已經清醒了?心口又是被重重的一擊,單是一本歐陽凌天他們對付不了,在加一個火鳳的繼承者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黑衣人對視了一眼,眼中皆是堅定之色,突然一陣風襲來,他們的身子已經不能動,下巴全部被卸了下來,更加驚恐的看着眼前如同仙人一樣的歐陽凌天,他先他們一步,現在連死亡的選擇都沒有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還好?”歐陽凌天伸出一雙潔白如玉的手在他的臉龐上摸了摸,似乎是沒有那麼嚇人的。
離月被他的動作一陣惡寒,歐陽凌天你至於麼?
“咳咳,別人來做客怎麼能不請人喝茶?凌天”離月出聲說道,聲音中滿是俏皮的意思,三年的相處歐陽凌天自然知道離月的意思,信步走到桌前,將茶杯擺好,壺中有現成的水,從胸口處掏出一個黃色紙張抱着的白麪,灑進了水中。
親手端着茶杯請‘客人’飲下,那幾個黑衣人如同吞了一隻蒼蠅一眼,表情百變,離月看着眼角都帶上了笑意。
“我困了,既然請喝了茶,就走吧”離月伸了個懶腰,將毛球抱在了懷中似乎是真的困了一般說道
歐陽凌天搖了搖頭將黑衣人的穴道解開,那些黑衣人能動了第一反應就是去掏喉嚨,希望將剛喝進去的茶水吐出來,未果!
“將你們的夥伴帶走”那幾個黑衣人轉身就要逃走,離月眼光一寒,留這個死人在污染她的地方嗎?
黑衣人們迅速的將地上的人拉走,一瞬間消失不見。
“看你醒了我就先回了,七日後再見”歐陽凌天說完就消失在了屋子裡,離月納悶,爲什麼要其日後再見?
沒有多想,閉着眸子,她是真的有些累了,五臟六腑還是有微微疼痛的,看來浴火重生是真的不是人能忍受的,要不是在禁山中藍老頭的操練,現在離月估計已經被深埋地下了。
剛閉上眸子,離月的眉頭就鎖了起來,看來今日的蒼蠅還不少,送走一波又來一波,是看她請別人喝茶都眼饞了不行?
離月的眼眸睜開,一瞬間冰冷的感覺傾斜下來,連帶着氣勢中都有火爆叛逆的氣息,剛踏進院子的黑衣人立刻就有轉身逃跑的慾望,但想到使命,毅然決然的走進了沉香閣。
離月冷笑“好啊”還有人在她的威懾下,想送死的,離月也不介意將他們送上黃泉路,不過是隨手之勞罷了。
正好試一試她的音攻,忽然院子中涌現了一陣陣的大風,將窗子,與門子處的呼呼作響,突然一聲離月的門猛然間吹開,離月的身影突然出現在院子的石凳上,外面的黑衣人面面相視,離月冷笑,這一次都是沒有小看她,來的有十幾個人,但那又如何呢?
女子的黑髮翻飛,一身紅色衣衫獵獵作響,面目上是冷到了極點的妖異,那些黑衣人的眼睛都直了,似乎是忘記了此刻的處境一般。
“呵”一聲冷喝,如同寒冰利劍一樣,向那些黑衣人射去。
那些黑衣人如老僧入定一般,絲毫不敢動彈。連帶着腿都在顫抖,來刺殺北歐離月是他們這輩子做的最錯的決定,且絲毫沒有彌補的機會了,因爲他們,今晚全部都會葬!身!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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