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臘月拒絕了朱雨凝,便見她常常去探望太后,太后不喜朱雨凝,每每都不得相見,可饒是如此,仍舊是風雨無阻。
這個時候臘月倒是明白過來,這朱雨凝是鐵了心要如此了,她這裡走不通,她便是想到了太后,其實說實在的,她去找太后,確實更好一些。
臘月有一種感覺,那便是太后和景帝是知曉朱雨凝和六王爺的前塵,如若不然,怎麼會如此。
可既然知道,卻不做任何處理,臘月在許多時候,是看不懂他們的。
許是本來就是不同的位置,想法也都不同吧。
“皇上駕到——”
臘月雖有思慮,不過仍是連忙起身,景帝依舊是那般模樣。
意氣風發。
“臣妾見過皇上。”
“恩。月兒快起。”
這些日子因着分外的忙碌,臘月已然是瘦了許多。景帝有些不捨得,摸着她的小臉兒唸叨:“這巧寧的手藝你不是頂喜歡的麼,如今竟是瘦了。”
臘月笑着挽他胳膊,嗔道:“難不成,臣妾喜歡,就一定要吃成一個大胖子麼。哪有這樣的道理。皇上莫要取笑於我。”
見她這般嬌俏容顏,景帝便是心猿意馬起來。
將她拉進懷裡,手腳也是不老實起來。
臘月嬌笑閃躲,但卻又恰到好處的磨蹭他的身體,兩人相處許久,她又何嘗不曉得,她這般更是會引得景帝yu.火焚身。可縱使如此,她仍這般。
兩人勾勾纏纏,竟也是一番情趣。
“皇上,這麼多年,你怎麼就一絲都沒變呢……”
臘月看他英俊如昔,不僅感慨。
一雙纖纖玉手便是這般的摩挲着他的臉頰。
景帝縱然情動,仍舊是十分的享受這份親暱。
“你這丫頭,前世必然是狐狸,今世轉世來到朕的身邊。真真兒是讓朕歡喜個不行。你說朕沒變,難不成你變了?在朕看來,你纔是那個久久不變的人。果真是個狐狸精。”
景帝時常說這個話,臘月便是不明瞭,自己哪裡就是狐狸精了。
有她這般的狐狸精麼?
“皇上說這話,臣妾自是不依的。如若說旁人,那臣妾不辨真僞,自是不能反駁。但如果這話是說臣妾,臣妾萬是覺得委屈呢。”
臘月嬌嗔。
雙手抵在他的肩上,身子微微後傾,竟是一派的俏麗。
景帝忍不住傾身向前,脣便是落在了她的額頭。
景帝鮮少如此親吻臘月,臘月不解看他。
不過隨即便是勾起嘴角,那若隱若現的小梨渦兒看起來讓人忍不住想輕啄。
景帝細細打量今日的臘月,許是因着天冷,她一身鏤金絲牡丹花紋錦衣,襯着翠綠邊兒的錦緞小坎肩。長髮俱是束起,兩個髮髻上彆着鏤金的蝴蝶,倒是與身上的牡丹交相輝映。
在看那俏麗容顏,肌膚勝雪,明眸皓齒。
景帝微笑低喃:“原進宮之時,月兒不過中上之姿,如今再看,竟是傾城之色。果真是朕將你養嬌了。”
說罷砸吧砸吧嘴兒,竟是有一種自己居功至偉的感覺。
看他說這等諢話,臘月不依,瞪景帝一眼,竟也讓他覺得眸光流轉。
一把將她抱起,迅速的來到牀榻,景帝此人慣是如此,在牀.第之間往往急切異常,不管不顧的便是撕扯臘月的衣服。
這冬日裡的衣服自然是不比夏日的紗裙,一扯便碎。
見他屢屢不能如願,臘月“咯咯”的笑。
看她這般的調皮,景帝索性不管那衣物,竟是直接扯下了她的褲子,如此一來,沒多一會兒,這室內便是一陣陣激.蕩的聲音響起……
景帝近來也是忙於公務,兩人許久沒有這事兒。
都是曠了許久之人,如此激烈的huanhao結束,兩人都是顫抖着依偎。
景帝靠着臘月的耳邊低語一句:“朕可好?”
臘月霍的紅了耳根。
她縱使已與他好了數不清的次數,但是卻仍舊是這般的性子。
總是有許多的不好意思。
而景帝恰是對她這般模樣歡喜的緊,如此一來,兩人倒是琴瑟和鳴。
有時人與人之間果真是講究一個緣分,臘月與景帝便是如此。
臘月許多不經意的小動作,許多小性格,都讓景帝喜愛的不能自已。
而偏臘月還處處的小意討好,如此這般,怎麼就不能讓他更是心動。
見她不答,景帝掐她臀部,自然並未使力,不過卻讓臘月覺得酥麻難耐。
“朕的月兒小乖乖,你來告訴朕,朕可好?”
景帝倒是不依不饒起來,臘月看他這般,真是氣極。不過又奈何他不得。這人偏是如此,你越是氣,他倒是越開懷。也不曉得是怎麼生的這麼個性子。
“好,你最好,你最能幹。”這話裡倒是有着一二分的敷衍。
景帝如此精明的人,又何嘗不知,嘿嘿一笑。便是將手移到了她胸前最豐.盈之處。
“愛妃如此敷衍,當真以爲朕是好相與之人?”
景帝xie笑着將手上下游走,大有不說出讓他愛聽的話,便要再來一次的架勢。
先前兩人已經小si兩次,臘月哪有體力再行此事。
看她如此,自然是各種好聽的話接連的脫口而出,哄得景帝眉開眼笑。
臘月看他心滿意足,終是舒了一口氣。
可又一想,就覺得他委實欺負人。便是用白皙的小腳踩着他的腿。
如此竟是挑釁起來。
景帝覺得自己的腿被她踩得酥酥麻麻。
心裡也是歡喜,不過面色上倒是不顯,如此便是騙的她更是再接再厲。
臘月踩了一會兒,看他眯着的眼睛卻似正在享受,小嘴一嘟,不肯繼續。
景帝哄她,惹她一陣瞪視,那小手兒便是掐到了他的腰間。
景帝笑着握住她的手,臘月再細看他身上曾經的傷痕,經過這小半年的用藥,竟也是淡了許多的。臘月將手滑到他的小腹,擡頭看他。
“皇上身上的傷痕倒是淡了不少。”
其實這宮裡如今誰人都知曉,除了沈貴妃,景帝並不招他人侍寢,想那惠妃唯一的一次侍寢卻將事情鬧到這個不可迴旋的地步,比起沈臘月的專寵,這惠妃也是讓人憎惡的。
雖然沒有一個明確的說法,但是誰人不曉得,如若不是惠妃嫌棄景帝身上的傷痕,怎麼就會如此。
“朕身上的傷痕淡了,你怎地還惆悵起來。”景帝握着她的手,往下移去。
待碰到那物,臘月便是要縮回,但是景帝不管不顧的將她牢牢抓緊,勾着嘴角看她。
這般的景帝,果真魅惑。
臘月似真似假的嗔道:“自然是惆悵,待皇上身上又如往日,她們必然是要一窩蜂似的粘上來的。皇上又怎會如今日一般,只寵幸我?”
景帝加重自己手上的力道,那舒服的感覺讓他自己不自禁的哼哧了一下。
再次吻上她,他的話隱在她的口中。
“只要你願意,朕便是隻愛你一人,只寵你一人……”
臘月不併未迴應,沉溺於他的熱吻之中。
這樣的話,聽聽便是算了,怎麼能當真呢?
自然,景帝也並沒有等她的回答,反而是不斷的加深了自己的動作……
梅.開.二.度不需贅言。
當夜臘月深知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才睡過去的,不過第二日清晨,景帝倒是沒有讓她繼續安睡,反而是拍了拍她的臉蛋兒。
臘月迷迷糊糊的睜眼。
原本她哪會如此,即便是再累,也不會睡得這般的沉,可自從有了三個孩子,她這睡眠淺的毛病竟也是好了起來。
如今便是景帝起牀,也不能驚醒她了。
“呃?”看景帝叫她,臘月迷迷糊糊的看着景帝,眼神迷茫。
臘月一副嬌嬌的模樣兒,景帝將她的被子往上拉了拉,之後便是開口:“你這丫頭,本來有話與你說,誰想一來你便勾着朕。”
倒是賊喊捉賊了,臘月這時也沒什麼力氣與他辯駁,就這般水盈盈的看他,等他將重要的話說完,之後便是要繼續倒頭大睡。
景帝看她不願意多搭理自己的樣子,笑。
這般便好。
一日日的越發的在他身邊露出本性。
“今日你宣傅瑾妍過來覲見。告訴她,早前太醫院那邊已經查出了德妃之死有異常,因着臨近年底,爲了讓大家過一個好年,並沒有聲張。但是如今年都過完了,此事斷不能就此善罷甘休。在冷宮殺人,這是何等的大罪,就說朕說的,上次的案子她調查的極好,這次也交給她了。讓她去來福那邊將線索的證據帶走。”
聽到這話如果臘月還睡得下去,那可真是心大了。
她這時清明瞭許多,看着景帝,問道:“如果她不願意調查呢?”
這踩雷的事兒,沒人願意靠邊吧?
景帝冷笑一聲,若無其事:“她會願意的。你告訴她,想在宮裡立足,總要有個能讓旁人覺得與衆不同的地方,也得有自己的本事。傅瑾妍不是傻瓜,她會明白這道理的。”
臘月看景帝如此,點了點頭。
德妃之死有異,景帝卻隱忍不發,今日將事情交給傅瑾妍,又是爲了什麼呢?
臘月雖有懷疑,但是並沒有多說什麼,僅一句:“臣妾曉得了,自是會處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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