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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宮上位記3837()

下半夜下了場雨,今日越發的涼起來,臘月穿的並不多,這宮裡就算是再冷,這妃嬪們也未必會多穿,左不過室內是有地龍的,而穿多了臃腫不堪,總是不會得皇上青睞。

現在不過剛入冬,不少宮裡的地龍都沒開始使用,臘月也是如此。

見她穿的這麼少,錦心將窗戶關上,勸着自家主子:“主子總是喜歡開窗,這天氣這麼涼,也不顧着身子。”

杏兒將煎好的藥端了過來,這藥是爲了調養身子。

昨日出了那麼一樁事兒,太醫也開了不少的補品。

厭惡的皺了下眉,臘月淡淡垂眸:“先放下吧。”

因着昨夜臘月的交代,杏兒福了一下離開,她要去庫房選一批金絲絹爲主子裁製衣物,這宮裡妃嬪製衣,全是由尚衣局統一裁製,不過也有那妃嬪喜歡讓自家手藝好的宮女趕製。

見杏兒離開,臘月伸手將藥碗端過,來到屋內的盆栽處,略微傾斜,補藥就這般的貢獻給了翠綠的植物。

她還不想懷孕那麼早的。

嘲諷的笑完,將碗放在了桌上,一旁的錦心則是照舊的收拾東西,仿若什麼也沒看見。

雖然杏兒前世是個忠心的,但是這一世,她不能賭。

“皇上去了驕雲宮?”

“是。”

皇上本來已經交代了,今夜要來他們聽雨閣,卻因着下午的時候傅貴嬪身子略有不適,反而是直接去了那裡。這宮裡可不就是如此麼?傅瑾瑤仗着自己懷孕總是想多將皇上拉過去,可那又如何呢?就像昨夜。即便是去了驕雲宮,也不會宿在那裡。

也許此時傅瑾瑤還不懂,可是她已經伺候了皇上十年,自然是知曉的,他不會變。想來再過個三五年,傅瑾瑤纔會認清這個現實吧。

嫺靜垂頭,她一直都不解,皇上究竟是爲什麼不和他人一起睡呢?究竟有什麼隱情?

見臘月低頭,錦心以爲主子再爲皇上去驕雲宮不悅。

“主子,既然皇上去了驕雲宮,想必是不會過來了。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以後咱們未必沒有機會找補上,您也莫要太過氣憤,免得傷了身子。奴婢爲您備水,您洗漱休息?”

臘月搖了搖頭:“皇上一定會來。”

這一點,她很篤定。見她如此,錦心不再說話,收拾起牀榻,看着錦心的背影,臘月突然想到了什麼,笑了起來。

“錦心,吩咐人備水吧,我要梳洗。”

錦心以爲主子想通,去外間將事情交給桃兒。

桃兒聽說了這個,猶豫了下,提醒:“錦心姐姐,今夜皇上有旨要來咱們聽雨閣的。咱們這麼早……”

“傅貴嬪身子不妥當,皇上已經去驕雲宮了,想來也不會來咱們宮了,主子心情不爽利,還是早早休息吧。對了果兒,幫主子備些溫熱的牛乳,主子睡前用些,會睡的好些。”

桃兒和果兒聽了錦心的話,都出去忙。雖然四人都是大宮女,但是很明顯錦心在幾人中地位更高些。

對於這點,她三人也並沒有什麼不甘,畢竟,這錦心是主子從家裡帶過來的貼身侍婢,自然是更妥當些,也更值得主子的信任。

她們能做的,只是一點點獲得主子的信任。

交代完錦心回內室。

沒一會兒的功夫水就備好。內室只留錦心一人伺候。

皇上一定會來,那麼,她怎麼能不讓他知道她的真心與傷心呢?

藉着窗棱外朦朦朧朧的月光,坐在榻上,小小的身子掛着大大的罩衣,更是顯得人一派柔弱。此時她捧着手裡的牛乳,小口小口的啜着,間或的吸了吸小鼻子。

“錦心,你說皇上是不是個大騙子?”

錦心怔了怔:“主子切莫亂說,這是皇宮,可不是咱們沈家,您……”

錦心的話被打斷,沈臘月很肯定的繼續說:“他就是一個大騙子。”

這話裡有着濃濃的委屈。

“我被人欺負了,他不來看我。我知道的,傅姐姐有了孩子,他要過去,可是,可是他也沒有一直待在那裡啊!今天明明說會來看我,又沒有來。他是天底下最大的騙子。”

想來錦心並不敢接口這樣的話,這室內倒是沉默了下來。

臘月眨了眨眼,繼續喃喃自語:“爲了懲罰他,明日我要去陪太后對弈,然後我要留下吃晚飯,讓他來了也找不到我。哼。”

門外“偷聽”的某人見她如此,終是忍不住笑了出來。

臘月聽到聲音,“嘭”的一聲,手裡的杯子掉了下來。

表情錯愕且奇怪。

錦心見主子如此,連忙將已經跌落塌下的杯子拾起。

簾子掀開,不是景帝又是哪個?

錦心連忙請安。

臘月連請安都不會了,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看起來羞愧極了,懵懵的呢喃:“皇,皇,皇上,你,你,你怎麼來了?”

景帝立在那裡,看着她低垂的小腦袋、還有些溼氣的頭髮,還有那可愛發窩兒。

“擡起頭來看着我。”景帝揚聲道。

臘月自是不會反抗,抿着脣,乖巧卻又有些呆愣的擡起頭。

她嘴角囁嚅:“……”

“你說什麼?”

她的聲音堪比蚊子了。

臘月似乎是終於做好了心理建設,衝他嬌媚的笑了下。

“嬪妾見過皇上……”

“哦?”他語音上調,似有疑惑。

見他雖然之前在門外笑了,但是此時卻略顯冷淡,臘月繼續攥着衣角,那處已被她捏的褶皺不堪,可饒是如此,她仍是笑的單純無害,略帶討好。

“皇上什麼時候到的?”聲音軟軟的。

景帝挑眉:“恩?似乎是你說朕是個大騙子的時候。”

他也不笑,這語氣還有些冰冷,臘月臉更紅,嘟了嘟嘴。

“嬪妾,嬪妾是開玩笑的。皇上最英明神武了,斷不會和我這等小女子計較了,對不對?”她討好的拉住他的胳膊,而景帝則是順着她的拉扯坐到了榻上。

臘月見他坐下,連忙跪在榻上,小嘴麻利的湊到他的臉上親了一下,隨即羞澀的開口:“皇上公務繁忙,一定累了吧?嬪妾給皇上捶腿。”

此時來喜與錦心都識相的退了出去,兩人心裡都是知曉,雖然淳嬪言語間冒犯了皇上,但是皇上這樣子,可並不似生氣。而且淳嬪這般溫柔小意的伺候皇上,想來這事兒可是算不得什麼的。

景帝滿意的勾了勾嘴角,睨了她一眼:“你倒是個乖覺的。”

將她臉頰的髮絲掠到耳後,景帝圈住了她。

“受委屈了?”

不說還好,說起這個,臘月眼眶紅了起來,她怯怯的擡頭,那雙媚眼兒信任的看着他,也不多說,就這麼看着他。給他看的心疼。

“你個小娃子,這樣是想讓朕心疼死麼?”景帝已經二十好幾了,而臘月不過是一個十三歲的小姑娘。這也正是因爲進宮,不然這個年紀出嫁的並不多。

“我以爲你不會來了。”她也不管,就這麼坐到他的腿上,毛茸茸的腦袋摩擦着他的頸項,答非所問。

他的手緩緩向上滑,她有些癢,扭動了下。

但聽一口抽泣聲。

整個人被翻下,臀兒捱了兩下:“你個小妖精。”

將她壓在榻上,脣就這麼掠住她的。

臘月放軟了身子,柔柔的貼在他的身上,迴應他侵略的激wen。

待到兩人氣喘吁吁,他終於放開她的脣。臘月自然是感覺到了他的那物就這般的抵着她。

這小榻雖然不小,但是兩個人總是有些不便的。景帝起身,打橫將她抱起,來到牀榻。

“伺候朕更衣。”

臘月柔順的點頭,他今日穿着明黃色的金龍蟒袍,腰間的帶子是深灰色,如此如玉男子,倒是得天獨厚。俊朗的面孔襯着那精緻的衣物。更是讓人心裡顫動。

軟嫩的小手伸了過去,有些緊張的解着他的衣物,縱使身子發育的出色,面容也水靈,可她終不過是個十三歲的女孩子,那有些嬰兒肥的臉蛋兒和略微肉肉的小手都讓人感覺到,她不過是個孩子般大的小姑娘。

將他衣服脫掉,手指放在褻褲的邊緣,就這麼看着他,見他不肯“放過”她,她顫抖了下,閉上了眼,一狠心,拉下了他的褲子。

她雖是常常行些勾引之事,但是卻總是虎頭蛇尾,稍微親近些的時候就開始退縮,今次自然也是如此。

兩人敦倫多次,她並不曾看過他的身體。

他已□,她卻仍有衣物在身,景帝邪.笑:“小妞妞,把衣服脫了。”

對他來說,她可不就是一個小妞妞嗎?

臘月只一件罩衣在身,見他如此,也爲了此衣的“安全”,終是脫了下來。

她嬌嫩的身子泛着一抹粉紅。

“剛沐浴過了?”他嗓音略低。

“恩。”

一把拉下牀幔,他俯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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