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爲什麼,心裡爲什麼那麼難受,褚昊軒,你會不會趕我走?
是不是蘇唯那天看到她,給他媽媽打小報告了,他媽媽纔會來了個突然襲擊?
不,不要去想這些亂七八糟的事了,葉慄的心竟然有些隱隱作疼。
張姐看着葉慄臉上有些心事重重的樣子,她一邊擦着櫥櫃,一邊看似無意的說道,“葉小姐謝謝你,你是個好人,會有好報的,三少爺也是好人,你們很般配,看得出來三少爺對你很好很緊張很上心,以前我也在褚家做事,可是從來沒有看見過三少爺對誰這樣好。”
張姐的話,無疑給葉慄吃了一顆定心丸,她一邊喝着粥,一邊雲淡風輕的問道,“是不是他在家的時候也經常擺着一副臭臉?”
“呵呵,是啊,啊,不是不是,三少爺雖然看起來兇巴巴的,不太愛說話,但是他的心地很善良,對下人也尊重,大家都喜歡他呢。我想三少爺屬於那種面冷心善的人吧。葉小姐,三少爺真的很好,你要好好待他,三少爺很在乎你的。”張姐並沒有住下手中的活,依然是邊擦邊說。
昨晚三少爺一夜未歸,看得出葉慄心情很不好,張姐竭力的安慰她,人和人之間的緣分就是這麼奇妙,見到葉慄的第一眼,張姐就喜歡上了這個女孩子。
要不是這樣,張姐也不會說這麼多,多年的傭人生涯讓她深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主人家的事一句都不要多說,哪怕是看到了什麼聽到了什麼,都要打死不說,只當聾子啞巴。
可是,看到葉慄傷心,張姐就不忍心了,纔會勸慰她。她在褚昊軒家裡做過事,又怎麼不知道三少爺有未婚妻的事。
這些話,也確實讓葉慄稍稍安心,不管褚昊軒對她怎麼樣,能讓她住在這兒就行,她已經習慣了這裡的日子,就像溫水煮青蛙。
這個想法,讓她很不齒。
褚昊軒一天都沒有回家,也沒有打來電話,她的心裡越來越慌張,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張姐說昨天褚昊軒一夜未歸,難道他真的決定丟下她了?她還剛剛纔開始適應這裡的生活。
心裡莫名的煩躁,就想出去散散心,走到院門前,卻發現大門是上鎖的,葉慄不由得心情一暗,褚昊軒把她當犯人看管麼?
這倒是符合他的性格,葉慄在大門前沉默了一會,又乖乖走回去了,既然鎖着門,那麼就不要出去了,若是找張姐要鑰匙,萬一真的是褚昊軒命張姐這麼做的,豈不是讓她爲難,讓她尷尬。罷了,還是回去吧,葉慄又悶悶不樂的穿過長長的院子,回到正廳。
張姐看到葉慄又回來了,隨口問道,“葉小姐沒出去嗎?”
“嗯。”葉慄懨懨的回答,張姐接口道,“也好,太陽快下山了,外面風大,不出去也好,這裡太偏僻了。”
這句明明關心的話,在葉慄聽來卻是不讓她出去的意思,於是,心裡更加確定是褚昊軒讓張姐把大門鎖了,不讓她隨便出門,心情愈發的鬱悶。
葉慄隨意地點點頭,坐在沙發裡看電視,無聊的轉着臺,而張姐在廚房裡忙碌晚餐。
“葉小姐,這是什麼?”張姐拿着一包東西問葉慄,葉慄的視線從電視移到張姐的手上,原來是上次孫博然帶來的一包藥膳,囑咐她每天給褚昊軒吃,他的胃不好,不過這些日子,兩人一直不太平,她受傷就沒顧得上。
張姐收拾廚房的時候發現了,就拿過來問葉慄。
“哦,張姐,那是孫醫生給他配的藥膳,每晚熬粥吃的,只是最近這幾天,我給忘了。這樣張姐,你熬上吧,等他回來就可以喝了。”葉慄把藥膳的熬製方法告訴了張姐。
張姐點頭答應,“好的,葉小姐,那我去熬粥。”
葉慄點點頭,又繼續看電視,她期待褚昊軒今晚能回家,可是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褚昊軒依然沒有回來。她一直支起耳朵聽着外面的車聲,卻一直沒聽到。
看着葉慄心神不寧的樣子,張姐微微一笑,建議道,“葉小姐,你是不是擔心三少爺?要不,給三少爺打個電話問問吧,是不是忙公司裡的事顧不得回家,男人應酬是挺多的。”
“算了,看樣子是忙吧,張姐我們吃飯吧。”葉慄不想主動給褚昊軒打電話,好像她有多麼離不開他似的,既然他不回來,一定有他的道理,她打電話也沒有用,無端讓他生煩,不是說,男人最討厭女人打電話查崗催着回家麼,他想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會回來的,而且這裡也不是他的家,頂多算個外室,憑什麼天天報道,日日來安歇。
葉慄想到最後都有些生氣了,不回來最好,趕她走更好,她一開始不就是這樣的想法嗎。
吃完晚飯,葉慄沒有看電視,直接上樓了,依舊沒有開燈,也沒有拉窗簾,躺在牀上數綿羊。
數到最後已經是淚流滿面,若不是褚昊軒的媽媽突然到來,葉慄也不會這麼糾結,她的身份如此尷尬,假如被人攆出去,真的很丟人,而且丁沫吳煒都來吃過飯,她和褚昊軒的關係就像男女朋友一樣公開了,她真的傷不起。
爲什麼當初跟着褚昊軒的時候,沒有想到這些事情,有一天,當她的生活和他的生活重疊到一定程度的時候,就撕不開了,撕開註定是血淋淋的,這纔剛開始呢,還沒有到很深的程度,她已經是傷不起了。
葉慄決定,假如褚昊軒真的把她丟棄了,她就去新的城市重新開始,畢竟她在這裡除了丁沫也沒有什麼親人朋友,與其在這受辱,不如去新的城市,再次斷絕過去,重新開始,哪怕再次從保潔員,洗碗工這樣的低賤工作做起。
一個人最痛苦的時候,是一顆心沒有着落,不知道將要面對什麼。
不知道什麼時候,葉慄朦朦朧朧中,感覺到一條身體攀上了她的身體。
是熟悉的氣息,熟悉的感覺,褚昊軒回來了!
葉慄不由得心頭一喜,身體卻賭氣似的,要掙脫褚昊軒的擁抱。
“別動!”褚昊軒啞聲說道,他嘴裡的酒氣很重,看來喝了不少,那濃濃的酒氣味道讓葉慄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你喝酒了?”葉慄扭動着身體問道。
“別動!胃疼。”褚昊軒緊緊地抱着葉慄,把頭擱在他柔軟的胸前,像個可憐的孩子尋求媽媽的溫度。
葉慄不由把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着,“不是孫醫生不讓你喝酒麼,怎麼不聽,這會受罪了吧。”
褚昊軒沒有說話,只是把頭更緊的貼着葉慄胸前的柔軟,像只可憐的貓兒,讓葉慄驀然心疼,激起她潛在的母性,想起她生病的時候他對她的照顧,現在褚昊軒病了,她不知道怎麼回報他纔好,恨不得能分擔他的病痛。
“打電話給孫醫生吧,讓他來看看你。”葉慄輕聲問道。
“不,現在這個時候怎麼好打擾他,我沒事,只要抱着你我就沒事了。乖,別動。”褚昊軒聲音沙啞,很是疲憊。
葉慄只好乖乖的不動,她忽然想起張姐晚上熬得藥膳,開心的對褚昊軒說,“對了,晚上張姐給你熬了藥膳粥,我下去端上來,應該還在電飯煲裡溫着呢,你熱熱的喝了,胃就不疼了。”
“不,我就要摟着你。”褚昊軒此時像個愛撒嬌的孩子,卻讓葉慄莫名的有了一種幸福感。
“乖啦,我這就下去拿,喝完保準就好了。”說着,葉慄哧溜從褚昊軒的懷裡溜出來,伸手披上睡袍,快步的跑出去。
很快,她端回一碗藥膳粥,味道還不錯,聞着香香的,她深深的吸了一口,微笑着放在牀頭櫃上,對褚昊軒說,“好香哦快喝了,胃不舒服,特別是喝了酒之後,就要吃點熱熱的東西,而且這還是孫醫生特意配製的藥膳粥,一定有神奇的功效。”
褚昊軒赤-裸着上身,背靠着牀頭坐着,在幽幽的橘黃色檯燈光線裡,顯得那樣神秘朦朧,讓葉慄不由得心頭一顫,對這個男人莫名的心動,紅雲飛上臉頰,雖然燈光幽暗,褚昊軒還是感覺到了她的反應。不由嘴角深揚,狹長的鳳眼充滿了曖昧的光澤,有小火焰在慢慢的燃燒。
“該死!”他低低的詛咒了一句,葉慄不明所以,詫異的望着他。
“餵我吃!”褚昊軒穩了穩心神,像個撒嬌的孩子,聲音不大,卻不容置疑。
葉慄不由得搖頭一笑,褚昊軒他還是魔鬼,永遠變不了天使。有手有腳幹嘛要她喂,又不是小孩子了。但是看在他生病的份上,她還是端起碗,用湯匙舀了一勺藥粥,放在脣邊輕輕一吹,然後送到褚昊軒的嘴邊,他張口,葉慄把藥粥輕輕倒進去。
“真好喝。”褚昊軒啞聲笑道。
“好喝就多喝點,這樣胃疼就會好了。”葉慄微笑着又把一口粥送到褚昊軒的嘴裡,像個溫暖的媽媽在給孩子喂粥。
褚昊軒吃的很開心,他今晚喝了不少酒,雖然吐了一些,卻還是傷到胃了,特別的難受,本來他已經在蘇唯那裡睡下了,卻疼的忍不住跑回來找葉慄,只要把她摟在懷裡,他就會感覺沒那麼疼了。
現在吃了一碗熱熱的粥,他的胃真的感覺舒服多了,暖暖的也不再疼了。
葉慄還真是宜室宜家的好女人。
看着褚昊軒把一碗粥吃完,葉慄很高興,“還要麼?”
“還要!”褚昊軒眼睛裡那團小火焰又重新燃燒起來,快速的燒成熊熊的火焰,他刀刻般俊美的臉上有了濃濃的欲-望。
全心在褚昊軒胃疼上的葉慄,絲毫沒有覺察到他的異樣,反而很開心,褚昊軒足足喝了一碗啊,連忙說道:“好,我再去給你盛。”
誰知,褚昊軒卻欠身把她手中的碗奪過來,放在牀頭櫃上,然後一把將葉慄抱住,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啞聲說道,“我上面飽了,下邊還餓着呢,你要一起喂!”
葉慄這才反應過來,羞得面臉通紅,像朵在陽春三月裡初綻的桃花,嬌豔欲滴,柔媚動人,這讓褚昊軒更是小腹燥熱,下-體堅-挺,荷爾蒙急速上升,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她,猛烈的要她。
“你胃好了嗎?”葉慄喉嚨乾澀,有些艱難的問道,討厭,她好像也被點燃,渾身有種無法言喻的飢渴燥熱感,很空虛,需要來填滿。
“好了。”褚昊軒的脣在葉慄的脣瓣邊上輕輕張合。
“那……”後面的字還沒有出口,褚昊軒熾熱的脣緊緊地覆蓋在她的櫻脣上,把後面的話吃進了肚子裡,隨之下身猛然一挺,葉慄只覺得身下疼痛難忍,卻隨之空虛感已經消失,身體立刻充實歡快起來。
像條幹涸的小溪,迎接着暴風雨的到來,是那樣的美妙幸福。
一夜纏綿,一夜恩澤,乾涸的小溪化成一脈春水,歡快打着旋向前流淌着,彷彿奔向光明歡快的所在。
從來沒有這樣酣暢淋漓的感覺,當一切恢復平靜,葉慄靜靜地蜷縮在褚昊軒溫暖寬厚的懷裡,嬌喘微微,她的心情很快樂,小臉嫣紅,醉眼迷殤,滿滿的春色怡人。
這是跟褚昊軒最美好的一次,她完全放開自己,在他身下極力承歡婉轉,直把他迷得恨不得化在她的身體裡,再也不要分開。真是個磨人的小妖精,褚昊軒從未有過的滿足感油然而生。
他輕輕撫摸着葉慄的脊背,帶着高強度體力勞動後的慵懶,微啓薄脣,滿意的說道,“好了,差不多了,手感沒有那麼粗糙了,估計再搽一次藥就可以了。”
“爲那藥費了很大的勁吧?”葉慄像個貓兒蜷縮在她的懷裡,同樣的慵懶。
“爲你,摘下天上星星也可以。”褚昊軒說的雲淡風輕,他不想賣弄得到這管藥膏如何艱難,能讓他連命都不要的女人,這又算什麼呢?他是絕對不會允許,她的身體上有一點點的瑕疵。
葉慄聽了,心裡暖暖的,突然又想起一個問題,“昊軒,那晚我肚裡痛的時候,迷迷糊糊的好像感覺抱着一個大熱水袋,是你嗎?可是你的身體爲什麼會那麼熱啊,滾燙滾燙的,燙的我肚子好舒服,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褚昊軒聽了不由微微一笑,“想那個幹嘛,都是過去的事了,想不到你這丫頭還挺小心眼的,還記得。”
什麼跟什麼嘛,怎麼成了小心眼,不就是記得這件事,心裡好奇嘛。
“我想給自己一個理由感激你嘛。”葉慄嘟起嘴,假裝生氣的說道。
“不用,我要讓你不是因爲我的好,愛上我。而是,就算我是魔鬼,你也義無反顧,飛蛾撲火般的愛上我!”褚昊軒嘴角輕揚,咬牙切齒,發狠似的說道。
“好霸道!好吧,你對我好,我只管無視好了,那你說,你什麼時候放我走?”葉慄吸吸鼻子,有些傷感的問道,話出口,她感覺自己的心莫名痛了一下。
“怎麼?想離開我?”褚昊軒猛然身體一僵,大手使勁的在她屁股上擰了一下,痛得葉慄直吸氣,委屈的說道,“幹嘛,這麼狠心,又想讓我屁股受傷?”
“未嘗不可,反正有藥膏,告訴你,以後別再打離開的主意!否則,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能把你弄回來,然後遊街示衆一個月!”褚昊軒手上的勁加大,葉慄的美臀抓在他的手裡,捏成一個肉球。
“你,你弄疼我了。”葉慄忍不住流下眼淚,他把她抓的好痛,“你媽媽來過,她會允許我繼續留在這兒嗎?你難道真的不會把我送走,讓我離開?”
“原來你擔心這事,是不是不想離開?”褚昊軒不由鬆了一口氣,手上的勁也小了不少。讓葉慄那種揪疼感立刻輕了許多。
“這由不得你我吧,不是麼?畢竟你有未婚妻,她是你將來的老婆,我算什麼,一株過往的浮萍罷了。”葉慄索性豁出去了,她不怕褚昊軒生氣,該面對的總要面對的,索性一下子把心裡的話都說出來,才痛快。
“嗯?怎麼,你想上位?”褚昊軒聞聽,聲音冰冷,好像從冰窖裡鑽出來的一樣,變得可真快啊,翻臉比翻書還快。
“不敢,我就是說說罷了,畢竟是實情,你也不能老把我押在這兒,算怎麼回事啊,現在可不是三妻四妾的年代。”葉慄大膽的反駁着,她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大不了再讓他摔個粉身碎骨唄,話總是要說的。
“把這些念頭都好好的收起來,別自己找不痛快,我看你是過得太舒服了,是不是?”褚昊軒莫名的感到煩躁,女人還真不能寵,一寵就上天了。
“我就是說說嘛,你媽媽來,你又一天沒有回家,我也是擔心,心裡就這麼七上八下的,與其讓你們趕走,還不如我自己識趣些好,也算掙得點面子。”葉慄柔弱的聲音裡透着濃濃的委屈。
“別多想,媽媽來是有別的事,她向來不干涉我的私生活。”褚昊軒總算明白過來了,感情是葉慄害怕了,怕媽媽把她趕走,莫非她心裡已經有了他,不想離開,如此心裡略感欣慰。
“好,我不會再多想,對了,你可不可以給我一把車鑰匙,你看這別墅在半山,我要是去走走什麼的,都要大半個鐘頭,走的腳都疼死了,塵土飛揚,弄得灰頭土臉的,到了城裡我都沒法見人了,而且還不能穿高跟鞋,我喜歡穿高跟鞋的感覺,搖曳生姿。”葉慄抱緊褚昊軒的腰,使勁的往他懷裡鑽着,撒嬌的說道。
“不給,你要是出去不是有張姐麼,她陪你就好!”褚昊軒沉聲說道,放在她美臀上的手又開始用力,這讓葉慄感覺很不爽,他還是不放心自己出去,想想,罷了,畢竟不能指望魔鬼真的變成天使,只要不阻攔她出門就行。
“好吧,那我可不可以悶了,在附近溜達溜達,山上的風景還是蠻不錯的,老是待在屋子裡都待傻了。”葉慄退一步繼續請求道。
“這個沒說不可以!”褚昊軒總算是答應了她一件事,不過葉慄也突然明白了,可能是張姐自己鎖的大門,不是褚昊軒讓鎖的,是她多心了。
“你以後可不可以……”後面的話沒有說話,褚昊軒熾熱的脣壓在她的櫻脣上,於是,她的話又被他吃進去了。
褚昊軒發狠似的,用力咬着她的脣瓣,吸着她的紅舌,直吻得天昏地暗,脣瓣腫脹,舌尖發麻。當褚昊軒鬆開她的時候,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氣,說話都不利索了。
“我,我錯了,不該,以後不會,再爲難你。”葉慄主動認錯,因爲她已經感覺到褚昊軒的大手覆在她的美臀上,要將她的身體翻轉,開始新一輪的攻擊,連忙求饒。
褚昊軒停止了行動,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不過聲音依然清冷,“知道錯了就好。”
葉慄便不再說話,她想知道的已經知道了,她想要的雖然打了折扣,畢竟也得到了,罷了,收兵。
“還能不能再做一次?”褚昊軒啞聲問道,他實在很想很想再要一次,忍不住的開口問道。
“不能,大姨媽前腳走,門還沒有關好,讓你做一次已經是格外開恩,咳咳。反正不能再做啦。”葉慄有些羞澀的拒絕,她現在跟褚昊軒聊起私密事情竟然是那麼自然順口。
“好!那睡覺!”褚昊軒也就不再堅持,沉聲說道。
葉慄窩在褚昊軒的懷裡點點頭,很快頭頂上響起了褚昊軒細微的鼾聲,看來今天他真的是累了。
聽着他的鼾聲莫名的踏實,葉慄也很快沉入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