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和暢坐在凳子上任由大女等着倒騰着,頭上像是千金重一般,都快把她的脖子給壓斷了。現在的天氣也不算涼快,那一件又一件的衣服都快讓她窒息了!
“救命啊…………”夏和暢難受地哀嚎道,“大女,還有幾件啊?再穿下去,我真的要不行了!”
“最後五件了,不多!”大女一邊忙活着,一邊道。
什麼?!!!
什麼叫最後五件了!!!!!
“得得得!”夏和暢道,“真的穿不下了,把最外面的這件穿上就行了,其他的都不要!”
大女嗔怪地看着夏和暢道,“這怎麼行!你娘和我娘沒日沒夜地趕工,眼睛都傷了才做出這麼好看的喜服來,你這樣能對得起他們的良苦用心嗎?!”
夏和暢嘆息了一聲,這話她在懟都是她不孝地說!
她只能像一個木偶一樣,任由大女擺佈着,最後在她都快暈厥的時候,才終於幫她穿好衣服。
夏和暢喘了口氣,“這成個親簡直是要人命啊!”
“呸呸呸!”大女道,“這成親的日子能不要說這些不吉利的話嗎?這幸好是我聽到了,讓是讓我娘他們老一輩的聽到了,簡直是要瘋了!”
夏和暢點了點頭,“曉得了,曉得了!我真的是怕了你了!”
大女這才放心下來,繼續不要命地幫夏和暢帶首飾。
這些成親的流程和禮儀她也不是不知道,曾經沒有親自見過也是在電視裡見過很多次的,這是這現在自己親身經歷,這簡直是比什麼都要麻煩。電視明明幾分鐘的戲,看着挺好看的,她這經歷下來就像靈魂要被累出竅了一般!
就單單裝扮這一項,夏和暢都累的恍惚了,最後在被送進婚房的時候,她都不知道是怎麼熬過來的,直接坐在婚牀上就軟的癱在牀上了。
……
嘎吱………
夏和暢迷迷糊糊地小憩了一會,聽着開門的聲音,她急忙起身坐好,然後把自己的衣衫整理好。
“累着了?”耳邊響起蘇燚的聲音,他微微地掀開頭簾,望着夏和暢許久,隨後道,“你嘴角的口水沒擦。”
夏和暢,“……”
這新婚之夜,兩人對視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還能讓她有一個美好的回憶嗎?!
夏和暢瞬間滿臉羞紅,急忙用袖子把嘴角擦了擦。隨後看着蘇燚,“幹嘛?已經擦乾淨了!”
“你嘴上的胭脂被你擦到臉上了。”
夏和暢怒瞪着他,“這個親你是不想結了是吧?!”
蘇燚急忙搖了搖頭。隨後坐在她的一旁,慢慢地幫她擦去嘴角的胭脂,“你這丫頭好不容易打扮的這般美,還是這樣毛毛躁躁的!”
“幹嘛?是說我這樣不好看?”
蘇燚聽着夏和暢的質問,兩人眼神對視,蘇燚急忙道,“不是,你怎麼樣都好看,胭脂弄花了也好看!”
“這還差不多!”夏和暢道。
蘇燚寵溺地看着她,好一會才把她嘴角外的胭脂擦乾淨,“暢兒穿這身也好看的要緊,你可知道,我許久之前就想着你若穿成這樣會是什麼模樣!”
“那我這般模樣,你可滿意?”夏和暢問道。
蘇燚看着她,有些忍不住地笑了笑,在他腦海中一直期待的這一刻,最記憶猶新的便是這丫頭的口水了,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不然這丫頭又要氣得跳腳了!
“滿意,自然滿意。”蘇燚識趣地道,“暢兒怎麼樣都很美!”
說着,他便去桌山端起交杯酒,然後遞給了夏和暢一杯,“喝完這杯酒,咱們便可以洞房花燭了,娘子!”
夏和暢,“……”
明明這句話十分正常但是她聽着腦子簡直是不停地想歪呀!
見夏和暢有些羞愧的樣子,蘇燚修長的手親親地撫了撫她的臉,“害羞了?”
“誰說我害羞了?!”夏和暢道。
說完,她一口悶直接把酒喝完,然後一把講蘇燚推在牀上。
蘇燚微微皺眉,果然他的丫頭什麼總是做出超過他想象的事情。這一個洞房花燭簡直是狀況連連!
兩人的酒杯直接被丟在地上,夏和暢擡起一隻壓在蘇燚的身上,然後彎腰道,“你說咱們第一次用什麼姿勢好!”
“你這丫頭!羞不羞!”蘇燚耳朵有些紅。
“有什麼還害羞的?!你現在是我的男人了,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夏和暢理直氣壯道,“前兒個我娘害給了我一本春宮圖,切,都麼沒有我之前買的話本的好看!”
說着夏和暢不老實地扒着蘇燚的衣衫,但是把他的衣服差不多扒光了欣賞了一遍她十分滿意的肉。體。的時候,她才發現自己依舊穿的十分莊重!
“怎麼了?不是很能嗎?!”蘇燚十分自然地躺在牀上,一直手枕着自己的頭,看着夏和暢,像是在看戲一般。
夏和暢抿了抿嘴,被他這種目光盯着十分的不自在,“看什麼看,這是兩個人的事情,你是廢人嗎?!”
“是不是,你一會就知道了。”蘇燚看着她的眼睛道。
說着,他直接翻身把在他身上的夏和暢直接壓在身下……
“啊啊啊…………”夏和暢叫喚道,“痛痛痛…………”
頭上一堆髮飾朱釵,她剛剛小憩的時候,躺下的的時候,都十分小心,生怕弄疼了自己,這被瞬間壓在牀上,擱着腦袋疼。
蘇燚嘆了口氣,就知道沒這麼順利,他小心地把夏和暢拉起來,然後抱着她讓她背對着自己。隨後十分細心地幫她拆朱釵。
“疼疼疼,扯到我頭髮了!”
“輕點!”
“你下手能不能不要這麼重啊!”
……
屋外聽牆角的王氏和王朱氏聽到屋內這些聲音,十分滿意地對看了一眼,然後小聲地離開了。
而屋內,在王氏兩人離開許久,蘇燚才把她頭上的朱釵都拆完。
“這成個親果然不是人乾的活,我真的懷疑這麼一堆是怎麼插在我頭上的!”夏和暢撓了撓脖子道,“你幫我按一下肩膀嘛,痠痛痠痛的!”
“娘子,現在可是咱們的洞房花燭……”蘇燚一邊幫她按着肩膀,一邊在她耳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