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看得目瞪口呆,也是落荒而逃,就丟下一句話:“我幫你們把風,沒事,想叫就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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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天笑了笑,孫流的牀上慢慢的起身。
孫流哀怨眼神望着葉天,幽幽道:“你可要對我負責哦。”
“姥姥的。”葉天一個大板慄下去,“誰讓你破壞我的好事,我好不容易逮到這個機會的。”
孫流更哀怨的道:“我不是故意的。”
“去倒杯水來喝喝。”葉天老大哥的道。
“得令。”孫流骨碌爬起來,真的怕葉天爲了瀉火可把他“從”了。
“你的開水。”葉天這廝享受着小弟的鞍前馬後的服務,要是有一個女的按摩按摩肩膀就不錯了,美麗生活啊。
“我跟你說個事。”孫流似乎有難言之隱的道。
葉天壓根不在意的話:“說吧,我挺得過來,男人嘛。”
“我是天天協會的副會長了,我的任務就是爆料你的八卦給你粉絲聽。”
撲,葉天把嘴裡的開水噴到了孫流的臉上。
孫流早知道是這樣,很好意的接受了這一個“非禮。”這是應該的。
爆料是要付出一定的代價的。
“你個娘娘的,原來是你給李月提供線報的,你這混球,遇人不淑啊。”葉天兩手抓狂道,“朋友真的是拿來出賣啊。”
孫流嘿嘿一笑道:“別這樣說,我也是爲了提高你的知名度來着的,天天協會剛成立幾天,已經有三百多人蔘加了,會費……”奸笑了下,“不多,我們看重的是長久發展。”
葉天突然一把把這小子給拉下來,貌似認真道:“裡面有美眉多不?”
孫流舔舔嘴巴,那是一個風騷道:“有幾個養眼的,不過我看上了,你別插手啊。”
“有美眉啊。”葉天這廝那是堅決不會放過的,但想了想,算了,做人還是低調的好。
他瞅了一眼孫流的道:“還有什麼話?”
孫流果然和李月有着一樣商業頭腦,爲了拉攏更多的學子,都把主意打到了葉天的身上了。
“是這樣的,就是這個星期六晚上,讓你自個在體育館表演一下籃球。”
……
“要我表演籃球?”葉天給這丫一腳,道,“沒門,你小子爆料,我沒找你算賬,又要打我主意……你站住,你別跑,回來。”
孫流早就溜出了寢室,***冒煙了。
“丫的,真是防別人防不住自家人啊。”葉天感嘆一聲,翻身睡去。
手機震動響起。
“誰?”葉天的語氣有些不快,頗有些鬱悶,先是被那兩個鳥人打了好事,又被孫流爆料,這會兒想睡一個安穩的覺也這麼難。
“是葉天,我是商喜。”
“不認識。”葉天還真的不記得有這個人的了。
“足球教練。”商喜在那頭沒有生氣的跡象,相反很欣賞,年經人哪沒有一點傲氣的,這纔是年少輕狂指點江山的年華,要的就是這種傲氣。
葉天這纔想起有這麼一號人物,有氣無力道:“我先和你說了,我現在很困,我要睡一覺,有別的事情,等我醒了說說。”
說完牛叉的把手機關了。
商喜在那一頭聽着嘟嘟的聲,嘆息,重重的嘆息。
大學足球隊的教練就要下來了,這不把葉天給請到那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西南大學足球隊再過十五分鐘就和交通學院的人踢一場足球比賽,也就練練,爲的就是幾天過後的大學生足球聯賽。
商喜的意思是請上場露一腳再說,他爲了把大學教練給請過來,可是打了保票的,中國大學生足球教練是他一朋友,要不真的不過來看這可有可無的足球賽,商喜還有另外一個意思就是準備到了東亞四國大學生足球比賽,他準備把葉天推上去,成爲新一代的學生足球之王,話說回來,這東亞四國大學生比賽舉辦了二十年了,中國大學生就贏過了兩次,每一次不是恐韓就是怕日,總是在新進球情況下被對手後來居上,大學生也染上了國足的毛病,每每看到被對方高舉獎牌的時候,商喜的這心就難受得要命。
他想也許葉天可以改變這個結局,因此爲了給他熱身,先和交通學院的人踢一場,讓大學生教練看看葉天腳法。
“教練,葉天來嗎?”
毛劍問嘆息的商喜道,看他的樣子好像葉天不鳥老師,葉天在籃球體育館出盡風頭他也聽說了,一下子成爲了學校的風雲人物,也許根本沒必要來踢一場球。
不過他也奇怪着,這葉天到底是打籃球還是踢足球的?
還是兩邊都要跑?
“他在睡覺。”商喜看了毛劍一眼無奈道。
“那我叫他去。”毛劍和這蒙毅一個樣,也是把足球當寶貝了,一天不踢球就渾身不舒服,每一場國際大比賽從沒有落下過,他喜歡曼聯和國米,用他的話說是他有曼聯的血,國米的心。
“我和你一起去。”商喜打定主意,一定把葉天給叫道足球場上踢球,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要是葉天一鳴驚人了,說不定足球熱再一次席捲中國,就像當年國足衝出了亞洲盃,進軍世界盃。
商喜和毛劍用了幾分鐘的時間上葉天的寢室,兩人往寢室瞄了一眼,這葉天真的在睡覺,好像很疲倦的樣子,毛劍正要叫醒他,商喜制止他,毛劍小聲道:“老師,不是快開始比賽了,我們還是叫醒葉天吧。”
商喜搖搖頭道:“我看他挺累的,讓他多睡一會兒,反正也不急在一時,你先下去告訴隊友讓他們先上場比賽。”
毛劍想了想,也只能這麼辦了,他是足球隊的隊長,這點事情難不倒他的,道:“那老師,我先下去了。”頓了下,“可要是對方的教練員問起來我回答什麼?”
商喜道:“你說我拉肚子,在廁所裡蹲着。”
毛劍笑道:“這是好主意,那老師可早點和葉天下來,我怕撐不了多久的。”西南大學足球隊和交通學院的足球隊說不上誰好,就是一個檔次的,沒多大的差別。
商喜很放心毛劍能安排這一切,道:“我一定會帶葉天下去的。”
毛劍笑了笑,看了貌似睡着的葉天一眼道:“這小子的命好啊。”
毛劍一走,寢室裡就剩下了商喜和葉天,商喜看了看手上的手錶,比賽還有幾分鐘就開始了,他想了想,不打算叫醒葉天,就給他到下半場吧。他對葉天有絕對的信心。
這小子一定能一腳驚人。
就像他在籃球館的一樣囂張。
商喜望着葉天,眼神那是一個關切和期待,葉天葉天,你可是承載我的多年的希望,你要帶領我們足球隊衝出亞洲,走向世界的前列啊,我平生就是這個夢想了。
葉天在兩人一進來就知道了,但沒有醒過來,自然也聽見了兩人的對話,更加感受到了商老師的濃烈的直接的關切的眼神,沒有醒過來,故意的。
葉天這廝假裝睡得很熟的,不一會就打起了輕輕的酣睡聲。
商喜也真的不叫他,比賽應該開始了吧,不知道自己本隊的球員怎麼樣了?但不管如何,他就算求爺爺告奶奶也把葉天給拖下去。
葉天睡得舒坦。商喜清醒得要命,眼睜睜的看着手上的時間在一點一點的流逝,有要好幾次都張口要叫葉天,可終究是忍下來了說好了下半場才叫他的。
商喜覺得每一分鐘就和一年沒什麼分別,度日如年啊,不像葉天這廝在牀上睡得舒服。
這時間終於在一點點的流逝過去了。
商喜再也忍不住了叫了一聲葉天。葉天沒有醒來的跡象。
“葉天,醒醒。”商喜搖搖葉天的身子,葉天還是沒有醒來。
“葉天,醒醒。”商喜稍微的提高了一些聲音,“我是商老師。”
葉天終於有點反應了,但眼睛沒有睜開,睡衣正濃呢,“誰啊?”
商喜一臉的陪笑:“葉天,我是商老師。”
葉天勉強的睜開了眼睛,又合上。嘀咕着:“老師,你來有事情?”
商喜長話短說道:“葉天,我們和交通學院進行一場比賽,希望你能出場。”頓了一下,“大學生足球教練也來觀看了,聽說是來選拔人才。”他以爲葉天聽到這一句話,會立即醒過來,但事實葉天哦的一聲就睡過去了。
“葉天,你醒醒,我經不起嚇。”商喜還是打算用真情打動葉天,“我就只有幾個年頭有活了,你讓我有生之年看見國足衝出亞洲吧。”
葉天在一次勉強的看了商喜一眼道:“老師,我真的不是你的救世主。”
“可你參加足球隊了。”
葉天道:“可現在我想睡覺,再說了,不是沒結束嘛,等最後一分鐘叫我吧。”
…………
商喜可經受不起這種瞠目結舌的表現,臉上一臉的陪笑,當老師當到這個份子上也是敬業了:“葉天,等最後一分鐘太久了,你還是少點上場吧。”頓了下,“有不少女孩子喜歡看呢?”
葉天這廝一聽到有女孩子看足球,眼睛頓時一亮,沒有先前濃濃的睡意了道:“老師,你應該早點說嘛,大家都是男人,心照不宣不就是了。”
商喜見這小子果然是一聽見美女就眼睛發亮的人,再爆料的道:“寧夭夭很喜歡看男生踢球。”他聽說葉天好像在追着寧夭夭,可寧夭夭貌似不搭理這牛叉的人物。
“寧夭夭,我來了。”葉天骨碌從牀上起來,扭腰,舒展了一下有些痠麻的大腿,用飽滿熱情的聲音道,“老師,我們走吧,我不會辜負來時對我的期望的。”
商喜笑了笑,心裡道:“是不辜負美女們的希望纔對。”
剛走出了寢室,就見着了孫流,一臉的喪氣。
“去哪呢?”孫流有氣無力的道,嗓子好像喊啞的跡象,看到商喜教練跟着葉天,有些奇怪,“你們這是看足球?別看了,兩個烏龍球,我很受傷,我們不是死在對方腳下的,死在自己人腳下。”說着哼起了歌,“你傷害了我,還一笑而過。”
葉天一腳過去道:“丫丫的,別掃我的興,不就是兩個球,時間多的是。”
商老師沒想到自己烏龍了兩個球了,這輸了不要緊,可別把大學生足球教練給“嚇”跑了,道:“葉天,我先走一步,你馬上過來。”
他還是先去看看情況,把這大學生教練給挽留下來,這葉天就要上場了。
“你要上場?”孫流聽到葉天有上去露幾腳的意思,一掃剛纔的喪氣,“真的假的?”
“廢話,不是真我出來喝西北風啊。”葉天貌似很有榮譽感道,“美眉多不?”最後的一句話立即暴露某人有榮譽感的原因。
孫流鄙視的兩眼,嘿嘿笑道:“還可以的,有幾個還不錯,不過好像都有護花使者,我說你這是籃球又是足球的,到底弄什麼名堂?”
葉天直接一個大板慄下去:“我是兩手抓兩手都要硬。”微笑的道:“你小子再爆料我就讓你校園裡裸奔。”
“大哥,我錯了,我不是故意的,你原諒我吧。”孫流倒苦水道,“都是李月威逼我的,我實在是逼不得已的。”心裡道,“李月啊,你可別怪我,我要是裸奔不要緊,你要是也被裸奔那可不用嫁人了,我這是爲你好,我們是朋友嘛。”
葉天瞅着這廝一臉的歉意,不是很相信他能改邪歸正:“你小子別打馬虎眼,我要是有什麼料子,我頭一個找你。”
“我冤枉,這學校這麼多的八卦記者,不是我一個人而已。”孫流是有苦說不出。
“那我不管,出事我找你。”葉天藐視他的冤枉表情,“記住,我的話可不是開玩笑滴。”
說着,晃盪的走下了樓去。
“爲了同胞們的幸福生活我犧牲有何不可呢。”孫流這廝在那裡一臉視死如歸自言自語,馬上打通了李月的電話,“李月,現在葉天去足球場了,你快派人去。”
說完馬上掛了手機,上去追葉天了。
“沒幾個上眼的啊。”來到了足球場的葉天用最快的速度掃了一下看足球的美眉,除了幾個微微看得過去之外,沒一個稱心,讓人眼前一亮的,西南大學的美女不是挺多的嘛,咋都不見影了?都被金屋藏嬌了?
“商喜啊,你……我不知道該如何說你了。”一個禿頂的男子用無可奈何的語氣對商喜說道,“人呢,人在哪裡?你說那個中國足球的救世主在哪裡?”
這禿頂男人就是中國大學生的足球教練範務生,他是商喜以前的老師。
“老師,你在等等,他馬上就下來了。”商喜怕老師拂袖而去,等不到葉天驚世駭俗的表演,這葉天按理也該來了,人哪裡去了呢?
雖然對方交通學院贏了兩個球,但有葉天這個雪藏的王牌高手壓陣,應該能扳得回來。
“好,我在等等幾分鐘,商喜,不是我說你,你這性子改改了,不要像年經人這麼衝動,要懂得爲師之道,別整天和一幫學生稱兄道弟的。”
“是,是,老師教訓的是,我一定會改正的。”
老師是好老師,就是有點守舊的想法。
“還不如回去睡覺呢。”葉天看了場上十幾個足球運動員圍着一個足球爭來爭去的打了一個哈欠,“沒有美女,商老師,可對不起了,我閃人。”
“葉天。”商喜終於發現了葉天混在人羣裡,大聲興奮的喊叫着。
範務生見商喜這麼高興,像個孩子似,又說道:“要有老師的樣子。”好奇看了這個叫葉天一眼,他就是被商喜口中說的中國足球隊的救世主?沒有領袖的風範啊,看他一臉的睡意,好像是剛醒過來的。
“我可把你等來了。”興奮之極的商喜拉着葉天的手要介紹老師認識。
葉天干咳道:“老師……老師……”
商喜回頭一看,這葉天臉上的笑容好像有點古怪,見葉天瞅着他的手。
商喜恍然大悟道:“我太激動了,讓你見笑了。”
領着葉天來到了老師的面前,商喜聲音激動而充滿昂揚道:“老師,他就是葉天,我和你提起中國足球的救世主?”
中國足球隊救世主?這商喜好像說得有點過火了吧,就算這個人再能踢足球,有非凡的天賦,也不可能拯救中國足球的。
範務生裡裡外外的瞅了葉天幾眼,道:“我聽商喜說你蒙着眼睛也可以把足球從角落踢進球門?”
葉天也是裡裡外外的把範務生看了幾眼,這老傢伙應該是個老講究,年齡有點代溝啊。
“蒙的。”葉天謙虛的道,“我就是蒙的。”
範務生欣賞的目光道:“我也覺得是蒙,做人還是腳踏實地的,尤其是踢球這活兒,不能走歪路,一定要踏踏實實的。”
唐僧啊。葉天立即給這老傢伙套上了唐僧的帽子。
商喜還是不相信道:“老師,我絕對他是真的,不是蒙的,一次是蒙的,兩次就不是,是必然的。”
………….
範務生又瞅了一眼臉上掛着懶洋洋的笑意的葉天,道:“是不是蒙的,你自己最清楚,你上場秀幾腳我就知道了。”
葉天的足球天賦不是靠嘴巴說着就說出來的,而是行動,行動是驗證言語的一切真理。
葉天打了一個哈欠,好像還有些睡意,望着場上的足球員,抱歉的神色:“我不喜歡秀幾腳。”
這話直接把範務生被嗆住了。老傢伙有一種不可思議的眼光看着眼前這個出言不遜的年經人,並沒有因此而生氣,道:“你就不怕我一走了之?”
葉天坐下,斜眼的看了一把範務生翹着二郎腿道:“似乎我沒有踢球的太多興趣,就中國足球現在的水平,別說是五十年,百年也和不了世界強隊接軌,你老清楚足球隊的情況,遠離中國足球,珍惜生命的一句話吧。”
範務生面色變得極端的難看,這話是不錯,但葉天當面說出來還是那麼的刺耳,他也知道中國足球現在是病入膏肓了,可不是一步一步往前走了?人總要往前看的。
葉天在幽幽的笑道:“相信你也帶了不少球員了,有些是很有天賦,後來一進聯賽不就玩玩,中國足球這個環境不適合踢球啊。”起身,兩手擱在腦後,又吐出了一句話牛叉的話,“四十億的人口找不出是一個能踢球的人,到底是你們管理出了問題還是球員問題,我就不得而知了。”
葉天說得相當客氣,他的話說完就離開。
商喜急忙把葉天給拉回來,眼睛都紅了,葉天的剛纔的每一句就像針似的不停在他的心裡扎着,疼,疼得難受,十四億的人口?爲什麼就找不出十一個會踢球的人呢?
“葉天。”範務生在後面叫住了葉天的名字,臉上有一些抑鬱也有着無奈,走到葉天的前面,一字一字道。“說的人很多,做的人卻不多。”
葉天無所謂聳肩膀:“那就不是我管轄的範圍了,我只是無聊說說而已。”
對於足球,這種男人的運動遊戲,葉天沒多大的興趣,寂寞是一種境界,他站在頂峰俯瞰着山腳下的一切,偶爾可以放下身段和那些人玩玩,但不是現在。
“葉天,你可說過要上場的。”商喜見葉天真的不上去了,心裡急了,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等就是葉天上去露一腳的。
“我有說過嗎?”葉天佯裝做沉思狀,“那是我的夢話吧,老師,我還是回去睡覺吧。”
看着這個傲氣而說話尖銳的年經人,範務生深思了一番,道:“你是怕了?”
請將不如激將。
“是,我怕了,我怕我下輩子躺在輪椅上。”葉天貌似不受他的激將,沒有年經人衝動的性子。
範務生又被將軍了一回,但還是忍住沒有發作,葉天這樣說,他越是好奇了。
“要怎麼樣你纔上去?”範務生也拉下老臉問道。你要是不行,就等着被我批鬥。
葉天道:“看你這麼誠意的份子上我就不打算剛纔你跟我說話的牛氣了。”
範務生心裡道:“明明是你衝我,你反來污衊我。”
商喜喜悅的語氣道:“葉天,你出場了?”
葉天把這兩人也折騰了,提出了一個令兩人大跌眼鏡的條件:“你看,比賽是多麼的沉悶,足球寶貝在哪裡?大家不是光來一幫爺們踢球的,偶爾來一段足球寶貝的火辣辣的激情舞也是可以的,我這是爲了大家好。”
葉天見兩人你望我我望你,彼此都露出無奈的樣子,這廝接着道:“我還需要一個人,商老師,你記得吧。”
商喜記得,記得很清楚,葉天踢球的時候寧夭夭必須在場。
看來還是自己的出馬就請寧夭夭來了,要不這葉天不上場。
“你稍等,我馬上把寧夭夭叫來。”
葉天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不說話,轉身,接着坐在本該是範務生的位子上。
範務生看着這小子的囂張氣焰,真的有些牙齒疼了。
“你踢球是爲了讓女孩子看的?”
“難不成是給男人看的?”葉天鄙夷看了這老傢伙一眼道,“我也是一個低俗的人,從今天起我就做一個低俗人,面朝足球……”
“行,葉天,我就看看你囂張的本事。”範務生實在受不了這傢伙的氣焰了,講過傲氣的,天賦異常的,但他就沒講過類似葉天這種牛人。
“商喜是我以前的學生。”範務生說,“這一次我我是特地下來看看你的,說你是中國足球隊的救世主。”
“我可沒這麼說過,再說了,我也沒稀罕當這玩意。”葉天神色淡漠,“你還是另找他人吧。”
範務生不管他是裝逼還是不在意的,他現在就跟葉天扛上了,就不信他活了一把年紀的人壓不過葉天。
“如果你真的有那個本事,你以後的生活會發生巨大的變化。”範務生道,“想像一下,你走到哪裡都有人歡呼,你不覺得這是一種享受。”
“貌似我不缺錢。”葉天慢吞吞道,“你不知道低調是一種美德嘛?老師,看你快五十了,也是淡定的年齡了,這人要活得灑脫啊。”
葉天那是相當的倚老賣老。
範務生無奈了,咬牙了,道:“葉天,你這個人不好伺候。”他本想說一些刺耳的話來訓訓葉天的,算了,沒到那份上。
“你踢過幾年足球?”
“沒幾年,也就一兩天而已。”
範務生無奈,無奈的抓狂了,這小子是蒙的還是真的有本事,他弄不清了。
“一兩天?那最基本的帶球技術你都學會了。”
“不會。”
範務生:“………”
葉天低調道:“我睡一會啊,美女來的時候告訴我一聲就成了。”說完,就不給這老傢伙面子,直接閉着眼睛睡覺去。
範務生已經被葉天氣得眼睛紅了,深深呼吸一口氣。
“寧夭夭,葉天就在前面,你可這的幫老師一把。”商喜領着寧夭夭趕來救場了。
寧夭夭道:“老師,有這麼嚴重嗎?”
“老師的希望真的在你的手裡,你可別鬆手啊,我經不起嚇的。”商喜想着要讓葉天踢球,這寧夭夭一定在場就行,簡而言之,寧夭夭是他的救命恩人。
“葉天,葉天,葉天。”
突然聽到觀戰的學子發出一陣明顯排練過的喊聲,一致的叫着葉天的名字。
而在場上踢球的運動運也一下蒙了,這剛纔沒這麼多女粉絲的,怎麼一下冒出來這麼多,居然還有一條長長的橫幅,上面四個字——天天協會。
葉天是誰?對方球員被這個陌生名字鬧迷糊了,西南大學足球隊有這號人物。
“葉天,葉天,葉天。”
葉天張開眼一看,抓狂,帶頭的居然是李月這娘們,此刻李月正帶着她的天天協會的會員一個個高喊着葉天的名字。
………….
“哥們,葉天是誰?我沒聽過這號人物?”對方球員好奇的問道。
“哦,他是一籃球牛人。”
“籃球牛人?那和足球有什麼關係?怎麼他粉絲都跑足球場來了,不過我看着那幾個女孩不錯,水靈靈的,你們西南大學就是美女多啊。”
“他也踢足球。”
那人流汗了:“不是吧,他也踢足球?人在哪裡?我瞅瞅。”
“喏,正合我們教練說話呢。”那人指着葉天和本方的教練。
“看看這傢伙咋樣的?又籃球又足球?果然是這麼牛的?”
葉天見寧夭夭跟在商喜的後面,眼睛亮得比狼看見了羊還要發光,這廝起身,很禮貌的和寧夭夭的道:“嗨,好久不見了。”
商喜是不負葉天的期望把寧夭夭帶來了,道:“葉天,人我帶來了,接下來你該上場了吧。”
葉天道:“沒事,還有三十多分鐘呢,夭夭,來,坐啊,我們好好說會兒話。”
範務生一臉的無奈,這傢伙真的來泡馬子的,作風有問題啊。
多少人就是毀在女色上的。
自古英雄難過美人關啊。
寧夭夭正經八百的給了葉天一個不痛不癢的微笑,算是禮貌回覆。
“別這麼見外,大家都是自家人了。”葉天這廝拉起了莫須有的關係,“夭夭,你可說過只要我踢球你就在場邊觀看的。”
寧夭夭記得自己有說過這麼一句話來的,可她以爲葉天忘記了,她當時爲了要葉天加入足球隊才這麼說的。
葉天悶聲道:“夭夭啊,你這不是忘記了,還是壓根記不得有我這人了?”
寧夭夭笑了笑,小樣,少在我面前裝可憐樣,就你在學校的事情我不都看見了,她手裡頭可有一份天天協會創辦的八卦雜誌,裡面都清楚寫着葉天風華正茂的事呢。
這傢伙估計天天被大堆的美眉圍着呢。
寧夭夭道:“行了,我不來了,你就上場踢吧,我趕着回去看書呢。”
葉天老大不高興:“夭夭啊,你這是敷衍我,這不對啊,你得高興,樂樂的。”
“你那幫粉絲不就樂樂的。”寧夭夭玩味的指着天天協會那一幫粉絲,女孩子佔了大多數。
“我就在乎你一個人的表情。”葉天深情的笑了,“你要是笑笑,我就吃得麻麻香的。”
這廝說得這麼露骨的,寧夭夭不懂,假裝的,道:“行了,別和我貧了,上去吧。”
“夭夭,沒事。”葉天不着急上去,和寧夭夭打情罵俏的道,“有你在這裡,任何時候我都可以把比分給追回來。”
範務生實在看不下了,這什麼人這是:“葉天,你到底上不上?”
葉天清風細雨道:“範老師,你彆着急嘛,現在我有要事在身,先等等,你先觀察其他隊員再說。”
見寧夭夭不坐下,葉天挪着步子到了寧夭夭身邊,拉近他們的距離。
“夭夭,見我高興不?”這廝真的臉皮厚到一定程度了。
“一般般了。”寧夭夭還真的實話實說了。
“你這樣說我真的很傷心。”
寧夭夭見他真的一副落寞的樣子,心裡奇怪了,這傢伙哪一句話是真的?哪一句話是假的?她弄不清楚了,貌似他和自己的關係沒到這麼親密的地步吧。
“葉天,你就上去。”商喜見葉天似乎把足球給忘記了,提醒葉天道。
葉天道:“放心吧,老師,現在我先談談我事情再說,不是說了爲自己幸福一萬人。”
寧夭夭知道這廝又在貧嘴了,見商老師不停的給自己打眼色,想了想道:“葉天,大家都等着你出場,你就順乎民意吧,你看,你的粉絲有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