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之後,醫生從手術室走了出來,看見葉天此刻一臉安靜的神色,心裡還是有點駭然,這是剛纔那小子嗎?
“說。”葉天道,聲音很淡漠。
醫生吞吞唾沫,事實上他高興不起來,不是說蒙毅的手術不成功,而是看葉天的神色,這一般人聽見病人的情況多少有點着急吧,可這葉天神色很冷靜。
“手術成功,不過以後要儘量避免做劇烈的運動。”男醫生道,“比如籃球,足球這種運動。”
“行了,我知道。”葉天道。這一下得把蒙毅打擊得夠無奈而悲傷的,他是一個很喜歡打籃球的人,這以後不能打籃球了,對他而言就是在黑暗中行走。
葉天站起來,神色有些感傷。
“葉天,我想蒙毅會熬過去的,不能打籃球但是看你打球他也開心了。”
葉天笑了笑,許笑也許不明白這是一件嚴重的事情,蒙毅對籃球的熱愛超過了常人,這傢伙連睡覺也要抱着睡,試問要是不能打籃球了,那是如何的痛苦?
………
“你們到底是誰?爲什麼要綁架我,放了我,我是朱富貴,我父親是朱天喜,他是西南……”朱富貴還要顯擺他的老子,被談高抽了一巴掌,立刻,朱富貴臉腫像香腸似的。
“管你老子是誰,得罪了三少,就算是市長也不給面子。”高高又一腳把朱富貴踢到了角落裡。“孃的,好好給我像一隻烏龜的窩在那裡,動一動,我就踢一腳。”
朱富貴大企業不敢出一個,真的怕這個像一隻野獸的傢伙了,他原本在學校好好的和幾個小師妹聊天,不想被談高像捏鴨脖子似的捏住他的脖子,然後拽他出教室,踢進了車裡。
“大哥,大哥,我真的沒有得罪你們,我連你們也不知道是誰?更不用說什麼三少了。”朱富貴見這人是一臉兇相,想着是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打算先求饒,只要自己走出了這門口,他發誓一定讓這個一路上不停扇他臉的傢伙付出沉重的代價。
“他就是那個朱富貴?”談銘走進了辦公室,看像一隻喪家狗的朱富貴的害怕的窩在角落裡,“看了起來應該是一個有錢的主兒。”
朱富貴立即雙腿跪着爬過去道:“你們放了我,我父親是朱大喜,你們要多少錢他都給你們。”
談銘抹出了一絲恍然大悟的樣子:“原來你是豬扒皮的兒子,怪不得這麼像,我剛纔看着有點像,你老頭是西南的大富翁,自然不差錢。”
朱富貴道:“是,是,我們家不差錢,只要你們放了我。”
談銘蹲下來,眯着眼睛看朱富貴的兩邊紅腫的臉,陰陰的笑道:“可是我也不差錢啊。”
朱富貴驚愕在那兒,臉上的笑容都要僵硬了。
“看你小子在學校也是一個小霸王,哎,說起來我和你父親見過一面,這樣吧,我只保你不死,至於要留下你身子上的什麼零件,我就擔保不了。”
朱富貴要哭出來了:“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哪裡你們得罪你們三少了,我沒見過他啊,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你說呢?”
葉天臉上掛着燦爛的笑意走了進來,坐在沙發上談高立即站起來。
“三少。”
朱富貴一看見葉天出現,整個人好像被勾去了魂魄:“你是三少?”完了,完了,他還想着過今晚叫幾個斧頭幫的人去痛打葉天,沒想到先被葉天下手爲強了。
“三少,我錯了,我有眼不吃泰山,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朱富貴立即左右手開弓,來回的在自己的臉上招呼,那個啪啪啪的聲音不絕於耳。
朱富貴眼睛冒金星了,他的嘴巴也腫得像香腸了。
葉天眯着眼睛笑了笑,很優雅的坐到沙發上,拿着一個香蕉吃起來。
“爬過來。”
朱富貴顫顫巍巍的爬過去,身子不住的打激靈。
“知道我爲什麼要找你?”葉天漫不經心的問道,“聽說你父親是這裡的有錢人?”
“是,是……三少……我父親是有錢人…….”朱富貴哪裡敢說你是報復我纔派人把我弄來的。
“用你的手機打電話給你父親,要他二十分鐘裡準備一千萬,不然,叫他收屍。”
葉天眯着眼睛:“好好的打,不要說別的話,我這個人脾氣不好。”
談銘奇怪的看着葉天,這三少怎麼幹起了綁架的事來了,不過他也同意這樣做。有錢不賺是王八蛋。
“記得叫他把錢放在你的房間裡就行了。”葉天露出了一個高深莫測的冷笑。
“我打,我打。”朱富貴趕緊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電話通了,朱富貴立即一五一十的把剛纔葉天話轉達了一次,然後不敢多說一句就掛了電話。
“很好。”葉天點頭笑道,“談高,你現在就到他們家的對面去看看有幾個警察去他家,打電話給我稍後。”
談高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覺得事情刺激,二話不說就去了。
“其實我找你來,你不介意吧?”葉天翹着二郎腿問道。
朱富貴道:“三少,前幾天的事情是我瞎了眼,希望你放過我這一次。”
“你怎麼可以使喚斧頭幫的人?你也是斧頭幫的?”
朱富貴可不敢有稍微的隱瞞:“我父親和斧頭幫的有些生意生的來往,所以我就認識他們。”
“生意上的來往?”葉天玩味的一笑,“什麼生意?”
朱富貴吞吞唾沫,爸,讀不起了,我不說我就死了,你別怪我。
“斧頭幫幫我們洗黑錢。”
葉天譏笑道:“聽說你父親還是西南是政協委員?好啊,職務之便,也說得過去。”
朱富貴琢磨不透這話的意思,不好插話,只能是可憐巴巴的望着葉天。
“沒事,我就是來問候你。”葉天道,“你派人去問候蒙毅,我多少也得禮尚往來,是不是?”
“三少,我要是知道蒙毅是三少的朋友,我就算吃了豹子膽都不敢動他一根毫髮。”朱富貴低頭認錯道。
“那我現在放你回去,你日後會不會報復我?”葉天露出了很和氣的笑。
“不會,不會,我日後一定把三少當我大哥。”朱富貴想不到葉天就這麼放過自己,有點喜出望外。
葉天搖頭笑道:“我沒有說完呢,這麼放你回去,完整無缺的,我說不過吧,也不符合的習慣。”
朱富貴想到剛纔談銘說的要點身上的零件,差點尿褲子。
“你自己選,左手還是右手?”葉天冷聲道,“你應該想到今日的情況?”
“三少,我真的錯了,我不知道蒙毅是你的朋友,求求你放過我。”朱富貴把頭磕得都破了。
“我沒說要你的命是很給你面子了。”
葉天慢吞吞說道:“如果你決定不了,就拋硬幣吧,我給你。”
葉天把一枚硬幣丟到了朱富貴的前面。
朱富貴雙眼盡是恐懼神色,顫抖的手拿起了硬幣,眼睛的餘光的瞥視着桌子上的修水果的刀子,突然撲過去想拿水果刀要挾葉天。
“愚蠢。”葉天吐出了兩個字,右腳突然鬼魅的一拽,朱富貴的身子像斷線的風箏撞飛向牆壁。他的身在在半空中,只覺得眼前閃過亮亮的白光,然後感到右臂一陣鑽心的痛楚,扭頭一看,膽子都要破,右手臂和自己的軀體脫離了,血花從右手臂噴涌而出。
談銘在一邊看得微微的皺眉,他根本沒有看到是如何削斷朱富貴的右手臂的。太恐怖了三少。
葉天拿着水果刀,刀尖還殘留着刺目的血滴:“你若自己選擇也就不會被踢這麼一腳了。”
朱富貴整個身子抽搐的倒在地面上。
“現在就送你回家。”葉天從沙發上起身,打電話給談高,要他說那一邊的情況,幾分鐘後,葉天對談銘道:“叫兩個兄弟把這小子塞進後備箱,記得堵上他的嘴,我們去他家。”
談銘叫兩個手下把嚎叫的朱富貴擡到了車的後備箱,堵上了他的嘴巴。
“走。”葉天鑽進了車子裡。
談銘想不通這三少演的是哪一齣戲,要是朱富貴家,這不是自取滅忙?
“我們只是去那裡看看而已,順便要錢。”葉天道,“難不成你不想要那一千萬了?”
談銘道:“一千萬是小數目,剛纔三少應該叫一個億差不多,那混蛋做地產有很多錢。”
“下次。”葉天眉毛一動,“開車。”
在離朱富貴家一百米的地方,談高的車子停在路邊,見葉天在談銘的車裡後,下車,鑽進談銘的車。
“我數了數,這前前後後應該有二十輛警車在他們家,好像市委書記也來。”
“市委書記都來了,真有面子。”葉天饒有興趣的笑道,“把朱富貴丟進麻袋裡,我帶他過去。”
談銘擔心道:“三少,你一個人去?”
葉天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道:“不用擔心,我會安全回來的,只要一分鐘就可以了,我沒有愚蠢到現在就和警察對着幹,得給人家面子。”
談銘道:“那我和談高在這裡等你。”
葉天走下車子,打開了後備箱,把朱富貴裝進面帶,用繩子綁好後,踢了下:“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的。”
他提着麻袋好像沒有花費任何的力氣。身子倏然從談銘和談高的眼前消失。
這兩人彼此望了一眼,異口同聲道:“三少不是鬼吧。”
“這麼多人啊?”葉天使用仙術把自己幻化成了一隻螞蟻,爬進了朱富貴家。
客廳裡都是警察的身影,一個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和一穿着西裝的頭髮沒剩幾根的人在談話,與公司是市委書記,透着官腔的話讓葉天一猜就對。
沙發上還有朱富貴的母子你,眼睛都哭腫了。
葉天冷笑了一番,慢吞吞的爬了上了朱富貴的房間。
果然,有一個皮箱在朱富貴的牀上,葉天眼睛一眯,眼睛有着一閃白光,裡面應該有一千萬。當然,如果葉天沒有猜錯的話,房間裡不滿了攝像頭。
“朱富貴,我不殺你,只不過要你變成傻子而已。”
葉天突然吹了一口氣,外面突然陰風陣陣,接着朱富貴房間的燈瞬間的熄滅了。
“局長,找到朱公子了。”
等朱富貴的房間等在亮起來時候,有警察叫道。
而此刻,葉天已經坐在了車裡。
“走,這一千萬就當今晚上的小禮物。”葉天拍拍皮箱。
“三少,你把朱富貴殺了?”談高道,“太便宜了他,要是我非得慢慢整死他。”
葉天道:“我沒有殺死他,只不過變成一個瘋子而已,這樣對他不錯了。”
談銘一副欲言又止的神色。
“談銘,你怎麼時候這麼婆婆媽媽了?”葉天瞅了談銘一眼笑道。
談銘深深呼吸一口氣,看着葉天的臉,道:“三少,你不是人吧?”
開車的談高也是瞄着葉天。
“對,我不是人,是人就不會這麼驚世駭俗。”葉天很輕鬆的口吻道,“是鬼?是妖?那又如何呢?”
談銘道:“我就是問問。”他的心裡不是害怕,而是驚喜,這三少要是有了某種神秘的力量,對於他要重新回到家族中心圈子有很大幫助。
談高也是一臉鬱悶道:“怪不得我打不過三少。”
“何老師的來電?”葉天拿出手機一看,有一個未接電話,撥打過去。沒一會就接通了,何青在那一邊心情顯得很愉快:“來一夜城的酒店,你不是要我和你共赴晚餐,就今天吧。”說完沒等葉天就回話就掛了。
“神神秘秘的,今晚?好像有點晚了,不過晚了不就更合適嗎?”葉天這廝腦子裡又開始了臆想着,一想到和老師共進晚餐,心曠神怡啊,酒店,嘿嘿,那不是喝醉酒了,大家可以探索一下靈魂與肉體的關係了?
葉天禁不住的發出了笑聲。
“三少,去哪?”談銘見三少一個在車前兀自的笑着,貌似有點神經質的。
葉天舔舔了嘴巴,大手一揮:“一夜城酒店。”
談高開着車子,道:“三少,你去那個酒店?”
葉天道:“對,那酒店很遠嗎?怎麼你的眼神怪怪的?”
談銘笑道:“不是,酒店是我們開的。”
葉天恍然大悟,他都忘記談銘開酒店了,這下好了,不用給錢,看來當大哥就有這中白吃白喝的好處啊。
車子來到了一夜城酒店大門。全是名車雲集,果然是大酒店啊。
葉天道:“好了,你們不用跟我進去,我是來和我一個朋友共進晚餐的。”
談銘用曖昧的目光看了三少一眼,道:“哦,三少,我們懂,我們懂,你慢慢的享受晚餐吧,談高,走了。”
葉天咋摸着下巴:“這表情好猥褻,我真的來吃晚餐的,老實說我沒吃晚餐。”這廝的臉上道貌岸然的神色。
葉天耐心的等了一會,想來何青怎麼問在這裡和共進晚餐了,五星級的酒店?嗯,依她的條件用不着來這裡,隨便去一個餐廳他都樂了。不過葉天轉念一想,難不成她家有錢,也只有這個可能性的。
等了一會,等來了何青疑惑的聲音:“葉天,你到了沒有?”
葉天一臉的賊笑:“老師,到了,可我不知道你在哪裡,要不你來接我。”這廝打的好算盤啊,等何青來接自己,他就一手挽着姑娘家,然後像一對戀人走進酒店,想着感覺忒着呢。
“我們在酒店大堂等你!你快進來。”
一夜城大酒店在西南市數一數二地地標性建築。八十八層摩天大樓。高一百三十三米。站到最高處。可以俯視大半個西南。一覽無遺。
當葉天在大堂的一個拐角處看河青的時候,頓時眼睛一亮:“黑西的晚禮服,我喜歡,想不到老師的還真的是有錢人的子女。”
何青一襲黑色晚禮服,淡妝,最要命的那鎖骨透着深深的誘惑,看上去風雅之極,人未到,這香味就先吹過來來。
看到這幅景象由不得葉天有點鬱悶,看她的打扮,就知道今天晚上的場合不同凡響,可是再看看自己,一條牛仔褲,一件還算乾淨的白色T恤,一雙有點慘不忍睹的運動鞋,要多寒酸有多寒酸。看來下一次一定要穿的正經一點,怎麼說自個也是一個有錢人了啊,失敗,失敗啊。想來今晚應該不是共進晚餐這麼簡單,難不成見她父母?
“老師啊,你這一身打扮,我在你身邊就像是一跟班啊,你應該和我說一聲啊,難不成是來相親的?要我當保鏢?”葉天盡是插科打諢。
何青卻是笑着說道:“這個暫時無可奉告,不過絕對是一個大驚喜,你去換好衣服我們就上去,宴席快開始了!”遞給了葉天的一套衣服。
“不行,要是你們把我給賣了,我不虧死啊!”葉天誓死抵賴,這個不是真的吧?老師連這個都準備好了,沒這麼快吧,老師,我在辦公室只是揩油一下而已,我是不小心的,你這就要負責來見你父母啊。
葉天再也憋不住了,乾笑道道:“老師,這個,這個真的你和我共進晚餐而已?“惡狠狠”威脅着,“不會是那個那個。”
何青一看他的神色就知道這人在想什麼了,道:“想哪裡去了,我叫你來是參加我表妹何詩的生日聚會,怎麼可能讓我們的西南大學第一狀元穿得這麼寒酸!”
表妹何詩?葉天腦袋頓時短路了,這什麼跟什麼啊,看來他猜錯了,以爲自己個和老師是面對面的晚餐。
何青也打着小算盤道:“你不是說要和我幽會共進晚餐,這不就是了,我想你應該沒問題吧。”
敢情是這麼來的啊。葉天鬱悶了一把,好了,這回被何老師算計了,她可壓根沒有和自個共進晚餐的準備啊,不過這樣也好,總算不是見他她的父母,見表妹?葉天心裡想着,該不是一個美女吧?很有可能。
何青笑道:“她也是西南大學的,給你們介紹介紹。”
也是西南大學的,這下好了,葉天道:“那成,今晚也算是我們的晚餐吧,老師,你來這一手,我始料不及啊。”
何青故意示威的看了葉天一眼笑道:“你總是擺我一道,今晚我只是給你一個教訓而已?”
“這個教訓好啊。”
“要不我給撮合下?”何青的眼神閃過一絲揶揄。
葉天是一個聰明人一聽這話就明白了,介紹她表妹給我認識?道:“老師,行,我們就認識認識。”他心中打定了主意,灑然一笑道:“這要是開花結果了,我們就是一家人了啊!”
何青上下打量了一下葉天,嫣然一笑:“還真長進了啊,這麼快就領悟了我的意思,不錯不錯,這第一關算是通過了!”
葉天這身衣服在整個酒店大堂,也算是鶴立雞羣的了,還真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畢竟出入這裡的都是事業有成或者家財萬貫的二世祖,像葉天天穿着“地攤貨”進來,也不知道這人有沒有羞恥心。
何青領着葉天去換衣服。
葉天對那些二世祖的目光只能說,娘娘的,知道低調不,靠。用凌厲的眼神回擊那些帶着異樣目光的“上流人士”,昂首挺胸的跟在何青後面,心中卻想着:老子要不是不想吸引美女的目光,何必穿得這麼寒酸,好歹小揹包裡有超過價格幾萬塊的衣物啊!
不多時,兩人到了三樓的宴會大廳,葉天已經換好了衣服,果然是人靠衣裝,這廝現在看上去風度翩翩,貌似一個正經人家,兩人停在了一個包廂門口,門口上面標誌着金光閃閃大字:VIP包廂!
葉天心中不斷腹誹門口上面的鑲金大字,這談銘還真的下得了本錢啊,真的黃金,也不怕給人敲走了,不過,有個性啊。
包廂門很快就打開了,傳來了優美的鋼琴聲和一陣鶯聲燕語:“表姐我看看你帶什麼大客人來了,讓你親自下去迎接歡請進請進!”人未到聲先至,不過聲音卻是十分的好聽,給人的感覺很舒服。
一張絕美的臉龐,火辣至極的身材出現在葉天三人眼前,超過三十六的雙峰露一小半,雪白的酥胸配上天使臉孔魔鬼身材,造物主竟然有如此的手法。一雙會說話的媚眼橫掃過來。
魔鬼身材啊!葉天只能在心裡這樣說。來人正是何詩,一身黑色短裙,略施粉黛,容色晶瑩如玉,柔情綽態、媚於語言、美豔不可方物。
魔鬼身材,天使的臉蛋啊。葉天在心裡也不由的讚歎一聲。
何詩看到表姐,便拉着她的手道:“表姐,他就是你親自下去迎接的人,他是?”說完看向後面的葉天,第一眼看到葉天,只能用長得還不算寒磣,也算看得過去了,五官頗端正,他表現得還算正常,沒有流露出豬哥臉,只是看了她兩眼就看到別處了。
“對了,這就是葉天了,也是我們學校的。你不是在我前面說要見見這個第一高考狀元,我給你帶來了!”何青爲表妹隆重的介紹道,“你們以後可要葉天,心中雖然有點詫異,卻也不以爲意,他就是葉天,本來以爲是一個很風度翩翩的人,但現在真人在自己眼前了,到沒她沒有看不起的葉天的意思,只是多看了幾眼而已。
葉天笑了笑,神色恢復了平常的淡定,這個何詩第一眼確實有很驚豔的感覺,但葉天是一個品花老手了,自然不會是豬哥模樣,說道:“初次見面,你好,老師沒告訴我是你的生日宴會,要不我就買點東西來了!“眼光正好瞄向何詩那一片雪白之處,連忙把目光轉移開來。
何詩媚眼一轉,媚態橫生。道:沒事,你是我表姐的學生,你能來就當我是朋友了!”
何青道:“好了,進去說吧葉天。”
“宴會快開始了!”
別看走廊窄窄地。VIP包廂卻十分地大。放眼看去。整個包廂擺了兩列食品長桌。房間裡大概有近百人之多。看上去都是一些成功人士。年輕子弟也不少,不過身上都穿得十分地得體,西裝領帶,人模人樣。
後面還有一個小舞臺。上面放着一些專業地音響設備。隨便佈置一下。就可以成爲一個功能齊全地小舞池。小舞臺上面一個穿着筆挺西裝地中年男子正在全神貫注地彈着鋼琴。
有錢人的生日宴會就是和常人的不一樣啊,這一場宴會最起碼得有百萬以上吧,沒想到何詩家境這麼好,。這完全就是一個商業酒會性質地生日聚會,來地都是西南市名流子弟之輩,好在何青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要不真鶴立雞羣了。
客人們三三倆倆聚在一起聊天說話,聽着優美的鋼琴聲,倒十分的融洽。看到何詩帶着一男一女進來,不由得紛紛側頭去看,一邊搖頭一邊點頭,搖頭自然是對葉天天,點頭則是何青。
這男子是誰?居然讓何詩親自去迎接?不少公子哥心中猜測着。
一對中年夫婦上前來,男的成熟穩重,自然帶着一股威嚴,女的雍容大方,慈眉善目。
“青兒,這是?”美婦人開口問道,看向葉天的眼神倒也慈祥,沒有絲毫瞧不起的意思。
何詩歡喜說道:“媽,這是我學校的朋友,他叫葉天,是表姐特地叫他來參加我的生日聚會!”然後對着葉天介紹道:“這是我最愛的老爸老媽!”
“伯父伯母你們好,我叫葉天,能夠受邀參加何詩的生日聚會,萬分榮幸!”葉天微微欠身,行了晚輩之禮,不卑不亢。
何詩父母暗暗點頭,別看葉天“貌不驚人”,但回答很得體,是青兒的朋友?還是學生?兩老心中有點疑惑,但當面沒說什麼,暗暗點頭。
何詩母親說道:“你們玩得開心點啊,客人多,招呼不到的地方多擔待點!”
“媽,我帶葉天去吃點東西,今天好不容易辦了個生日聚會,都快成了你們的商業酒會和相親大會了!”何詩口中埋怨着,神情動作卻是向父母撒嬌,拿捏得剛剛好,倒讓她的父母哭也不是笑也不是。
“葉天,你和我表妹去吃點東西。”何青好像真的要把葉天介紹給何詩不可,笑着對葉天道。
“那就不客氣了,我還真的沒吃東西來,伯父伯母,我先去吃東西了。”
“去吧,多吃點。”
何詩領着葉天到了一個小酒桌旁,正好四個位置,整個會場上大概有十多張這樣的桌子,不過很少有人坐下來。她招呼服務生拿了幾杯雞尾酒過來。
“很高興你能來!”何詩舉起酒杯感激的說道:“我是第一次看見表姐帶男孩子回來!”一臉的好奇,心裡實在想問你們是不是情人,但不好意思說出口。
“第一次?”葉天低聲的嘀咕,這個何青對自己還真的另眼相看了,上次使用仙術使得她有了幻覺,應該不會造成不良影響啊。
“哦,怎麼不見何老師的父母?”葉天問道。這種場合應該也有她的父母的。
何詩看遠處和自己父母談得高興的表姐,眼睛閃過一絲憂傷,道:“他們都去世了。”
葉天覺得尷之極,乾笑道:這,不好意思!”
“沒關係,表姐沒有對你說過嗎?”何詩聳聳肩膀道,“表姐就是我的親姐姐,我父母疼她比我多了,我可真的有點嫉妒了呢。”
這女孩倒是心直口快,雖然是開玩笑。
“葉天,你和表姐是不是那種關係啊?”何詩實在耐不住內心的好奇了,女孩子有了好奇心總憋不出,再說了,以她和表姐的交情,她也有理由問起這終身大事。
“那種關係?”葉天自然明白她的話中意思,心裡笑了笑,給了一個模糊的答案,“這還說不一定呢,也許是,也許不是,你表姐難追啊。”
兩人正在閒聊之際,身後突兀的傳來了聲音:“詩詩,原來你在這裡啊我找你好久了!”葉天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說這話的人油嘴滑舌紈絝子弟,一定是何詩唯恐避之不及的人物。每一個美女的背後是不是都會有這麼一隻讓人討厭的蒼蠅?
何詩擡起頭來,原本熱情的笑臉沒了,取而代之一臉不耐煩:“誰是詩詩了,錢裡,我跟你沒這麼熟悉吧,哪涼快哪待着去!”
葉天轉過身去,看向走來的錢裡,長得倒也人模人樣,只是感覺人很滑頭,給人的感覺很虛浮。
錢裡似乎已經對何詩這樣的言語免疫了,依舊湊了上來,站到她身邊,正眼都不看葉天一眼,笑嘻嘻的對何詩說道:詩詩,我們從小玩到大還不夠熟啊!青梅竹馬也不過分吧,你記得我小時候可是打過好幾回架的。”
葉天差點把口中的酒給吐了出來,見過無恥的,沒見過這麼無恥的。
葉天浮起了一個捉弄的笑意,道:“好大的一隻蒼蠅!”
錢裡絲毫不爲所動,道:“一隻好蒼蠅總比一隻低等的狗好多了。”
“錢裡。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對你這種人我根本就看不上眼。!仗着家裡有錢就不把女孩子當一回事,告訴你,你也錢,我也有錢。”何詩冷冷地說道:“何況,我現在有男朋友。他的脾氣可不是很好!”說完。移動了一下椅子,往葉天身邊靠近,葉看何詩這動作。分明就是說自己是她地男朋友。天地可鑑。何詩一靠近。一陣淡淡地清香襲向葉天,很清爽。
何詩求救似地看向葉天。葉天只好硬着頭皮默認下來。雙眼凌厲地看向錢裡。深沉地說道:“他是我女朋友,哦,聽說你非常看不起窮人,剛纔,我家裡很窮,不好意思!”
氣死你這個狗日的。
錢裡瞄了一眼葉天,語氣就沒這麼好了,冷笑道:“就你這副窮酸打扮,還想當詩詩的男朋友?詩詩,你也不用這樣讓人家爲難,脾氣不好?真好,我就專門喜歡和脾氣不好的扛上了你覺得他敢打我嗎?”錢里人倒是挺聰明的,一下就看出來何詩不過是想找個擋箭牌而已。
葉天確實不想在這樣的場合上打人,第一他跟何詩貌似剛認識,在這種場合打人總是覺得有點掉價,尤其是爲了一個不相干女人打架,當然,果然是爲了何青,他會很“友好”把這錢裡丟下去。
不過看在何老師面上,葉天自然不會弱了自己的名頭,好歹可能以後是親戚,先假設一下也是可以的嘛。
“我不打人,打畜生。”葉天眯着那一雙狹長的眼睛笑道。
看到錢裡臉上漸漸變色,何詩心裡笑道,總算有人能夠在言語上激怒這個錢裡了,要不然這麼不溫不火的,她倒不敢對徐子輝有更加過分的行動,他的父親是老爸的好友,兩家的關係很好。何詩小時候沒少被錢裡的父母說她長大了一定當錢家的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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