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D,居然還敢反抗!”
李浩在學院裡橫行慣了,哪裡碰到過這樣的場面,當即怒罵道:“小子你想找死,老子今天就成全你!”
話完李浩就準備出腳了。
可就在此時,伴隨着林立眉頭一皺,隨後把手一彎,吃痛的李浩臉色劇變地順勢彎了下去,暗腳哪裡踢得出來。
按照林立的習慣,在李浩之前讓林立滾開的時候,林立絕對是一腳把李浩給直接踹飛。可是這年來無數的閱歷讓他的行事風格都收斂了不少,至少照顧到這一次是古嬌嬌力主的研討會,不能出亂子,所以動作纔沒有那麼狂暴。
饒是如此,林立的巨力還是讓李浩的臉色逐漸變青,越來越悽慘。
“放手!”
李浩的命令不僅沒能讓林立鬆手,反而讓林立加大了扭曲幅度,讓李浩額頭上的冷汗瞬間狂飆。
李浩實在忍不住,用了一點哀求:“快點放手啊,我的手快斷了!”
林立笑問道:“那你還要不要我的位置?”
李浩疼得實在沒辦法,顧不得丟臉,連忙搖頭回道:“不了,座位是你的,我不會再無禮的了。”
“那好吧。”
林立隨意一推,居然將李浩推了個踉蹌,甚至還撞到前邊的兩隻椅子才停止了狼狽之勢。但不得不說,李浩的臉面丟盡了,從他求饒的那個時刻開始,他的威名掃地。
此時所有人都看着李浩,知情的嘴巴驚得大張,似乎不敢接受眼前的事實。而歐陽夕夢則是滿臉鄙夷地看着李浩,顯然是爲他的懦弱而厭惡。
李浩抓着被扭的部位,死死地看着林立。
他知道自己今天的事情肯定會成爲三院的第一笑柄,除非狠狠地教訓林立,甚至得把林立打殘,這樣纔會讓大家感受到恐懼,也才能重新樹立他的威名。但這些都不重要,最讓他絕望的是自己在女神面前名譽掃地,怎麼也挽回不了形象的,即使殺了林立也無濟於事啊。
“我記住你了!”
李浩惡毒地看了林立一眼,轉身就走。
“這怎麼可能?李浩不是學院武術部的第一高手嗎?”
“之前還以
爲那人是笨蛋,沒想到厲害得如此恐怖,連李浩都不是對手啊。”
“厲害是厲害了,但那又怎麼樣呢?在鵬城敢和李少作對的就只有死路一條,那小子絕對完蛋了,我怕他跑不出會場呢!”
林立對這些學生的討論和譏笑毫不在意,看了隔壁的歐陽夕夢一眼,見她又恢復了之前的冷豔姿態,繼續檢閱手機郵件,不再分神。
而此時,一位老者目睹了全過程後,嘆息不已。
一直都在關注着林立的古嬌嬌看到老者的姿態,馬上問道:“畢老師,需要我們出面處理一下嗎?”
畢老師搖頭回道:“不用了,他已經離開了。哎,應該道歉的是我們,老朽實在沒想到他們平時在學校鬧也就罷了,居然到這樣的公衆場合也鬧,實在丟我們學院的臉。”
說到這裡,畢老師堅定地在一份神秘的名錄上劃掉李浩的名字,說道:“他父親走了不少關係,把李浩安排到我的名下。可惜朽木難雕,老朽力不從心,還是打回去讓他父親自己教導吧。”
古嬌嬌點頭附和,卻沒有說多餘的話。
畢老師可粵省數一數二的植物醫學家,對藥用植物的瞭解甚至還超越藥老。可以說,畢老師在醫學界裡的地位不在藥老之下,能拜在他的門下學習是極端榮耀的事情,但因爲這樣的事情而斷絕了這份光亮的身份,估計李浩和其父親會心疼到滴血。
沒有了煩人的蒼蠅,場面自然和諧下來。
林立到最後都沒再跟人鬧出任何的矛盾,而他對植物醫學什麼的沒有太大的興趣,接下來熱情洋溢的研討會似乎跟他沒半毛錢關係,他就不斷處理着來自天工、色料公司的資料信息,而後就是昏昏欲睡。
什麼野菊花因子對牙齒很有作用,什麼對牙齦腫痛、上火有神奇功效之類的研討內容,林立基本是左耳進右耳出的節奏。整整兩個多小時,沒那麼多公務可處理的林立實在無聊,以半是聽講半是打瞌睡的姿態熬完
“總算結束了。”
看到某位老師結束長篇大論,古嬌嬌完成學術報告,主持人再度上臺準備結束詞後,林立不由分說馬上離開會場。
林立準備好車,
準備等古嬌嬌結束就送她回家,省得夜長夢多。卻不想林立前腳剛剛走出會場,李浩就帶着他那幾個穿着職業保鏢裝的魁梧漢子筆直走過來。
林立眉頭微微一皺,用膝蓋也能猜得出這幾個傢伙想找他麻煩。
李浩攔在地下停車場前,一臉的挑釁味,帶着濃烈的挑釁問道:“小子,你的膽子夠肥啊,不僅敢搶我的位子,還敢對我下手,真有你的。”
林立不想惹事,但也無所畏懼,淡淡地回道:“李少不會生氣了吧?哎,你這麼小氣的性格得改,否則怎麼追女孩呢?”
李浩雙眼緊眯,帶着一絲毒蛇般的森冷,陰森森地說道。“我生你馬勒戈壁!老子的肚量不需要對你這樣的人展示?既然你現在知道錯了,那麼老子就教教你認識一下老子在學院裡的規矩。”
林立依舊是一副笑臉,問道:“哦?那有些什麼規矩呢?不過很可惜,我不是學生,估計不需要遵循你的規矩了。”
李浩沒跟林立繼續說下去,跟身邊的點了下頭,其他幾個魁梧漢子瞬間圍了過來,形成一個密不透風的包圍圈,還把李浩給保護到圈子外,避免被林立偷襲到。
其中一名氣勢最是凌厲的魁梧漢子說道:“李少的規矩很簡單,第一要聽李少的話;第二還是要聽李少的話;第三依舊是聽李少的話。嘿,小子,你敢和李少作對,我們很佩服你的膽量,但你必須爲你的勇氣付出代價!”
林立調戲般笑問道:“李少,你的馬仔未免太厲害,很職業啊,難不成是哪一間社團的人?”
李浩額頭上的青筋開始跳動。
他父親的確有一個秘密社團,但在華夏,所有黑社會組織都是見不得光的,基本都掛着比較光亮的名義行走社會。饒是如此,一旦沾染到這個,基本就是永遠洗不清的,他父親努力漂白多年,但因爲出身的關係一直都進不了鵬城的核心階層,一直引以爲憾,所以才那麼執着硬要爲李浩謀一個正當光明的身份。
與林立的矛盾讓李家的計劃破產,現在的李浩哪裡還會廢話,也不管這個身份是否敏感了,打了再說。
“教訓他!”
“狠一點,要進醫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