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視？”
林立遲疑了一下，瞬間恍然過來。
如果不是藥老提到他們，林立都忘記他們的存在呢。不得不說，那個所謂的1級監控實在蛋疼，每次提起都讓林立有一種吃了蒼蠅的噁心。
林立不滿地嘀咕開來：“得消除掉這個監控啊！”
“什麼？”
“沒！”
藥老似乎聽到林立的嘀咕，但不清楚，也沒去多想，說道：“你在這等一下，我把工作吩咐下去，估計等一點時間就能合成出一部分的了。但一些比較需要高技術的玩意得跟其他的同行收購，你可能要出一點錢。”
林立笑回道：“錢不是問題。”
藥老好沒脾氣道：“知道你現在財大氣粗啦！”
“不敢不敢！”
林立知道藥老不喜歡這樣，連忙道歉，並第一時間岔開話題：“藥老，你對禁藥的行情瞭解不？”
藥老反問道：“怎麼可能不瞭解？你難道忘記了嗎？我們研究了十數年的枯心草，連禁忌藥劑都研究出來了，對市場行情自然有深刻的把握。說句自大的話，我們對目前市場上任何一門在售的禁藥都瞭如指掌。”
林立馬上追問道：“藥老，那種能短時間內提升身體素質，而且沒任何副作用的禁藥大約值多少錢？”
“有這等禁藥？”
藥老狐疑地看着林立，仔細答道：“首先的，沒有副作用的藥基本不存在，按照你字面的意思應該是沒惡劣的影響，但你覺得可能嗎？如果真的有能提升身體素質還沒副作用的，那就不是禁藥，而是神藥。”
說到這裡，藥老好奇地看着林立進一步說道：“其次，如果真的出現這種神藥，那就得看強化的幅度。如果能把普通人變成壯漢，這藥的價格至少能賣30萬；如果能把普通人變成小拳王級的存在，300萬估計會被搶得斷貨。”
說到這裡，藥老嘆息道：“這種藥基本不可能出現的，因爲它的出現會意味着大量體育競技運動的混亂，也有可能促進殺手界的日趨猖狂。”
林立沒藥老想的那麼遠，臉色瞬間凜然下來。
他的思緒很簡單，那就是藉助完美血髓大肆斂財，可以的話也體會一下做世界級富豪的滋味。但現在看來，凡事有利必有其弊，不可能兩全其美的。
“我知道了。”
林立嘆息不已，準備收拾好心情告別。
不想藥老卻開啓了另一個話題：“對了小立，之前偶然得到的蔓金苔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國內某間研究室成功在蔓金苔裡邊提煉出一種能大幅度促進新陳代謝的活性因子，只要研究出其特性，那可能改變全人類體魄的革命性藥物就會誕生。”
林立吞着口水問道：“藥老，你確定是蔓金苔嗎？”
藥老堅定回道：“不是蔓金苔，還能是枯心草嗎？”
林立意識到【鍛骨金湯】的秘密在現代科技下很快就會攻破，自己秘密保留的底牌也將會喪失最強力的一張，那憂患意識瞬間滋長，開始影響林立的判斷。
幾乎是本能的，林立要求道：“藥老，我想購買一些蔓金苔，不知合不合適？”
藥老愣了一下，問：“你不怕那些人調查你？”
林立自信地答道：“我會擺平他們的。”
藥老也爽快回道：“好，等你擺平他們，解除那個無謂的監控命令，我就把最近剛培育出來的蔓金苔送你幾盆。”
林立得意地笑將開來。
雖然他很懼怕鍛骨金湯的恐怖痛處，雖然他不知道鍛骨金湯的第二次使用還有沒效果，但他願意再度以身試藥，不撞南牆不回頭。
達成口頭協議，心情舒服的林立以融洽的姿態虛心求學，順便又提供了一些“靈機一動”的建議，讓藥老他們激動不已。
和諧的一出沒堅持多久，林立最終還是要去搜集材料，早早告辭了。而古總聽到林立古怪的要求後也沒多想，親自打電話給同行，霎時間解決了大部分材料。
就這樣一通奔波，林立居然在短短的一天內解決了這麼多冷門、敏感的材料。不得不說，人多的確是力量多，至少靠林立的獨立蒐集，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可能籌集得全的。
“嘿嘿，我就不相信這下還不能解決掉你們！”
林立陰森森地看着自己的傑作，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超陌生的號碼。
……
……
是夜凌晨。
能這麼晚過來的自然是非常之人，林立連鑑別對方是誰的功夫都給節省下來，直接開門迎客。
是冷風。
笑容滿面的林立很是熱情地問道：“酒還是茶？我這裡可沒有咖啡！”
冷風答道：“白開水就可以了。”
林立拿來開水，依然是笑容滿面。
冷風問：“你們跟李家開戰，爲什麼不告訴我一聲。”
林立早有準備般淡然答道：“職權不同，我不想你隨意介入地方敏感事務，給人壞印象。”
這當然是林立的藉口，是他對【龍牙】這個特殊組織過於敏感，寧願麻煩一點，殘忍一點，也不願意跟龍牙牽扯上太多。只不過林立回頭發覺，他不得不跟龍牙繼續接觸，因爲解鈴還須繫鈴人。
冷風無奈，問道：“你突然請我過來，不會只是想跟我打招呼吧？”
“我沒那麼無聊！”
林立也坐定，認真地問道：“我想問一下，我究竟有什麼辦法把那個不知所謂的1級監控給解除掉？還有的，我以後可能會更頻繁地蒐集類似於蔓金苔的敏感物品，但又不想被你們過分關注，你有什麼辦法解決？”
“就知道你會這事。”
冷風笑指着林立，很是隨意地答道：“這麼久都不見你詢問，還以爲你無所謂了呢，幸虧早有準備。”
冷風喝了一口水，組織好語言後就說道：“你要解除1級監控說簡單很簡單，說複雜也挺複雜的。只要你能向國家表達忠心，或者展現你獨特的價值，不僅能監控，還能獲得保護或特權。”
林立如同打了雞血一般振作起來，雙眼放光。
特權，以前的他對這個現象深惡痛絕，出了斥責就是罵。但伴隨着接觸社會的日深，卻發覺自己越發需要這種特殊地位來保護自己，保護他最大的秘密——改造箱。
幾乎是本能的，林立吞着口水，小心翼翼地拿出一支顏色鮮豔的血紅色藥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