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苦笑道：“媽，那是藝術品，不是用來打架的。”
林立不想曝露太多，連忙把人蔘湯喝完就結束這場對話。這把劍是按照近代某著名納粹戰爭犯的隨身佩劍完美仿製的，原本是要用來設計徐向榮，但經過仔細考究之後，林立最終還是選擇了最爲普遍的瓷器作爲突破口，這柄對於島國人來說意義重大的寶劍就暫時擱置了下來。
林母素來都給林立極大的自由，所以很是配合地離開，沒再追問什麼。她相信自己的寶貝兒子，他說不會用來打架就絕對不會。
“哎，這些東西真是麻煩啊。”
林立無奈地看向牀角那批來自島國某著名天皇、某著名將軍的寶劍，一時間哭笑不得。當初他改造的不止一把，而是整整的一批次，如果加上他從宿舍裡搬過來藏在牀底下的那些，藏量足夠驚人，一旦泄露出去恐怕會被定義爲大案的，林立能不小心嗎。
“呀，這麼晚啦！”
林立看了下時間，又看了下剩餘的能量，嘆息道：“哎，能量用得真快，讓我又得補充了。這樣瘋狂地進購高品質煤炭，如果煤炭師傅懷疑是搞走私的話，我以後還真有不少的麻煩。”
林立最近又搞出不少次的改造品，能量消耗自然是快。幸虧沒多少是2級文明的改造品，否則的話林立那可憐的能量庫存就得揮霍一空了。
改造對象越複雜，技術含量越高，所消耗的能量也就越高。
不過林立顯然是多慮了。現在的煤炭行情不好，價格逐漸下降，而且競爭異常慘烈，煤炭師傅好不容易找到這麼大的固定買家，哪裡會去計較那麼多，哪怕林立是玩走私的也沒關係，只要能賺錢就得。
而林立這一次夠乾脆的，在第二天早上一口氣囤積了大約200單位的能量，雖然花費了接近20萬RMB，但足夠林立在接下來一段時間內不用再分心能量的事情，好好大幹一場的了。
磅！
當林立關上空空的倉庫大門後，上完鎖後，老黑的消息來了。
老黑笑道：“阿立，那傢伙比我們計劃的還要着急啊。”
林立顯然猜到什麼，卻明知故問道：“是不是我們
的徐大老闆動心了，要跟我們合作吃下這筆買賣啊？”
老黑的聲線再度高了一點點，讚歎道：“沒錯，這傢伙本就是行家，之前給他的時候他就有幾分肯定了。昨天晚上我偷偷跟蹤他，他果然連夜跑到一名似乎能幫到他的人家裡，然後今天早上就坐在門口呆等。不得不說，你弄來的那隻民國粉彩富貴圖雙龍耳瓶實在太逼真了，居然連這樣的老狐狸都忽悠下來。”
林立笑而不語。
老黑問：“阿立，你覺得我們是要釀他幾天，還是現在就出現呢？”
林立答：“現在出現更能體現出我們對他的掌握，讓他更加懼怕我們。接下來你必須密切跟他聯繫，甚至還得留電話，你可得小心一點啊，手機號碼什麼的最好都換新的。”
老黑陰森森地笑道：“那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但想到他們之前的計劃，老黑追問下去：“既然我們的徐大老闆上鉤了，那島國人要怎麼樣才能落進我們的陷阱？這兩個傢伙狼狽爲奸，不知暗中倒賣過多少件華夏的古玩出國，罪大惡極，我迫不及待地要他們破產了。”
徐向榮所謂的關係渠道就是他提貨，經由那位海關表親的手出關，而谷田先生赫然就是外邊的接應者和銷贓人員。
這三點一線的操作模式雖然簡單，卻屢試不爽。
如果林立他們不是做深入的瞭解，甚至還逼問了向榮齋的知情人士，否則都不是徐向榮會無恥到如此地步。
林立一時間也沒好辦法，只能勸道：“沒關係，雖然徐向榮幾年沒碰這門生意了，但如果徐向榮還是繼續走老路線的話，肯定不會避開谷田先生的，那時候我們有的是機會。到時候我們找個恰當的時機把一件谷田先生抗拒不了的東西出售給他們後，那就是我們差不多收網的時刻。”
老黑也接受這個推論，不過想到一個可能，問道：“阿立，你說那隻民國粉彩富貴圖雙龍耳瓶是留了一個落款，但破綻在哪？那天晚上我鑽研了都不得而知呢。我最擔心這樣的寶貝流落出去，最後不是坑了島國人。”
林立理解老黑的擔心，笑回道：“我得了那麼多次的提醒，怎麼可能再犯那樣的錯誤呢
。你放心吧，那落款的位置極其隱秘，到適當的時候我會給你提醒的。”
“這樣說定了！”
老黑聽到這裡，主動掛掉電話。
聽着電話裡的忙音，林立苦笑不得。雖然他很熟悉這樣的節奏，但熟悉歸熟悉，能否適應是否是另一回事。
老黑只有在說到他起興趣的話題纔會說話，否則平時他就會恢復他的陰沉；當然的，如果說起他最在意的偵探類型，他可以跟你滔滔不絕地辯論上一天一夜而面不改色。
“回家！不過……”
林立看向周圍稀疏得數分鐘或許纔有一輛車經過的車流，苦笑不得，嘆息道：“哎，偏僻是偏僻了，可TMD太偏僻也不是辦法啊，至少我每次回去都異常麻煩。難道我得去買車了？”
這只是林立想想而已。
雖然他得了良心醫藥的30萬紅包，即使迅速花掉20萬也有不少的盈餘，不過他目前最想要的就是讓林母過好一點，想買套好點的房子讓林母開心一下。畢竟他們現在的房子再好再高檔也是別人的，很難營造出家的感覺，正所謂金窩銀窩不如自家的狗窩，汽車的問題反倒成了其次。
林立看了下時間，大讚哀嘆道：“那麼接下來就是等，等諸多演員進入角色而已。至於我嘛，繼續老實訓練吧。”
今天如果不是打着採購材料的旗號，王熊都不想放過林立呢。不過林立也輕鬆不到哪裡去，因爲他回去後還得補充訓練呢，依然逃不了被操練的魔咒。
日子似乎很平靜地過着。
但真的平靜嗎？
是夜，接連求見谷田先生不果的徐向榮總算得到了機會。
徐向榮緊張地看着谷田先生和他特地請來的鑑寶專家，看到那鑑寶專家點頭，谷田先生露出微笑後，徐向榮第一時間問道：“谷田先生，東西的真僞是無庸置疑的，如此罕見的珍品可不容錯過啊。”
谷田先生點了點頭，跟助手示意，隨後助手親自送鑑寶專家出去，一直到確定沒有外人後，谷田先生才問道：“徐老闆，你可以告訴我？這幾年我數次誠心的邀請都被你拒絕了，但這一次你爲什麼反倒主動起來了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