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縉!”不知道皇甫縉會對那對母子倆做出什麼事來,段御一急,也來不及多說,便跟在皇甫縉身後跑了出去。
緊接着,羽落水也跟在他們身後跑了出去。
“奇怪,這幾個人怎麼回事啊,怎麼都這麼奇怪的。”筱芊拖着下巴,看着空蕩蕩的御書房門口,自語起來。
這個皓月國的太后跟國王難道跟昏君有仇嗎?他幹嘛這麼痛恨他們呀,像是人家是他殺父仇人似的。
還有,那個月溪的名字好耳熟哦,好像在哪裡聽過似的。
筱芊伸手,點着自己的下巴,努力回想起自己在哪裡聽到過這個名字。
月溪?皓月國?真的好熟悉啊。
等……等等?月……月溪!!!!
筱芊眼裡閃過的驚恐絲毫不亞於她看恐怖片的時候。
月溪,她不是老太太口中說的昏君他那跟着別的男人跑了的皇后親媽嗎?
哇靠靠!這月溪皇后還真是個強人啊,不但跟別的男人跑了,現在還敢帶着那個男人的兒子來這裡找這個兒子,她真是女人的典範啊。筱芊開始佩服起她來了,這樣的女人,果然強悍。
難怪昏君聽到她的名字時,目光會變得這麼冰冷,像是殺父仇人來了似的,原來這個月溪太后還真是他殺父仇人啊,間接的殺父仇人!
“不知道昏君會對他們做出什麼事情來了。”這樣想着,她也跟着衝出了御書房。
其實,她比較擔心皇甫縉,清音宮裡現在坐着的是他恨了十年的親生母親,至少現在,除了太皇太后之外,那個母親就是他唯一的親人了,可是他心裡痛恨她,可她心裡也明白,其實皇甫縉是個很脆弱的人,尤其是在親情面前,即使他表現得多麼冷淡,多麼絕情,可眼神中透露出的疼痛還是出賣了他。
想到這,筱芊的心裡帶着淡淡的心疼,是對皇甫縉的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