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暗夜見她就這樣走下牀來,臉色有點蒼白,他緊張地提起腳走到她身邊,擔憂的口氣中帶着幾分責備,“你的傷還沒有好,怎麼能隨便下來走動?”
落水擡眼,看着暗夜眼裡的緊張,她賭氣地開口道:“反正又死不了,你還可以去跟茹茹姑娘多聊一會兒再回來,或者……不用回來也行。”
沒有感覺到自己說這句話有何不妥,也沒有感覺到這句話有多酸,她不去理會暗夜,繼續朝書桌的方向過去。
而她這句話在暗夜聽來,卻多了另外一番滋味,看着落水賭氣的背影,暗夜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揚起一抹笑容,細細去品味她的話,似乎……似乎這丫頭吃醋了。
突然閃過這樣的想法,暗夜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更加因爲這樣的想法,他先前的鬱悶一掃而光。
總之——他喜歡她因爲他吃醋!
只是……
看落水艱難走動的背影,他的眉頭再度皺起,這傢伙也太不重視自己了,也不想想自己的傷有多嚴重,剛醒來沒多久就隨便下牀走路。
無奈地搖了搖頭,他走上前,從背後將她打橫抱起,驚得落水回過頭來,對上他含笑的眼神,她緊張地驚呼出聲,眼裡帶着一閃即逝的羞澀,“你……你這流氓,你抱着我做什麼?”
但只見暗夜嘴角微微一揚,帶着點痞痞的味道,“既然你叫我流氓,當然是做流氓要做的事情了。”
“你……你快放我下來,你這個流氓!”皺起了眉頭,落水大罵道,身子在暗夜的臂彎裡不停地扭動着,每一個動作都讓她的背痛得齜牙咧嘴起來。
“丫頭,你別再動了,你的背可不牢固!”暗夜手上的力道更緊了。
“你……你快放我下來啦。”
“好!”點點頭,暗夜回答得很簡潔,轉過身去,他抱着落水往牀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