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大善人：江歧出獄了讓他聯繫我吧，有事跟他說。】
【度夏：……江哥沒坐牢。】
【度夏：我會轉告江哥的。】
銀蘇關掉度夏的對話框，點出康老闆。
康老闆甚是神奇，除了最開始的消息是跟她打聽調查局動亂的具體情況，後面的所有消息，都只有‘在嗎？’。
像極了盜用別人賬號的詐騙犯。
就在銀蘇想着是回覆一個‘在的，親’，還是直接打電話的時候，康老闆的消息又過來了。
【Km：在嗎？】
【蘇大善人：……】
康邁立即打了電話過來。
“你終於回覆了，這些天你不回消息，全球播報也沒動靜，我都以爲你出事了。最近你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你……不會又去怪物世界了吧？”
康邁除了想到這位死了外，就只剩下這一個可能。
“嗯，過去看看我打下的江山有沒有出問題。”銀蘇說得隨意，“你給我發那麼多‘在嗎’幹什麼？”
做小生意的康老闆很快接受銀蘇真的可以隨意在兩個世界穿梭的事實，深呼吸一口氣，道：“我過來找你，面聊。”
“哦。”
銀蘇掛斷電話。
銀蘇將手機裡剩下的未讀消息全部清理掉，鄔不驚沒什麼要緊事，只是給她彙報在調查局裡看見的情況。
後面江歧出事，他離開調查局回了康邁那邊，就開始發些有的沒的無用消息。
銀蘇沒回復他。
反正回不回覆鄔不驚也不在意，該發還是得發。
銀蘇登上論壇，翻了翻論壇上的消息。
隔壁那個勞模倒楣蛋最近沒有通關死亡副本，但也不安分，殺了很多現實世界的人……
甚至是自己拍下作案視頻，上傳到了網上——也或許不是自己拍的，但他知道有人在拍攝，好幾次故意湊到了鏡頭前。
論壇上的玩家們都覺得維西爾徹底瘋了，已經無差別亂殺了，於是轉頭又開始想起自家內測玩家精神依舊穩定的好了。
銀蘇仔細看了幾遍0681的相關的視頻。
確實是在無差別殺人，而且行爲看上去也比以前更瘋癲了，這就是一個嗜血、殘暴的瘋子。
可銀蘇卻覺得有點不對勁，具體哪裡不對勁又說不上來。
……
……
半個小時後，康邁到了。
現實世界幾天時間，怪物世界卻過去兩個月，銀蘇看見康邁那張熟悉的臉，頗爲感慨，“還是康老闆這張臉瞧着舒服啊。”
怪物世界那些歪瓜裂棗，哪有活蹦亂跳的純正人類看着舒服呢。
康邁：“？？？”
什麼玩意？
康邁摸了摸自己的臉，這幾天他鬍子都沒刮……以前也沒見她誇過自己，難道大佬喜歡這樣式的？
康邁高大的身軀微微一震，警惕地盯着銀蘇：“你沒事吧？”
銀蘇給康邁倒了一杯水，“我能有什麼事，你給我發那麼多‘在嗎’做什麼？”
康邁狐疑地打量銀蘇幾眼，沒有挑出什麼毛病來，只好壓下那古怪的思緒，“我查到一些關於噩夢降臨的東西，但是你前面一直沒回復我……”
康邁很少找銀蘇閒聊，所以他的消息發出去，一般能得到銀蘇的回覆。
然而這次這麼多天一直沒有任何回覆，這就讓康邁有點憂心起來，不敢隨意將消息發過去。
銀蘇微微挑眉：“說來聽聽。”
“那我先從噩夢降臨那個叫‘明格’的領頭人說吧，我託人查了這個名字，因爲不知道對方具體年齡和長相，所以沒查到什麼有效信息。當然，我懷疑這個名字本身就是虛構的。”
一個搞事情的邪教，怎麼可能使用真名。
康邁打開帶來的電腦，找到整理好的文件，裡面全是關於‘明格’這個名字的各種調查結果。
“這些我都看過一遍，沒什麼用。”康邁點開另外一個文件，“不過我從喻維的記憶裡提取到了和沈東青相關的記憶，查到了一些和沈東青相關的事。”
沈東青原名不可查，所有渠道都是查無此人。
和調查局那邊查到的結果一致。
不過康邁從喻維的記憶裡提取到一些有效信息，從沈東青去過的地方和接觸過的人查到一些線索。
康邁打開幾張圖片，像素模糊，完全不像這個時代的作品，更像上世紀的老照片。
“別看我，這已經是我找玩家修復後的照片了，原本這些圖像一團模糊。”康邁解釋一句，“雖然模糊了點，但大致是可以看清的。大部分她都只去過一次，沒什麼特別之處，但這個地方她去了不止一次，所以我特意查了下。”
銀蘇拿起電腦，湊近了看。
圖片裡沈東青倒是很好辨認，畢竟她坐在輪椅上，身後跟着兩個面容模糊，看不清真實面容的人。
畫面的建築更模糊，而且應該是後門，不知道是做什麼的。
康邁充當解說：“這是一家遊戲培訓機構，雖然大部分的人選擇逃避，但也有一部分會選擇做好準備面對遊戲，遊戲培訓機構也就應運而生……”
康邁也有一家遊戲培訓機構，主要提供給高端客戶，一節課可能就抵普通機構一年費用了。
當然，他們提供的培訓和其他普通機構也不一樣。
這些高端客戶都是確定要進入遊戲，而不是爲了被拉進遊戲做準備。
很多遊戲公會都有類似的服務。
甚至會帶客戶通關新手副本，刷天賦技能。
說回這家遊戲培訓機構，其成立時間很早，是個人開設的，因爲入場早，最初也大賺了一筆。
可是後面遊戲培訓機構越來越多，這家遊戲培訓機構比不過那些背靠大資本或遊戲公會的資源，後面漸漸就沒什麼生意。
“這個培訓機構換過好幾個老闆，第一個老闆是遊戲玩家，其他培訓機構出來後，生意沒那麼好了，第一個老闆就賣掉了這個機構。現在已經找不到這個人，估計死在遊戲裡了。
第二任老闆經營了一段時間，沒什麼起色後又轉手了，直到落到現在這個老闆手裡，雖然生意不好，可也一直經營着，這是現任老闆的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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