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牢。
監獄的四周全是守衛森嚴的重兵把守。
賀奈一正要進去卻被攔住。“什麼人?沒有腰牌不許進入半步,趕緊滾!”賀奈一焦急的說道:“長孫瑜玄沒說要腰牌啊…我是長孫瑜玄大人叫我進去的,小哥我有要事辦你放我進去吧。”
侍衛攔住她:“你以爲說長孫大人我就會信?沒有腰牌誰也不準進。再者你一個女流之輩進牢房辦什麼事?莫不是想會情郎吧哈哈哈哈…”賀奈一氣瘋了:“你!”
“怎麼?我的話也不管用了嗎?”長孫瑜玄不知何時出現,他總是這樣悄無聲息的出現。一旁的侍衛立刻恭恭敬敬:“大人,屬下不敢。只…只是這個女人自稱是大人您叫來的。屬下只是覺得這一介女流可辦的什麼事怕帶走重要犯人擔不起罪責纔有所懷疑…”長孫瑜玄倒是皺皺眉:“你也說了,她一個女人家如何在重兵把守的地方帶走犯人的?如若帶走你們確實擔不起罪責不過你如此看待女流讓你另謀份差事卻也擔得起。”長孫大人令下:“把他撤去職位送去戰營學做廚。”
侍衛只管跪地求饒:“大人饒命!屬下知錯。”直到被拖走。
看的一出好戲,賀奈一才發現這人除了長了一張嘴爲人還挺善良。竟爲女性作則。
“愣着幹什麼?還不進去”長孫瑜玄盯着賀奈一。奈一才晃過神來踉踉蹌蹌的往裡面跑。
監獄真是又溼又冷,真不是人呆的地方,處處都能聽見喊冤的囚犯,張牙舞爪的男人女人凌亂不堪甚至有些已經奄奄一息。賀奈一不由得打個冷戰。
找到賀聞欽。
侍衛打開牢房,賀奈一一步衝過去問道:“爹!您還好嗎?他們有沒有爲難你?有沒有受傷?”這三連問像極了賀聞欽問賀奈一詩詞時的語氣。賀大人答道:“爹沒事。奈兒你是如何進來的?你娘呢?”
奈一悄悄的說說:“娘很好!爹,我是求着長孫瑜玄才進來的,我騙他說今日是我生辰爹爹答應我放風箏求了好久才肯讓我進來看你一小會兒。”賀大人這才明白說:“奈兒,你怎麼連大人都敢騙。”
賀奈一無奈。繼續問:“爹爹,你可知那紫鴛花爲何物?爲什麼長孫瑜玄說那是製毒的東西。”
賀大人嘆口氣:“奈兒,爹爹也不清楚。爹只知那紫鴛花百年一開聞似香甜實則會讓人失去心智。雀仙鎮有一種春陰草,過幾日便會萌芽,可是它只會長一夜。曇花一現,這春陰草與紫鴛花相結合就是製毒的利器。可是朝廷早已嚴厲:明禁此作爲,紫鴛花纔開就被採摘我想朝廷應該擔心有人會拿這去製毒害人。”
賀奈一若有所思
“爹,你放心我一定會救你出去的。”賀奈一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
賀大人只是笑笑,摸着奈一的頭:“奈兒長大了,知道心疼人了。”
這時,長孫瑜玄進來:“賀奈一,時辰到了!”
賀奈一依依不捨:“爹,我過幾日再來看您。你好生照顧自己啊,那…那個把今日的生辰補上啊。”說完就被硬生生的拉了出去。
門外。
“賀奈一,你演技還能再爛點嗎?說吧找到證明你爹爹清白的證據了嗎?”長孫瑜玄盯着她。
“我爲什麼告訴你?告訴你你就放我爹出來嗎?”賀奈一真是得寸進尺啊
長孫瑜玄卻不以爲然的說:“你不告訴我我怎麼去查幫你爹證明清白呢?”
賀奈一一想也是,告訴他也沒什麼大不了的,把和賀大人的話告訴長孫瑜。
“雀仙鎮?竹宇我們明日出發,真是她爹那樣說 那他們製毒之人定會去採摘春陰草。”長孫瑜玄對竹宇說道。
“好的公子。”竹宇道
賀奈一趕緊說:“我也去!我要爲我爹找到證明!”長孫瑜玄只是一笑卻和竹宇走了並未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