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都是黑乎乎的一片,只有窗口透出一絲光亮。周圍沒有任何的物品,偶爾傳來的鐘聲打破了這一平靜。
當佳樂醒來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個場景。看着這樣的一個地方,佳媛的心裡充滿了恐懼“這是哪裡啊”
滾輪的聲音自門外傳來,只見唯一的出口——大門被人用手緩緩打開。一個年輕男人推着坐在輪椅上的女人進來了,那女人也不過三十左右,面容姣好,精神卻十分不濟。
“馬喬,你說你不是說帶回了一個女人,會讓我感到興奮的嗎,她在哪裡啊”女人的聲音中充滿疲憊,雖然四周很暗,但透着那一絲亮光,佳樂還是看見了。
“你馬上就能看見了”馬喬恭敬的說着,順便打開了燈。
因爲長時間在黑暗中的原因,當看到那一絲亮光,佳樂有些不適應,只能用雙手擋着。待適應後,佳樂放開了手。
那年輕女人看到佳樂的臉時,原本暗淡的雙眼立刻變的有生機,眼睛裡充滿淚珠,竟然從輪椅上站起來,衝到佳樂的面前“是你嗎?真的是你嗎?安琪”
佳樂被年輕女人嚇到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許久反應過來,道“小姐,我不認識你啊”
“怎麼可能?你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呢?我是你姐姐啊”年輕女人聽到佳樂所說的話更加激動了,雙手扶着佳樂的肩膀不停的晃動着“你是不是在怪姐姐”
佳樂在痛苦的掙扎着,因爲年輕女人的不停晃動,佳樂現在覺得腦子裡暈暈的“你先放開我,好不好?我頭很暈啊”
“大小姐,你先放開她吧,免得到時候傷了她”馬喬看到佳樂痛苦的樣子,遂勸說道。
聽到馬喬的話,年輕女人這才放開了佳樂,停止了激動。
“我要回家”看到這陌生的環境,佳樂直截了當的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回去?你怎麼能回去?這裡就是你的家啊,我是你的姐姐艾莉森”原本平靜下來的艾莉森聽到佳樂想要回家,變的更加激動了。
“不會的,大小姐,二小姐不會回去的”馬喬冷冷的目光直射佳樂,他確信佳樂回不去的。
“艾莉森?你是艾莉森”聽到艾莉森這個名字,佳樂不可置信的後退了兩步。艾莉森,醫學史上獲得諾貝爾獎的第一人。當初她也是聽家豪哥說的,傳言中她性格孤僻,成立了一所物種研究社,擅長洗腦。聽說,她有個妹妹,爲了研究基因突變,殘忍的將她的妹妹殺死了。如今,眼前這個女人,就是傳說中醫學史上的變態,這叫她怎麼不驚訝。如今落在她的手上,恐怕在劫難逃。
“安琪,你是不是記起姐姐了,姐姐知道安琪是最愛姐姐的”艾莉森接近癲狂的說道,她只有安琪這麼一個親人了,太好了,安琪終於活了。
看着眼前那個發瘋的女人,佳樂對她不僅充滿了恐懼,更多的是同情。她居然癲狂到這種地步,把自己認成她的親妹妹了。爲了成就,她犧牲妹妹,深居古堡,養成了孤僻的性格。可是,自己呢?她該怎樣回去呢?望向四周,佳樂回去的決心瞬間澆滅。
“我跟你說多少遍了,我不是安琪,我是趙佳樂”佳樂再一次重複她的姓名,雖然心裡十分清楚這個瘋女人根本不會聽進去的,但她還是想試一試。
艾莉森沒有理佳樂,而是徑自離開了,只留下馬喬看守佳樂。
佳樂直得把目標轉向馬喬,希望他可以發發善心放她走,顯然,佳樂是想多了。
“你不用想了,你是回不去的。就算你回去了,也沒有用”馬喬冰冷的說道。
“因爲你已經死了,畢然正在給你舉辦葬禮呢”馬喬看着佳樂,怎麼會有這麼呆萌的女生,難道不會想一下自己身處的環境,還如此愜意的跟人聊天。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明明還在這,怎麼可能死了呢”當聽到必然哥給自己舉辦葬禮的時候,佳樂的隱忍的眼淚終於不受控制的流了出來。 爸媽膝下只有她這麼一個女兒,如果她死了,爸媽該會有多傷心,多難過啊!還有最最不捨的必然哥,是否會爲她的離去而傷心呢,他會不會與丹姐舊情復燃呢?
“你難道忘了嗎?當初你穿着婚紗走在公路上的時候,一輛轎車飛奔而來,在你旁邊爆炸,要不是我及時救你,你早就死了”馬喬癟癟嘴,這姑娘,記性怎麼那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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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馬喬這麼一說,佳樂好像有點印象了。當初叫媽媽先離開,自己穿上婚紗走在公路上,發了一條信息給丹姐,希望丹姐明白她的意思,藉故拖延時間,卻不曾想,一輛轎車飛奔而來,車速非常快,若不是有人拉了自己一把,說不定真的會命喪黃泉“可是,也不對啊。必然哥那麼聰明,怎麼會以爲我死了麼”
“車主是也是一個剛出嫁的新娘,新婚當天發現丈夫與閨蜜劈腿,一時間受不了打擊逃離婚禮現場。卻不曾想,車子被他們做過手腳,半路爆炸。我把你手上的戒指戴到那新娘的手上,並留下了你的身份證和手機,他們自然以爲是你,給你舉辦葬禮去了。也幸好,當時你昏迷了,什麼都不知道”
“什麼?你怎麼能那麼做,你知不知道我的父母會有多傷心啊”佳樂怒不可遏的質問道“你把我抓來幹什麼,是來做研究嗎”
馬喬神秘莫測的說道“不,你的價值遠遠比做研究要高,你不會死的。難道你不知道嗎,你與死去的二小姐長得可是一模一樣”
“難道你們就這麼沒人行嗎?爲了研究,就要別人付出那麼大的代價,爲了達到你們的慾望,你們就可以這樣肆無忌憚的傷害別人嗎?你們爲什麼要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上,難道國際刑警他們都不管嗎”佳樂第一次這麼生氣,無論誰傷她多深,做了什麼過分的事,佳樂從來不會放在心上。這是第一次,第一次對別人那麼兇,對別人的所作所爲感到憤怒。
“他們,敢嗎”
馬喬說完便走了,留下佳樂一個人坐在地上在思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