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這個女人給我送回趙家!”
葛飛宇伸手把許江城抓到了自己的車裡,然後又讓錢柔和冰修哲把趙嘉悅直接送回趙家,並且讓黑豹子等人時刻的盯着他們父女兩個,只要有任何的異動就直接殺了,不用顧忌什麼警察之類的。
這一次,葛飛宇的心是徹底的被激怒了,許江城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一再的去利用溫寧的善良。
呵呵,你想要跟我玩兒是嗎?那就走着瞧好了,折磨人的辦法多的是,就等着你栽在我的手裡了!就算許爸許媽對溫寧有恩,可今日,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我,勢必要讓你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活着!
“給我進去!”
看着擺放在密室裡的那些染血的機關,許江城的眼睛微微一動,立刻又恢復了鎮定:“你們想要對我用刑?”
“呵呵,爲什麼要用刑呢?”
溫寧推開了憤怒中的所有人,一步一步的朝着許江城走了過去。
手指輕輕的劃過他的臉,溫寧的心痛的幾乎不能呼吸了。慢慢的加重自己的力度,溫寧將他的下巴緊緊的扣住:“你不是不愛我嗎?那我就讓你做一件非常棒的事情,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會讓你永生難忘的。”
“讓我來吧!”
艾麗一把撩起了自己的衣袖,表示自己剛學了打人的技術,知道用什麼地方比較疼。
溫寧搖了搖頭,把艾麗推到一邊:“這件事情只有我纔可以做,你們其他人誰都不準干預。”
“阿寧!”
葛飛宇剛要說話,就被溫寧用指尖點在了嘴脣上:“如果你真的要幫我,那就把這些人都給我帶出去。”
雖然擔心溫寧會做什麼傻事,但是葛飛宇實在是拗不過她的脾氣,只能帶着所有人離開了密室。
慢慢的給密室上了鎖,溫寧抓起了放在架子上的一把匕首,朝着江城緩緩的走了過去。
輕咬了一下嘴脣,許江城的眉毛高高的豎起:“你是要殺了我嗎?溫寧,你敢下手嗎?這個世界上我是最瞭解你的人,如果你殺了我,你以後再也沒有人瞭解了!”
“哈哈哈!”
聽着許江城這番解釋,溫寧覺得非常好笑:最瞭解我的人?你怎麼不說是最能傷害我的人呢?五年前你帶給我的是顏面掃地,五年後你帶給我的是撕心裂肺的傷害,這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讓我把你掐死一千次一萬次。
可是,就這麼讓你死了實在是太過便宜你了,我還有好多好多的痛苦沒有發泄出來呢,沒有!
“怎麼?下不了手?要不要放開我,讓我來幫你一把?”
“閉嘴!”
使勁的給了許江城一巴掌,溫寧的嘴脣微微上揚:“從前我是巴不得要你死。可是現在我卻不那麼着急了。我覺得,比起死,我或許還能有更好的辦法可以折磨你!”
看着溫寧割開了她自己的手指,許江城想要開口詢問,卻被溫寧用膠布黏住了他的嘴巴:“你就慢慢看着吧,看着我是如何折磨我自己的,看着我是如何的放掉我身體裡最後一滴血的!”
雙眼陡然放大,許江城這才明白原來溫寧最想要折磨的不是他,而是自己!
“唔,嗚嗚!”
看着許江城在自己面前不斷的搖頭晃腦,溫寧的眼淚忍不住落了下來:現在知道心疼了?當初你讓我變得那麼痛苦的時候你怎麼就沒想過會有這一天呢?許江城,你帶給我的傷痛,我是絕不會這麼算了的。
你的確是個硬漢子,所以我不折磨你,我只要折磨自己就夠了。如果你對我已經沒有一點在意的話,那麼,是我自己夠犯賤,這樣的懲罰也算是給我自己一個教訓。
因爲是割破了一個手指,所以鮮血並不是滴的特別快。可是,恰恰是這慢的不能再慢的動作,卻是深深的刺入了許江城的心底。
望着他雙眸裡的血絲,溫寧的嘴角勾起了一絲淡淡的笑容:不是說不愛我麼?那麼你現在的激動又是爲了什麼?
爲了讓他更加的痛苦,溫寧拿起匕首,劃開了自己第二根手指。
爲什麼要這樣?
許江城憤怒的踢動鏈條,極力的表示着自己的憤怒:“唔,唔!”
許江城憤怒的踢動鏈條,極力的表示着自己的憤怒:“唔,唔!”
沒有理會許江城的抗拒,溫寧又相繼割開了自己右手上的所有手指。
看着那鮮血不斷的滑落在潔白的碗裡,許江城的心底涌起了一絲作嘔的感覺,但又吐不出來,只能這樣痛苦的用腦袋撞着牆壁。
如果不是被許江城逼到了極點,溫寧自己也不會明白,原來憤怒可以把一個人變得如此的殘忍。
看着碗裡的血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時候,溫寧用白色的紗布裹住了自己的手,然後打開了密室的門:“我需要有個人跟我配合一下。”
“我來吧。”
“不行!”
溫寧推開了艾麗:“你怕血,我不想你被嚇到。我看,還是錢柔你來幫我吧。”
“那我也來!”
冰修哲跟錢柔一起走了進去,然後把密室的門再度關上。
“這是?”
看着擺放在桌上的血碗,錢柔微微眯起眼:“你對他用刑了?”
“沒有啊。”
“那是?”
望着溫寧晃了晃自己被裹住的手指,錢柔不由的斥責起來:“你瘋了嗎?”
“我就是瘋了!”
溫寧對着兩人淡淡的笑了笑:“瘋在不該糊塗的愛了那麼多年,瘋在我不該只想着自己可以得到幸福!如今,我想要懲罰的,是自己!”
“我要去找葛飛宇!”
“你去找他也沒用。因爲,在你出去之前,我的匕首就會扎破我的脖子!”
看着溫寧冷冰冰的眼神,錢柔也只能縮了回來:“溫寧,不就是一個男人麼?你爲什麼要這樣作踐自己的身體?”
“我也想知道爲什麼。可是,我弄不明白,你懂嗎?”
溫寧讓錢柔和冰修哲按住了許江城的肩膀,然後端着碗走了過去:“不是說要報復我嗎?那麼現在就是一個最好的契機。我讓你丟盡了顏面,你早就恨不得
喝我的血吃我的肉了吧?如今,我就讓你先嚐嘗我的血,如何啊?”
“溫寧,你還是殺了我吧!”
許江城瘋狂的昂起了頭:“比起這樣被你囚禁着,我更希望自己死在你的手裡!”
“死?”
溫寧嘟起了嘴,拿着染血的匕首拍打他的臉:“我怎麼會捨得你死呢?許江城,我只是要你聽我的話喝一碗血而已,這有什麼困難的?”
牙齒咬得咯咯直響,許江城使勁的攥住拳頭:“我不會喝你的血的,我不會!”
“由不得你不喝!”
錢柔和冰修哲使勁的捏住了許江城的嘴巴,逼着他張開了嘴。
看着溫寧端着那碗血朝着自己一步步的走過來,許江城的眼底佈滿了絕望:“不,不要,我不要!”
發狠的將鮮血灌入他的嘴巴里,溫寧在他要吐出來之前用膠帶封住了他的嘴,讓他被迫的喝下了那帶着腥味的血液。
看着許江城痛苦的流淚,溫寧並沒有半點報復的快感。她知道這樣做其實只是在折磨自己,對許江城沒有半點作用。可是,她就是要這麼做,就是要讓許江城流淚,即便這眼淚只是因爲現實的殘酷而落下來的也無所謂。
“把他解開吧。”
“可是?”
“你們兩個都在,他還能拿我怎麼樣?”
錢柔沉默了半晌,還是跟冰修哲一起解開了困住許江城的鐵鏈。
得到自由的許江城痛苦的跪在地上,不停的用手去挖自己的喉嚨,想要讓那吞下肚子的血水被破出體外。
可是,不管他怎麼努力,那血就像是跟他作對一般,一滴也沒有吐出來。
“嘖嘖嘖!”
溫寧慢慢的蹲在了他的面前,伸手捏了捏他的臉:“你以爲這樣就能減輕你的嗜血感了?你錯了,接下來,我會讓你嚐到真正的痛苦!”
“溫寧,我掐死你!”
“砰!”
手刃砸在了許江城的脖子上,錢柔嗤笑着撇嘴:“就憑你也想動溫寧,省省吧!”
看着殘留在許江城眼角的淚水,溫寧沉默了好久才站起身:“把他浸在水牢裡,然後每過一個小時給水加溫,等他覺得熱乎了以後,放寒氣。”
“這樣會死人的吧?”冰修哲曾經看見過自己的義父這麼對過仇人,幾乎沒有人可以活着從水牢裡走出來。
“我就是要他死,你有意見嗎?”
“沒有,既然這是你的意思,那我們就照做了。只是,你要把固定他身體的鋼板移動到什麼位置呢?”
溫寧仔細想了想,淡淡的開口:“先從最底層開始,等他差不多要閉氣了,就加半米,等他基本懸在空中的時候,再加水,一直到他胸口那邊停下,接下去控制溫度就好了。”
“幾個小時?”
“一個晚上!”
倒吸了口氣,冰修哲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許江城:就他這樣的狀態,恐怕是支撐不過那麼多小時吧?溫寧,你真的要對他這樣殘忍麼?他好歹也是你愛過的人啊!
(本章完)